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千金又野又颯

71.親爹與繼父

“干得漂亮,耍狠招你最在行!”楚明洲這才明白女兒的心思,對情人由愛轉恨的他絕情至極——

“胡倩倩如果真的懷孕,一定是窮鬼野男人的種,我倒希望她能把孩子生下來,好想欣賞一下她看到親子鑒定時的崩潰表情。”

楚子楓之前只覺得父親既愚蠢又花心,現在才發覺,渣爹還有心理陰暗扭曲的一面,撈女胡倩倩傍上這么個無情老男人,真真是瞎了眼,她越看親爹越不順眼,狠懟不留情——

“你不過是她的富豪野男人之一,有什么好得意的!”

楚明洲的前列腺癌雖然治愈,但已沒有生育能力,這件事楚子楓很清楚,不過她刻意沒有告訴胡倩倩母女。

她的童年記憶里,充斥著父親的一位位情人,這直接導致她對小三深惡痛絕,有意不透露父親的身體情況,假如胡倩倩當真孤注一擲生下父不明的孩子,在DNA鑒定時豪門夢碎,完全是其咎由自取。

楚明洲盡管已老大不小,可想起老爹還是心中發怵,不得已求助女兒:“胡倩倩大鬧公司的事一定已經傳到老爺子耳朵里了,你一向主意多,幫爸爸好好想一想應付你爺爺的說辭。”

“這件事鬧得太大,用什么方法都圓不回去,你老老實實挨爺爺的罵吧!”對于蠢渣爹,楚子楓客觀上救不了,主觀上不想救,眼下她只想收回胡倩倩貪走的錢,以報耳朵受傷之仇——

“胡倩倩從你這里得到的錢和禮物,我會打官司要回來,你盡快把轉賬明細以及和胡倩倩的聊天記錄都發給穆秋,由他負責起訴。”

“送給女人的錢和東西還能要回來嗎?”楚明洲整日庸庸碌碌不干正事,盡管砸錢讀過MBA,但實際水平相當于半文盲加半法盲。

楚子楓被渣爹蠢的頭疼:“要不回來我還跟你廢什么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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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洲把頭轉向穆秋,刨根問底:“所有給女人的錢都能通過打官司追討回來嗎,有沒有時間期限?”

楚子楓搶在穆秋之前開口:“這些年你在女人身上花的錢,至少能在市中心買套別墅,是不是真有心思把錢全部收回來?”

楚明洲一副受害者的委屈模樣:“能要當然得要回來,那些狐貍jing口口聲聲說愛我,其實全是虛情假意,一個個全都心心念念貪我的錢!”

“呸!愛的時候叫小甜甜,不愛的時候叫狐貍jing,美女都讓你吃干抹凈了,到頭來對方連錢都落不著,你可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大渣男!”楚子楓把老爹貶損到卑微泥土里,制止其腦殘之舉——

“更重要的是,打官司就意味著向所有人公開你的風流丑事,胡倩倩自己把事情鬧大,又得罪了我,所以我才會選擇上訴,至于你和其他狐貍jing的破事,當真想宣揚到人盡皆知嗎!”

“對對對,名聲比錢重要!”楚明洲的腦回路終于稍稍回歸了正軌——

“只把胡倩倩坑我的錢要回來就行,另外還要讓她賠償你的醫藥費,一分一厘都要和她算的清清楚楚,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這個搞事不嫌事大的女人!”

這時電話鈴響了起來,楚子楓看了看來電顯示,接起后說道:“學長,有事嗎?”

宋致遠剛得知風波,急忙問詢詳情:“聽公司的人說你受傷了,嚴重嗎,在哪個醫院?”

“皮外傷,不算很嚴重”,楚子楓把今晚的計劃告訴契約丈夫——

“今天楚明淵回家,我不想和他一起吃飯,晚上我要去一趟繼父家,學長你忙你的吧,最好晚點回家,如果不幸見到楚明淵,完全不用搭理他。”

“我去醫院接你吧。”宋致遠周到地盡著契約丈夫的責任。

鋼鐵直女楚子楓不需要沒有必要的關懷:“不用接,我帶司機了,晚上見面再細聊。”

楚明洲聽了幾句之后,勾了勾手指示意穆秋上前,問道:“子楓有帶老公去見過你爸嗎?”

穆秋搖了搖頭:“沒有。”

楚明洲的表情即刻嘚瑟了起來,在女兒掛了電話之后,以欣慰的語氣說道——

“到底是親爹比繼父強,有了老公第一時間帶給親爹看,繼父完全靠邊站!”

他對子女的愛雖然不深,可是女兒和繼父的關系更親近,這件事讓他很是介意,心生莫名其妙的醋意,和穆建明的關系如同宮斗劇中爭寵的妃子一般。

楚子楓擺了擺手,用宮廷劇里貴妃對下人說跪安的語調打發蠢渣爹:“沒什么事你就走吧,早早回家聽爺爺的訓。”

“楚明淵那渾蛋肯定會借題發揮,在老爺子面前對我冷嘲熱諷,你今晚回家幫幫我吧…”楚明洲在說話間就改了主意——

“不行不行,你受了傷,老爺子看見更得發脾氣,我還是讓子琳回家幫我吧。”

楚子楓板起臉給蠢渣爹最后的警告:“爸,我嚴肅認真地告訴你,這是我最后一次為你善后,以后如果再有污糟的破事,就算鬧塌了天,我也不會再出手幫你!”

楚明洲滿面鄭重地承諾:“放心,這次我保證吃一塹長一智,潔身自好,守身如玉,遠離所有居心叵測的狐貍jing!”

蠢老爹用的成語離奇古怪,楚子楓懶得再多說什么,只希望這次花心渣爹消停的時間能夠長一些。

穆建明曾任刑警隊隊長,氣質中自有一身正氣的英武之風,同時也是溫柔體貼的居家好男人,退休之后,他“家庭煮夫”的一面更大地發揮了出來,只要兒女回家吃飯,他就樂樂呵呵地系上圍裙在廚房忙活小半天。

楚子楓出院后直接來到了繼父家,夕陽余暉傾灑在這并不算大的三居室老房子里,壁紙和家具都散發著溫暖的淡黃色柔光,此處是她心靈最寧靜的港灣。

穆建明看著她耳朵上的紗布極為心疼:“你的耳朵里里外外包了好幾層,一定傷的很重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不用擔心,傷不太重,今天發生的事太鬧心,我都不想多提”,楚子楓不愿多說蠢渣爹的事,聞著香味走進廚房,問道——

“今天咱們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