全能女修養成記

第297章 令牌

第297章令牌

第297章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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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這時,山上的村民們沖了下來,在快到村子的時候,一個個使勁扔出了手中的辣椒粉。

瞬間,紅色和白色鋪滿了半邊天。

東北風從后面吹拂起了所有的粉末,就像是吹起了塵土,

紛紛揚揚的,從山上覆蓋到了村落里。

當然,鐘星月沒有恢復修為,控制不了風,自然也就控制不了這漫天的辣椒粉。

辣椒粉雖然飄得村子里到處都是,但大部分還是落到了先前進入村子的那幾百人的上空。

陣法。

陣法之道,從來就不限于陣旗,靈活運用之時,一磚一瓦、甚至一草一木,皆可成陣。

只不過真元形成的陣旗作用于修士,而普通的陣法,只能作用于普通的凡人。

現下這個,便是一個迷陣。

既迷路徑方向、又迷人心志。

所以他們沖不出來,還要對自己的身邊人下手。

他們手里都是帶著刀的,這般迷亂亂砍,頃刻間便見了血。

天上又飄來了辣椒粉和芥末粉,頓時嗆的他們喪失了行動能力。

而此時,所有的村民都沖了出來,

陣法里面的土匪看不清外面的情況,可外面的人能看清他們啊,一個個唏噓不已,看鐘星月的眼神都變了。

好可怕啊,這人莫不是可以控制別人心魂的妖怪吧......

“不必管他們,這般境況,他們活不過今晚。”

傷口上灑滿辣椒粉和芥末粉的滋味兒,可不是這些莽漢有毅力可以撐住的。

“好可怕......”

小孩子們當場就嚇哭了。

村民們也害怕啊,因為這個姑娘,她好像十分漠視生命,她怎么能夠把別人的死活說的這么簡單?

“姑娘啊,他們都死了,怕是會引來官府。”

曹大夫想了想,還是說道。

凡人最怕官,死這么多人,他們可是犯了死罪的。

鐘星月挑眉,

“怎么?土匪的命是命,你們的命便不是命了嗎?他們不死,你們就死,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這...

大家也猶豫了。

是啊,還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姑娘,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啊?”

鐘星月儼然已經成了所有人的主心骨。

“當官的都是修士,在他們的眼里,根本就瞧不起凡人生死,你們不必擔心他們會來找麻煩,”

她所使用的這個陣法,若是換成陣旗,那便是四品,他們見了這樣的陣法,也不敢為難他們,

鐘星月這話說的雖然展現了世態炎涼,但村民們也知道是事實,不然那些官老爺早就派人下來剿匪了。

“所以,這些人死了,就埋了吧,現在,立刻讓所有手腳不錯的,集結了去把寨子里的財物收斂回來。”

眾人一驚,這才想起來土匪寨子里還是有很多寶物的。

“姑娘,那些寶物都給你。”

曹大夫說道。

沒有鐘星月,他們早就死了。

但鐘星月微笑,揮了揮手,轉身,背向大家。

“緣聚緣散,我該走了。”

她已經可以自行療傷了,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恢復巔峰,到那時,她便會去東荒。

去起月一脈,找凌雪依。

“姑娘......”

依稀中,隱約能聽到村民的不舍,鐘星月嘴角帶笑,已經走遠。

東荒起月

“雪依,你為何會受傷?”

燈火昏暗朦朧里,一個端莊美麗的女人清冷的站著,還有一個體態婀娜的女子,橫臥在床上,她身子往里躺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遇到了麻煩。”

“哦?”

女人似是來了興趣,

“在這光武大陸上,能夠傷了你,并且讓你身上一點外傷都沒有,只有內傷,還傷的如此怪異的,能有幾人?”

凌雪依沉默了半晌,

她知道,自家師父是極聰明的,

但,她卻是更愛自己,

所以,她不說。

果然,女人嘆了口氣,

“罷了,我不問你了,你向來聰慧,自己好自為之吧...”

就算是以前她從來不回山門,整日在外面游蕩,她也驕縱著她了,又怎么會在意受一次傷?

“謝謝師父。”

女人留下了一瓶丹藥,轉身離去了。

床上,凌雪依翻身起來。

喃喃自語,

“我是不是太膽小了?”

隨即,她嘴上帶了一抹笑,自嘲的笑。

“你怎么也來了?不會順路吧?”

鐘星月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裹著一個灰色的大外袍,上面罩著頭巾,看起來倒真像是一個重病的人,畢竟初夏縱然天氣沒有酷熱,也不適合裹這么多衣服了。

“不是順路不是順路,我是特意跟你來的。”

這么實在?

鐘星月的表情不對,這女人便直接說了,

“先前我跟您一起在曹大夫家里養傷,見您不像凡人,像是修士,所以我就想著跟您打聽一下,你可知道東荒?”

東荒?

東荒!

鐘星月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楊大嬸,你是什么人?我不過是只知道東荒這個名字而已,而你,看起來好像比我知道的還多。”

女人表情悻悻,好像很怕鐘星月會生氣一樣。

“我女兒在東荒跟著仙人們修煉,說是在謫陽一脈上,我是想著,姑娘您要是去東荒的話,不知道可不可以給她捎點東西。”

鐘星月挑眉,

她女兒這么有來頭啊

“我沒去過東荒,不知道東荒在哪里,更不知道什么謫陽一脈,楊大嬸,我看您還是另尋他人吧。”

女人好像早就猜到了她會拒絕,便從懷里掏出一個物件。

是一枚令牌。

“姑娘啊,有了這枚令牌,您就可以成為謫陽一脈的弟子,這是當時帶我女兒離開的那位仙人送的,您看,我把這個給你,你幫我向我女兒捎點東西可以嗎?”

“你為什么不自己去?”

沒有拒絕。

便是會答應了。

女人一喜,但隨即又是哀傷。

“姑娘啊,一直往東,有一條濁水,濁水極寬,風浪又大,普通人哪里過的了河啊,就算過了,對面已經是東荒的地盤,我一個婦道人家,恐怕還未到,就先死了,若是死了,將來女兒學成歸來,萬一找不到我,那該多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