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長袖修身襯衣,襯衣前面的紐扣部位有些花紋;下身是一件淺色包臀短裙,這一身打扮雖然款式簡單,偏向于都市職場麗人的ol裝扮,和平時白若溪工作時的穿著差不多,并沒有精心打扮。
但是這樣,穿在她身上卻有仍然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將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不過這時候,這套服裝已經衣衫半解,襯衣前面的紐扣都被扯落了,落在浴室地板上,發出珍珠落玉盤的清脆聲音。
包臀短裙此時也已經被松開,順著白若溪的一雙筆直白嫩的滑了一下去,露出一套紫色的蕾絲花紋內裝,看得白若溪自己有些嬌羞,媚眼如絲,看得蔣飛卻是雙眼噴火,情緒激動。
白若溪不僅僅在外表穿著上很有眼光,衣服搭配很合適,她在選擇內衣上的眼光,更是讓蔣飛無比稱嘆,情趣得剛剛好,最是能激發男人的。
一個是精力過剩的強壯男人,一個是空曠已久寂寞難耐的成熟女人,當白若溪身上的最后兩片阻礙的小布片也在蔣飛的粗魯動作下像是樹葉一般翩翩落下時,白若溪也由剛才的驚呼聲變成了勾魂奪魄的哼哼聲。
后仰著修長如同白天鵝般的脖頸,長長的秀發也隨著落下,白若溪的嬌軀被蔣飛按在了潔白的浴室墻壁上,一雙柔弱無力的柔荑輕輕的環在蔣飛寬闊的虎背上,仍由蔣飛低著頭,手口齊用,在她豐滿的胸脯肉上捏啊、咬啊的。
“呀!”當白若溪感覺自己身體一輕,被一雙強壯的大手攬住了細腰,一下子給抱起來的時候。頓時感覺身體被狠狠地刺穿,兩人真正的合為一體。長時間沒有過這種運動的她,竟然稍微有些不適應。
不過這點不適應并不能代表什么。那種瞬間被填滿的滋味真的是棒極了,讓她有種頓時靈魂脫離出驅殼。慢慢飄升的不真實感。
不過這種不真實感立即就被身前男人猛地向前沖刺所破壞,舒爽到了極致的靈魂瞬間歸位,真實的感受著這種極致的舒爽感。
“啪啪啪”聲音不絕入耳的同時,蔣飛也雙眼火熱的抬起頭,擒住了白若溪那嬌艷微微張開的粉唇,用力的吸吮起來。
“嗯哼壞蛋,不是說洗澡嗎?”
“嗯嘿少說廢話,鴛鴦浴什么那是中場休息時候的活動。現在還是好好的將你老公喂飽!”
“嗯哦壞蛋!輕一點,你真的當是殺人啊!你的力氣怎么變得這么大了。而且……那家伙似乎也變大了!”
“哼哼誰叫你一出國就是半年!妖精,今天你就乖乖伏法,等待貧僧的收拾吧!”
“誰怕誰!我就只聽說過累死的牛,沒有聽說過耕壞的地!”
“好啊!女妖精還敢猖狂,看來貧僧今天得使出一點真本事了,別求饒!”
“誰求饒誰不是男人……!”
于是乎,白若溪得一雙盤住蔣飛腰身的愈發的用力,連腳背的腳趾都繃直了。不一會兒兩人就大汗淋漓,戰斗的焰火卻一直不曾停息。兩人從浴室戰到外面的臥室大床,然后又到椅子上,最后又殺回了浴室。白若溪如同一只小動物似的趴在洗漱臺的玻璃鏡子前面,雙手被充滿惡性趣味的蔣飛從后面拉著,看著鏡子前的她自己雙眼潮紅不已,媚眼如絲。
誰也無法想到,那位平時強勢不已,已經出現過好幾次在央視電視臺新聞采訪中的第一美女記者,會有這樣的一幕。
這場戰斗果真很持久,本以為對蔣飛戰斗力很了解的白若溪,覺得自己應該能應付得了蔣飛的憤怒一擊。沒想到最終她還是癱軟如泥,在一個小時之后告饒了。
徹底舒坦發泄了一次的蔣飛得意洋洋的笑著鳴金收兵。將雙腿發軟幾乎已經站不住的白若溪橫抱起來放進大大的浴缸里,兩人開始了鴛鴦浴。
“女妖精。現在可曾服氣了?”浴缸勾搭,就算兩人坐在一頭也不會想的多擁擠,蔣飛笑瞇瞇地看著頭發濕漉漉,白皙的臉蛋潮紅的白若溪,問道。
白若溪此時已經感覺自己身體渾身都是懶洋洋的,提不起一點力氣,這是勞累和極度的歡愉之后的后遺癥,強烈的快感幾乎將她的神經都麻痹了,近乎呢喃地說道:“你怎么強壯得跟一頭牛一樣了!難道這半年你都有去健身房鍛煉身體?”
對于蔣飛的強壯,白若溪算是徹底的福氣了。在兩人以往的交鋒中,除了第一次,蔣飛大多數時候就算能贏得了她,但也無一不是險勝,哪里能像現在這樣簡直就是壓倒性得優勢勝了她?
就算蔣飛積累和好幾個月的‘彈藥’,但是她也是積累了好幾個月的欲念啊!
按照男女身體結構的不同,以及戰場上消耗體力的比例來說,白若溪覺得應該是自己把蔣飛榨干才對!
白若溪渾身無力,所以在這鴛鴦浴的過程中,只能任由蔣飛施為,讓他借著幫忙清洗身體的借口,把白若溪給‘侮辱’得不輕。
洗熱水澡,是很恢復體力的一項放松身體運動。熱水有助于血液的微循環,可以很大程度的緩解勞累之后人們的疲勞,可以迅速的恢復體力。
所以,熱水澡洗到一半,白若溪就感覺自己的大腿又被一火熱得燙人的不明物體給抵住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咱們晚上再來好不好?”白若溪連忙朝著后面縮了縮,從來不服輸,那個在高中班上經常以班長的職位‘欺辱’蔣飛的美女班長,此時可憐兮兮的看著蔣飛。
“怎么能不行了呢?這才只是中場休息,不行也得行,不是早說了,誰求饒誰就不是男人……”蔣飛這時候忽然想起來,這女人本來就不是男人啊。這句狠話也就不是狠話了。
這個女人心機真深,剛才在那種情況下也不忘記給自己留后路!
于是感覺更加憤怒的蔣飛當下就不再忍了,一把抓住要逃到另一邊去的白若溪。惡狠狠地說道:“戰火一旦開啟,就那么容易平息。要是戰火這么容易就平息了。那咱們世界人民早就大團結了!繼續!”
“不要,真的不要……”女人聲音驚慌無措,很是羞愧不堪的說道:“我感覺我……我……都快要腫了……”
蔣飛一愣,說道:“不會吧。以往咱們也不是沒有一夜七次郎的記錄,那時候你也沒什么事啊!”
白若溪充滿水跡的雙眼白了蔣飛一眼,可憐兮兮地說道:“因為原來你也沒有這么壯得跟頭牛似的,從頭到尾都那么大的力氣!”
蔣飛啞然失笑。
他現在各項身體素質都已經遠遠超出常人,就連體質和耐力也是兇殘得不像話了。在床上得戰斗力的確比原來強壯了太多。
“那……咱們就換其他的方法!”蔣飛依舊沒有松口。
“換什么方法?”女人的聲音更加的可憐了,想要博得男人的同情心。
可是女人不知道,她們這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其實落在男人眼中是更加的能讓男人獸血沸騰,欲罷不能。
蔣飛看著白若溪那嫣紅如同美人蕉花瓣的粉唇,臉上露出壞笑,湊過腦袋搖了搖白若溪的耳朵,輕輕說了一句:“咬字拆兩半!”
“不行……絕對不行!這個我一點都不適應的!”白若溪腦袋搖得像波浪谷一樣,毫不猶豫的出聲反對。
蔣飛聳了聳肩,一臉無賴樣子地道:“如果你不肯迂回妥協。那我們就只有正面戰斗了,反正我是無所謂的。”
最終,蔣飛哈哈笑著光著身子坐了起來。而白若溪則是‘屈辱’的埋下了頭,就像是小妾一樣伺候起某位大老爺們。
可是,十多分鐘過去了,白若溪的口技都已經從最初的生疏到熟練,腮幫子都痛了,可是對方卻仍然毫無動靜,一點也沒有要敗退的樣子。
“不行了,不行了,你這家伙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白若溪抬起頭。淚眼汪汪地說道。
她是真的流淚了,不過這不是傷心的淚水。
蔣飛也苦笑著一張臉。他現在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痛苦了。
似乎,他現在體質加強后。戰斗力實在是強壯得有些讓人驚訝。
“別介啊。白若溪同志,咱們革命都已經勝利一半了,再加把勁就要成功了。不能半途而廢,倒在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啊!來,咱們繼續……”蔣飛哄騙著說道,雙手輕輕按在白若溪的腦袋上。
白若溪這次說什么也不肯了,她感覺自己被這個無奈的混蛋家伙欺騙了感情,覺得這個家伙就是故意不發泄出來,故意為難她的。
蔣飛看白若溪淚眼汪汪,雙手揉著兩邊臉頰的樣子,似乎的確有些痛苦,于是改口說道:“咬字拆兩半不行了,那咱們就試著夾一夾圓珠筆吧!”
“夾圓珠筆?”
“嗯,夾圓珠筆!白若溪同志你不必謙虛,以你的本錢,應該還是能做到的。”
最終,一大片精華的特侖蘇,噴在了白若溪白嫩的胸脯肉上……
革命成功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