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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 意外的逃亡客!

449意外的逃亡客!

《》

449意外的逃亡客!

如果說宮本家族的二天一流和柳云朵剛剛才挑戰并且戰了的大東合氣流,在島國界已經算是很有名的流派,勉強算得上是一等。

那北辰一刀流,就可以算得上是最頂尖的流派,相當于華夏江湖中的少林、武當!

北辰一刀流,是德川幕府統治年代,也就是江戶時代最為盛行的流派,已經流傳了數百年之久,不僅僅只是對于某一地區的有很深的影響,就算是整個島國的,到現在為止,都已經或多或少有北辰一刀流的影子。

雖然當初在江戶時代,北辰一刀流創建了道場玄武館,與柳生家族的居合拔刀術士學館、神道無念流的練兵館,并稱為江戶時代的‘江戶三大道場’。

但其實道場、劍術館這方面,北辰一刀流的影響力可以堪稱島國界的第一流派,沒有之一!柳生家族以及神道無念流當初根本抵不過北辰一刀流。

北辰一刀流在這數百年的歷史以來,出現的劍豪,并不是一兩位,已經足足有十多人了。在這方面的累積上,北辰一刀流也是遠遠的超過了柳生家族和神道無念流兩大門派。

當然,只是這一輩的北辰一刀流,稍稍的遜色了一點點,目前為止沒有能夠出現丹勁層次的高手,也就是能有資格被封‘劍豪’的劍術超級高手,所以稍微的被如日中天的柳生家族的居合拔刀術給壓制住了一頭。

也只是稍微的差了一點,論實力和底氣,北辰一刀流也并不見得比居合拔刀術差。

而現在,北辰一刀流的最強高手就是千葉重次郎!

千葉家族,在北辰一刀流的歷史中,也是絕對占據領導地位的。不僅僅因為北辰一刀流最開始的流主乃是千葉周作成政,這些年來北辰一刀流出現的劍豪中,千葉家族也占據了半壁。

這樣一來,就算北辰一刀流因為門徒太多,偶爾出現了千葉家族之外的劍豪。也不能撼動千葉家族的地位。

現在千葉重次郎,也是一位極具天賦的劍客。年紀四十歲不到,是最有希望跨入丹勁層次,領悟到的本源。封號‘劍豪’。

聽見柳云朵下一個挑戰的人物,突然就轉變成了島國界現在明面上最具統治力、最具影響力之一的千葉重次郎,不僅在島國界頓時掀起一陣風波,蘇盟男聽到這個消息,也被震驚得不輕。

在他看來。北辰一刀流現任派主很多年前實力就已經既有希望封‘劍豪,無比接近,現在都不知道是否已經跨出了哪一步。這樣的大boss,不應該流到最后才挑戰嗎?

他的怎么這么不理性,才第二位就選擇挑戰他?

要是將他挑戰成功了,后面還有多少能夠值得她挑戰的?

還不如好好的找幾個稍微弱一點的高手,練一練劍,看看能不能有所突破呢!

“盟主她怎么這么……這么任性啊!”奔馳車里,蘇盟男很是憤憤不滿地說道。

笑了笑,對于這個消息并不太驚訝。

“雖然是意料之外。但也是情理之中。柳云朵本來就不是一個磨磨蹭蹭,喜歡使用手段的人,總是那么直來直去,不喜歡拐彎抹角。就像當初她知道我的身份后,就直接找上門來說要和我打一場,威脅說不打就一直糾纏。能像她這么直截了當的,也是沒有幾個了。

她現在戰勝了上泉伊勢,就表明在島國界能夠對和她對戰的,已經很少了,比如千葉重次郎!其他人已經不值得她再去花時間挑戰。一個實力等級的挑戰一個就好,花很多時間慢慢去蹭經驗這種事情她不會做,她只會一路挑戰更高等級的,直到完全打通關位置。打通關了。再慢慢的花時間去清掃小怪。

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她這次如果能夠贏得了千葉重次郎,下一個對象說不定就是柳生宗矩!要是柳生宗矩她也贏了,那么她就會等著是否有傳說級早已經消失的高手來找她。如果有,她再繼續挑戰;沒有更厲害的高手了,她才轉回身。開始清理小怪……”

聽著蔣飛這么說,蘇盟男楞了一下。然后仔細想了想,才覺得蔣飛說的的確沒錯。

他們聯盟的盟主,還真是這么一個直來直往,不懂得婉約含蓄的人。認準了某件事情,她心里的執念會大得驚人,但手段肯定會光明正大,不會陰柔毒辣。

即使她心里有著大仇恨,生平勵志必定要報仇,將其看作了終生目標。但是她的心里,也沒有一點點的扭曲,報仇也必須是通過正當的手段去。

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和現在這個充滿污染和陰暗的社會,有些格格不入。

可能也正是因為柳云朵這種性格,他堂堂京城四少之一,飛揚跋扈只有他欺負人的紈绔,才會被這么一個女人給心甘情愿的收拾,愿意做她手下。

要不然,隨便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人來了,或者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來了,他蘇盟男就會俯首帖耳,聽人差遣嗎?

這年頭武功高又不能當飯吃了,他蘇大少又不缺錢缺女人,何必這么心悅誠服?

最重要的,還是柳云朵的性格和人品氣質,折服了他吧。

“柳生宗矩,有蔣大俠你去對付了。那這個北辰一刀流的高手千葉重次郎?讓盟主她自己去戰嗎?盟主她這次……能不能贏?”蘇盟男弱弱地問道。

蔣飛白了他一眼:“我到現在還沒有見過柳云朵真正的實力變得如何了,那個千葉重次郎我更是例案件都沒見過,我怎么知道結果?”

這個二逼大少,還不是將他當做了大俠,而是將他當成了無所不能的孫猴子啊。

不過這一場戰斗他說不好究竟誰輸誰贏,但是和柳生宗矩比起來,柳云朵肯定會差很多。所以柳生宗矩,蔣飛是會自己解決的,不會讓柳云朵去挑戰。

柳云朵挑戰贏了上泉伊勢后,她想要再低調。再隱藏行蹤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了。

不管她走到哪里,肯定都會有界的人眼睛盯著她,注意她的一舉一動。這種關注,如果她不戰敗一場。就不會減弱。

所以蘇盟男和蔣飛,很快就找到了柳云朵落腳的地方。

“你們……還真是來了。”

一處有點類似于客棧,處在郊區風景區的島國古代建筑風格酒店外,柳云朵看著蔣飛和蘇盟男兩人,驚訝沒有太多。有的只是無奈。

“盟主,你說你就算要,要來為國爭光揚眉吐氣,橫掃小鬼子們,我們也不會說什么。但是你不能這樣不辭而別,單獨行動啊。你可是我們聯盟的盟主,你將我們整個聯盟置于何地?”蘇盟男很委屈的看著柳云朵說道。

柳云朵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來島國的行蹤,是你查出來的吧?你來就算了,還將蔣飛一起帶過來干什么?”

蘇盟男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蔣大俠……是我們的朋友嘛。他也關心盟主你,所以聽說了后,主動要求跟著我一起來。而且蔣大俠這次來島國,也不是只是為了盟主你,他也是有自己的正事要辦的……是吧,蔣大俠?”

蘇盟男說完趕緊對蔣飛擠眉弄眼的打著眼色,讓蔣飛配合他。要不然柳云朵不領情,反而會找他麻煩,他堂堂蘇大少,還真是會慫。

蔣飛嗯了一聲。說道:“我這次來島國,還真是有一點自己的事情要解決。”

“蔣飛你想搶在我之前,和柳生宗矩再次一戰?”柳云朵雖然性子很直,不會拐彎抹角。但是她并不傻,一下就猜到了蔣飛這么說的意思是什么。

其實柳云朵心里很清楚,今天蔣飛和蘇盟男來島國的目的,無非就是怕她不能一路挑戰勝利,害怕她中途會遭遇到不測。而蔣飛實力那么強,就可以為她排除很多強大的敵人。

比如————島國當代劍豪柳生宗矩。

曾經蔣飛已經打敗過他。但這個居合拔刀術流派的當代劍豪,實力仍然是島國第一人,她想要挑戰,恐怕是兇多吉少的。

看著柳云朵明眸清澈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看,蔣飛本來還想婉轉的表達一下自己的想法,卻被她這樣突然弄得有些措不及防,本來已經和蘇盟男商量好的措詞也用不上了。

“對,也不對。”

蔣飛說道,“我的確是來挑戰柳生宗矩的。不過這并不是‘搶’在你之前,而是本來就在你的前面。你也知道在去年的時候,我和柳生宗矩就在峨眉之巔大戰過一次。當時我們就約好了,會修煉一段時間后再次交手。所以,我們這一戰是早就定好了,和你來島國挑戰沒有太大的關系。而且,我們的約戰和你這次的島國之行,也并沒有什么沖突啊。”

“你直接將島國當代第一高手,劍豪柳生宗矩剔除了,讓我不能和他碰面交手,我這次的島國之行,還有什么意義?”柳云朵盯著蔣飛。

蘇盟男在旁邊見情況不妙,有些著急了。

他連忙站出來,說道:“怎么沒有意義了?島國雖然是彈丸之地,但昌盛,人數眾多,高手也是數不勝數,盟主你要敗盡島國,少了一個人也無關緊要嘛!”

“你閉嘴!”柳云朵轉過頭看著蘇盟男瞪眼道。

清秀雅麗的臉上很嚴肅,鄭重其事的看著蔣飛,無比認真地地道:“蔣飛,我希望你不要插手這件事,也不要搶在我之前和柳生宗矩戰斗。且不說我實力如何,能不能勝得了柳生宗矩。就算我實力不如他,贏不了他,敗了我也無怨無悔。那是我實力不如人,就該回去繼續修煉,大不了以后再來就是。但是,如果你要強行中斷這件事,讓我和柳生宗矩交手的機會都沒有,就算我贏了其他所有人,也沒有任何意義!”

蔣飛皺起了眉頭。

“我求你答應我。”柳云朵認真的眼神中,有著一絲哀求。

等了半響,蔣飛才點頭:“好。我答應你。”

看她的樣子,要是她不能喝柳生宗矩一戰,她的確是不會甘心的。就算她最后其他都贏了,她心里的結和執念,還是解不開。

畢竟,她父親可是死在了這里啊。這要是不能自己親手報仇,親手將一切蕩平,她又怎么會甘心。

自己何不讓她自己試一試,就像她說的,就算輸了她也認了,大不了以后再來就是。這樣她心里至少不會太難過,因為還有再來的機會。

而自己這次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她不要遭受意外,不會在島國喪命就好了嗎?

反正自己現在也來了,她今后的幾場戰斗自己在旁邊看著,只要能確保她的安全就行。要是她這次遇到了宮本一真那樣心胸狹義的高手,而柳云朵又打不過,自己再出手幫忙。

“謝謝。”柳云朵臉上露出一抹燦爛開心的笑容。

她很開心。

島國一座并不算太大的港口,這里不是輪船、客運船的集中地,只不過是一些漁民們打漁歸來是停留的地方。

當然,現在的漁民們早就和古代不一樣了,所有的漁船也肯定不是什么木頭小船,也早就規模變得不小了。

深夜時分。

天空中掛著皎潔的明月,大海顯得一望無際,看不見盡頭。忙碌了一天的碼頭,在這時候也變得安靜了很多。已經沒有多少人在這里,只有偶爾有一聲狗吠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響起。

這時,一艘已經外出很多天的漁船在搖曳的燈光中緩緩靠岸。

首先下船的,卻不是什么辛勤勞動歸來的漁民。漁民們這時候都很害怕的卷縮在船艙里,兩個打扮奇怪的男人,在船離岸邊還有七八米遠的時候,竟然飛身而起,匆忙的飛到岸邊,快速消失于夜空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