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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黑暗議會的兩名先天級別的大公爵,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是東方人,一般來說都是他們和梵蒂岡教廷一樣,成員都是西方人。
至于他們今天表現出來的是東方人面孔,則是完全不可信,不過是易容偽裝術而已。
而西方人,大致是不可能修煉內勁的,他們修煉的辦法和東方江湖中人完全不同,蔣飛的北冥神功也無法發揮作用,吸收內力。
“希望這兩個家伙中,有是修煉內力的。”蔣飛眼神中透出一股火熱,看著兩名公爵殺手,不再像是看仇人,而更像是在看獵物,看美味了。
被蔣飛這種眼神盯著,就算是已經心如死灰,覺得運氣太倒霉,天要亡他們的兩名殺手,也不由得覺得心里發虛。
這表情、這笑容太陰森了!讓人毛骨悚然啊。
就算他們再怎么害怕,也沒有反抗的機會,克里斯蒂娜從懷抱里下來吼,蔣飛像剛才的青龍一樣,兩只手各自抓著一人,就押走了。
不管是吸收內勁還是審問,都需要找一個安靜封閉的環境才行,在公共場所肯定是不能隨便做的。
所以雖然不想和警察牽扯麻煩,但蔣飛還是將兩名殺手弄暈后,準備帶回酒店。
“警官,警官,剛才就是這幾人在外面刀光劍影的打架,最后的爆炸也是他們仍的炸彈!”
看著蔣飛克里斯蒂娜以及兩名殺手走回來,剛才偷偷在暗中看見了情況的人趕緊給警察指認,并且一副害怕至極小心翼翼的樣子,說道:“他們都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太厲害了!一個個都能飛,汽車在他們面前就像是紙糊的一樣!”
“警察叔叔,你們可要小心點!我剛才看見他們幾個人打斗的時候,我都還以為什么劇組在這里拍電影呢!后來沒發現吊威亞的鋼絲。也沒有見到拍攝成員,爆炸又是真的,才知道他們不是普通人!”
“這幾個人要么是傳說中的江湖高手,要么就是外星人!我就知道,我們這個世界沒有表面上的那么簡單!”
情緒激動的眾人紛紛一臉震驚的看著蔣飛幾人。七嘴八舌的指認。
一干警察見狀也是如臨大敵,直接掏出槍對準了蔣飛,高聲喝道:“站住!不準動!放下那兩人,蹲下雙手抱頭!”
現場的狀況實在是太慘烈了,這爆炸的炸彈絕對是恐怖級別的,就算在一些經常發生暴亂的國家也很少有這種炸彈,更何況是向來管制嚴格的華夏。再加上一些車輛上留下的劍痕,幾乎被斬斷的這門,更是說明現場的很多目擊者所說的不假。
這幾個人就算不是外星人,也絕對是可以‘以武亂禁’的江湖高手。
這樣的人。他們這些警察那里遇見過,就算此時手里拿著槍他們都覺得不安穩,不安全。這個家伙在制造出了這么大的案子后還不逃走,反而掉頭回來,誰知道是抱著什么鬼目的啊!
要是他身上還揣著一顆炸彈什么的,然后再丟過來一發,那就好玩了……
蔣飛沒有刻意和警察對著干,他已經給驚蟄打過電話,讓她過來一趟,他很快就可以脫身。
“我沒有惡意。更不是壞人,這兩個家伙是被人派來殺我的殺手。”蔣飛解釋道,說著他把手伸進了兜里,準備掏出七殺組的令牌。
但是沒想到。他這個動作卻是撥動了這些警察緊繃著的神經,一個個頓時睜大眼睛,怒聲大吼道:“你干什么!馬上將手慢慢拿出來!”
他們以為蔣飛這是準備掏炸彈呢!
蔣飛無語,沒有繼續刺激這些已經成了驚弓之鳥的警察,緩緩將手拿出來,手里并沒有預料中的炸彈。而是一塊血紅色的牌子,警察們才松了口氣。
“你們看一下這個牌子,就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應該怎么做了。”蔣飛將牌子扔過去給警察,淡淡地說道。
此時蔣飛心里很有滿足感,得到了這塊牌子這么久,終于第一次派上用處可以拿來裝逼了。不容易啊!
之前費心盡力的得到這塊牌子,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可惜之前根本就沒又拿出來的機會。
這次,這些警察看了應該會嚇一大跳吧?估摸一個個馬上就會將手槍收起來,然后稍息立正站好敬禮!
蔣飛面帶笑容,這種逼裝起來還是蠻爽的。
站在最前面的一名年輕警察將令牌小心翼翼的接住,看上去就好像再接一塊炸彈一樣。事實上他也的確害怕這非正常人來扔過來的是一個炸彈……
年輕警察依舊拿著槍瞄準蔣飛,同時低下頭打量自己手中的令牌,看了半天卻沒看出什么名堂來。
一個寫著繁體‘殺’字的玩意兒,是什么鬼?
“這是什么東西?”年輕警察后面一位女警察連忙問道。
這名女警察看她穿的制服肩膀上的肩章,應該是這批刑警的老大,是類似于隊長之類的職位。
可惜,這名女警察即長得不怎么漂亮,也沒有大胸,不是美女警官。
年輕警員不敢耽誤,立即轉過身將手中的令牌交給隊長,搖頭道:“不知道。”
女警官蹙眉,結果令牌也仔細打探了一眼,想看看這個塊牌子究竟有什么玄機。這個非比尋常,能夠制造爆炸案,將汽車劈成兩半的年輕人似乎對這塊牌子很有自信。
好像這塊牌子能夠代表的他的身份,而且還是一個讓她們很害怕的身份。
女警官心里第一個念頭是:難道這個年輕家伙是什么高官局長的兒子,所以這么有恃無恐?這塊牌子是什么高官的信物?
可是她打量了一圈后,并沒有在這快牌子上發現什么特別之處。
于是女警官生氣了。
狠狠的將這塊血紅色的七殺令扔在了地上,重新拿著手槍瞄準蔣飛,怒聲道:“你少給玩花招!馬上給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要不然我們就開槍!”
聽見女警官這句話,所有的警察都擊中了注意力,槍瞄得更準了,似乎女警官一聲令下,他們就統統開槍了。
“這是幾個意思?”
正準備接受這些警察立正敬禮的蔣飛,心里還很高興呢,結果下一瞬情況大轉變,這個女警察竟然不識趣的將他的七殺令摔在了地上,就像是在扔一塊廢鐵一樣,毫無敬意。
喂喂喂!
不是說七殺組的成員都是國之棟梁,都是身份牛皮哄哄,軍隊警察見了都得表示十二分的敬意的嗎?怎么到了我這里就不靈了,被棄之如敝履了!
不帶這么欺負人的吧!
難道同一塊令牌,在不同人手里還有不同的功效不成。
看著一桿桿槍瞄準了自己,蔣飛內心有著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有種裝逼成反被草的淡淡憂傷感,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太不給面子了!
旁邊本來出于受傷加惱羞成怒的克里斯蒂娜,看見裝逼失敗的蔣飛忽然忍不住笑了。這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還以為這家伙有什么很厲害的身份,結果這些警察根本就不認識他,更不給他面子啊!
蔣飛老臉仍不住有些發紅,身為先天高手的他,此時竟然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這些警察不懂規矩,難道自己就也不給他們面子,大鬧一場?
他們手里的幾桿槍,對于普通的江湖高手來說,甚至就算是丹勁層次的高手,都不敢隨意的無視,得掂量掂量受傷的風險。但對于蔣飛來說,就根本不成問題了。
以他的速度,這些槍根本就不可能打中他。而且他的劍氣,可不比槍的威力小,要是想動手,蔣飛瞬間就能滅了這些警察。
但關鍵蔣飛并不是一個為非作歹,仗勢欺人,視人命如草芥的惡人。這些警察今天也算是秉公辦事,蔣飛不好跟她們為難。
就在蔣飛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時候,一輛車頂上也裝著警報燈的越野車呼嘯著而來。
嘎吱————
一個很漂亮的飄逸后,越野車無視警察拉的警戒線,直接沖了進來,然后一個漂亮的飄逸將車停下,走下來位短發干練女子。
現場警察又是一陣騷動,很大一部分警察調轉了槍口,瞄準了越野車上走下來的女人。這個女人他們可不認識,并不是他們警察局的。此時敢硬闖現場,多半是敵非友。
難道是嫌疑犯的救兵?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停下來!不準再往前!否則我開槍了!”女警官也側過身,將手里的槍瞄準了走過來的女人。
來者卻是管也不管,她手里沒有拿著危險物品,沒有拿著槍,而是拿著手機,好像真在給人打電話。她眼神瞥了女警察一眼,開口道:“接電話!”
將手機扔了過去。
女警官眼中滿是納悶和警惕,但還是將手機聽筒放到了耳朵,聽聽究竟是誰的電話。
“喂……”
“徐丹徽!給我馬上滾回來!這件事不用你們刑警隊插手了!只留下現場維持秩序拉警戒線的警察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