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漢奧古斯丁雖然差點被蔣飛一招秒殺,重傷吐血,但并不是說明他實力太弱,不足為患。
相反,一名能夠媲美丹勁層次的高手,能夠讓教廷最終都只能握手言和的存在,威脅力是不可能低的。哪怕他修煉的劍道剛剛好被蔣飛克制,最強的殺招在蔣飛眼中看來就是笑話。
但他已經吃過一次虧,在接下來的交手中小心謹慎一點,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殺死的。
特別是現在他還有一個實力不弱于他的幫手苦修者米海爾,他只需要在旁邊輔助,不需要再喝蔣飛硬碰硬,他的威脅力就更大了!
他手中的軟劍就如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伺機而動,在蔣飛猛烈攻擊教廷苦修者米海爾的時候,他就突然實施偷襲,每次都能取得奇效,讓蔣飛不得不抽身抵擋。
而當蔣飛惱怒不已,想要先扔下苦修者米海爾,對付這個光頭的時候,米海爾又會不依不撓的糾纏上來,于是乎這兩人就形成了一種驚人的默契,配合起來天衣無縫,殺傷力大增,讓蔣飛無可奈何。
單單依靠實力,蔣飛如果單挑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可以戰勝并且最終將其斬殺。但現在兩人配合起來,竟然讓蔣飛逐漸開始處于下風,完全壓制住了!
“我就知道如果不將這個光頭佬一擊斃命,接下來要殺他就不容易了,還會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媽的,這個混蛋的軟劍用來偷襲,還真是防不勝防。”蔣飛手持長劍,劍氣縱橫,卻一時間找不到打破兩人聯手的契機。
“這個梵蒂岡教廷的苦修者,也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發出的那股詭異的能量就不說了,防御竟然這般驚人,簡直就像是一塊龜殼!難怪上次便宜師傅玄機子遇到一個苦修者。也一個不小心被他劃破了衣服,實力真是非同小可!”蔣飛忍不住在心里暗罵。
只是他搞不清楚,這個在梵蒂岡教廷肯定身份非同一般,實力也強大得出奇的家伙。怎么會聽命于天網這樣的殺手組織,來對付他?
梵蒂岡教廷在西方世界可算是高高在上的,身份非同一般,乃是他們的上帝在人間的使者,在世人眼中他們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代表著最正義的,是救苦救難拯救世人的
當然這是有很多的偽裝因素在里面,表面上看上去神圣不可侵犯的東西,背地里指不定就存在著什么樣的骯臟見不得人的東西。
但是,越是這樣的組織,他們就會越加的有自己的底線存在,在某些方面還是會很有節操的。他們就算再怎么墮落,也不大可能勾搭上天網殺手組織,和他們保持了合作關系啊!
蔣飛心中想不明白,只是一想就怒不可遏。想要盡量將這兩人中的一人先干掉,卻始終不得法。
轟轟轟!
酒店的這家豪華客房已經不堪入目,所有的設備都已經面目全非,這場景完全不亞于一顆真正反坦克火箭筒爆炸后的破壞力。
蔣飛再次一劍猛劈將米海爾劈得往后退了數步,但是下一瞬一直游走不定的奧古斯丁就找準機會,軟劍卷在了蔣飛的后背處。
‘呲啦————’蔣飛后背的衣服被卷走了一大塊,同時肌膚上也留下了傷口,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好在蔣飛即使轉身回防,倒也傷得不重。就是皮外傷,并不會有大礙。
奧古斯丁在一劍的手后,知道自己的劍招完全被蔣飛克制,貿然沖上去無異于是送人頭。所以他一擊得手后并不趁勝追擊,而是很聰明的趕緊退到了米海爾身邊,兩人才又一起發起攻擊。
這時候奧古斯丁和米海爾眼中震驚雖然依然存在,對于蔣飛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感到不可思議,沒想到蔣飛竟然能夠抵擋得住他們兩個人的合擊。
不過,他們兩人眼神中除了震驚。同時還擁有的是興奮。
因為現在情況已經很明確了,他們兩個人配合起來,的確是要比蔣飛厲害那么一點點的,能夠壓制住蔣飛。
就算蔣飛能夠頂得住一時,時間久了也必定被他們斬殺于當場!
“看你還能夠撐到什么時候!”差點被蔣飛一鍵秒殺的奧古斯丁,終于恢復了幾分神氣和囂張,恢復了一點他那‘魔鬼’的氣勢。
剛才的那一幕,對于他來說絕對是噩夢加最恥辱的事情。
他出道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戰役無數場,從來還沒有被人這樣強橫的碾壓過,簡直就是丟了大臉了。
這個奇恥大辱,只有用蔣飛的鮮血才能夠洗刷掉!
所以,他今日必定要和苦修者米海爾一起聯手,將蔣飛給斬殺了。
蔣飛受了傷,也一直在忍耐著,想要看看這二人的配合中,會不會出現什么紕漏失誤。要知道,兩個人合擊終究不是一個人的真正實力,是會出現差錯的。
要是一旦出現差錯,那么他蔣飛的機會就來了,趁機殺了一個,或者重傷一個,那么接下來就該由他主宰結局。
可惜,能夠媲美丹勁層次的高手,哪里會一般人。他們對于局勢的把握都無比準確,也不會因為取得了成果傷了蔣飛就感到沾沾自喜,兩人依舊是穩扎穩打,步步為營,讓蔣飛的如意算盤一次次的落空,根本找不到反擊的機會。
終于,蔣飛又在兩人的一次經典配合下,受到了一道劍傷,而且最重要的是被他一開始就打飛了兩人,島國s級殺手猴子和影子因為動彈不得,被米海爾的拐杖不小心發動攻擊的時候給砸死了,只剩下一個影子,蔣飛就有些坐不住了。
一邊奮力交戰,同時蔣飛也一邊不停的想對策。
約莫過了半響,蔣飛眼睛一轉,當眼神看向不遠處的落地窗,以及倒在落地窗不遠處的活著的殺手影子時,忽然有了想法。
蔣飛的進攻開始變得弱了很多,開始采取防守為主,而且有意無意間。他的身體,還慢慢的朝著落地窗墻角的最后或者的殺手,那位影子忍者的位置靠攏過去。
這個忍者殺手此時身體被蔣飛動了手腳,手腕也被割斷。現在還是一動不能動,沒有任何的戰斗力。看著三位真正高手在哪里過招拼個你死我活,他想要逃跑都辦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伙伴被殃及池魚。
而且,誰也說不準。他會不會下一個也會被戰斗的余波給攻擊中。
到時候,他多半也時要付他同伴的后塵,必死無疑了。
所以此時的他真是欲哭無淚,簡直都快要崩潰了。
當他看著三人的戰團,不知道為什么轉變了位置,一點一點的朝著他所在的落地窗墻角不停的接近,他就更是驚恐萬分。
到最后他簡直就是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準備引頸就戮了。
就在這時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就像是提一件東西一樣將他軟綿綿的身體給提了起來。
再然后。他就聽見‘咔擦’猛地一聲脆響,像是玻璃碎裂的聲音,他就感覺自己不但被提了起來,而且身體還在做一個自由落體的下落運動!
感受著身體失重的異常感覺,以及耳邊傳來的呼呼風聲,影子殺手驚恐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情況。結果,他真的是從房間里面,往外面的窗戶跳了出去!
不過他不是一個人跳出去的,而是被一個人拉著,拖出去的!
這個人。自然就是蔣飛了。
忍者殺手驚恐萬分,他沒有被戰斗的余波給波及到死亡,難道最終還是要被扔下樓給摔死嗎?
這個神秘的華夏年輕至強者,就算最終不是對手要跳窗。那就自己好好的跳窗啊,干啦要死還要拉著自己一起?
要知道,他們居住的地方可是五樓啊,也就是有四個樓層的高度。按照一層樓三米的高度來計算,這可就是足足十二米高!
十二米,聽上去不算高。但如果身臨其境的感受一下,還是蠻高的了。
要是他現在還能動,有實力存在,這個高度跳下去最多就受重傷,還不會死。但是此時他動都不能動,從這么高的地方落下,絕對是死得不能再死。
“難道這個華夏年輕家伙,害怕再跳下去后受了重傷跑不動,所以要用自己來墊背減輕沖擊力?”影子殺手在心里驚恐的想到,有種我命休矣的感覺。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情況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他一直被蔣飛提著,而且在下落了一段時間后,忽然就像是被提了起來,并不是繼續自由落地,而是朝著前方飄了出去!
從五樓跳下來,不過十二米的高度,這點高度對于蔣飛來說,自然不是什么問題。
他的輕功武當梯云縱,只要練到了家,從地面上往上蹦,都能夠蹦上十米高的高度,更何況從上往下,十二米又有什么難度?
這就好比,一個人從兩米高的強上跳下來,只要借力方式正確,根本就不會受傷,基本上所有的人人都可以做到。
但是,讓一個人從地面上跳上兩米高,有幾個能做到?
別說兩米了,彈跳能夠達到一米的,就算不錯了。大部分人的彈跳是連一米都完全沒有的!
蔣飛借助梯云縱的空中接力方式,從五樓往下跳,就算手里還抓著一個負擔,他也完全沒有壓力,能夠保證自己不受傷。
后面的苦修者米海爾和光頭奧古斯丁,正和蔣飛大戰的正酣呢,哪知道蔣飛不按照常理出牌,忽然抓住了一個殺手,就一劍劃破窗戶破玻璃,往外面跳了出去!
五層樓的高度,對于會武當梯云縱,能夠在空中接力的蔣飛來說不是什么難題,但是對于其他的一般人來說,就算是身為丹勁高手,也有些問題了。
可是,有問題又怎么樣,兩人只是一愣神,然后幾乎就同一時間馬上有了想法————追!
兩人相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出了想法后,就都咬了咬牙,準備緊跟在蔣飛后面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可就在這時候,兩人剛剛跳出去,無數剛剛被蔣飛一劍破碎的玻璃碎片,忽然像是被人操控住了一樣,變成了一柄柄無比鋒利的匕首,最終匯聚成一條‘劍龍’,浩浩蕩蕩、密密麻麻的朝著兩人刺過來!
“什么鬼!”苦修者米海爾和光頭奧古斯丁都是睜大眼睛,心里大驚。
他們沒考慮到蔣飛還會這么一招。
一位劍道修煉到了極致的東方人,幾乎都是可以操控外物,達到一草一木皆可為劍,形成自己劍道領域的。
只要東西合適,就能帶來無比的殺傷力。
當初在峨眉金頂之巔,柳生宗矩和蔣飛可是憑借毫無殺傷力的雪花,都匯聚成了雪花劍道巨龍的。更何況現在的玻璃碎片,本來就具有一定的殺傷力,在蔣飛的操控下,匯聚成劍道巨龍并不難。
哪怕現在是在半空中,蔣飛需要施展武當梯云縱,隨意分點心思,也能夠做到了。
也不需要具有多么強大的殺傷力,能夠阻攔住后面的米海爾和奧古斯丁兩人片刻就行!
果真,兩個人剛剛跳下去的丹勁層次高手,看見密密麻麻飛過來的玻璃碎片,頓時不敢繼續追擊將飛了,只能順著酒店的墻壁,隨便找了一個凸出來的窗臺作為落腳點,揮動手中的兵器抵擋這些玻璃碎片。
要是繼續追蹤,他們需要在半空中施展輕功,那么久沒有多大精力來抵擋了,說不定會被這些玻璃碎片刺中也說不定。
而蔣飛,卻是提著忍者殺手,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曲線,朝著遠方飄飄落下,快速離去。等苦修者米海爾和光頭奧古斯丁抵擋完了玻璃碎片,從樓上再次跳下去,尋找蔣飛身形時,蔣飛已經不見了人影。
“混蛋!”
不管是‘魔鬼’奧古斯丁,還是教廷苦修者米海爾,此時臉色都十分的難堪,甚至爆了粗口。
他們兩人出擊,竟然最終都沒有成功,讓人逃走了。
看著一些震驚得說不出話,還以為在拍電影的普通人,兩人沒有多做逗留,迅速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