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黑化日常

314.惡毒繼母前女友(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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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隔壁老王在談戀愛啦,稍后就來!

琳瑯聽到聲音,想探身去看屏幕。

眼前突然漆黑一片。

男人伸手掩住了她的眼睛。

即便是她是主謀,他也不愿意讓她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

“現在結果出來了。”他平靜地說,“后續的事情,我來。”

女孩纖長的睫毛顫動著,繾綣般掃過傅熙掌心,給他一種柔弱的、纖細的、需要人呵護的美感。

“阿熙?”

琳瑯像是不解問了一句。

她略微揚著臉,姣薄的唇紅得潤了,微微咬著出一道印子,就算是銀夜下以歌聲惑人的海妖,也比不上這半分的風情。

他就這樣捂住她的眼,低下頭,與她親吻。

“啊!救命——”

“楊露你這個賤人!”

凄厲的呼救在耳邊響起。

而男人閉上眼,溫柔舔舐著他懷里的共犯。

鄭思游廢了。

這個在游戲里呼風喚雨、不可一世的大神,現實世界里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哥,承受了三天三夜的屈辱,絕望到一度想要自殺。

而楊露連夜跑路。

火車駛過大山開鑿下的暗長隧道,明滅的光照在她憔悴蒼白的臉上,眼里布滿了紅血絲,像是剛剛從鬼窟里逃出來。車上有個好心人看她太瘦弱了,怪可憐的,好心給她打了一盒飯。

楊露看著紅色的爪子,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哇的一聲直接吐到對面乘客的身上,一股惡臭彌漫開來。

在乘客憤怒不已的罵聲中,逃亡的女主兩眼一黑,咕咚一聲栽倒下去,不省人事。

在劇情崩盤到無法挽救的時候,頂著罪魁禍首的名頭,琳瑯穿著一身舒適的居家服,半靠在傅熙的身上,慵懶翻閱從不同地方送訂過來的婚紗插畫。

她跟男主要結婚了呢。

就在放了鄭思游跟楊露的那一天晚上,這男人不聲不響的,在荒郊野外,一個廢棄破舊還死過人的工廠里,用最簡陋的方式向她求了婚。

琳瑯答應了。

書頁被女孩輕輕翻動著,傅熙斜著身子靠在橘紅色的坐墊上,他的手擱在她的肩膀上,指尖從她那綢緞般的秀發穿過,一遍又一遍的,不知厭倦,像是玩著什么有趣的游戲一樣。

明澈的落地窗折射過午后的陽光,細碎的光影在風中搖搖晃晃,映在琳瑯纖細雪白的足踝。

旁邊是一盆翡翠欲滴的綠蘿,是他跟琳瑯逛市場的時候相中的。兩人當時剛好經過花市,琳瑯看得那盆綠蘿生得精致可愛,便停留了一下,卻并不打算買回去。

老板看這男俊女俏的一對兒,還得知他們即將結婚了,這下好了,他立馬就說綠蘿的花語是守望幸福,帶回新家也算是增添一點兒情趣,為賀新婚,他還打了個八折。

就沖著老板的祝福,傅熙二話不說就付錢了,打算搬過去裝飾新居。

琳瑯就笑他,說他不像是一個成熟出色的商人,這么乖巧就被老板給套牢了。

在人來人往的花市,開滿了鮮花,姹紫嫣紅的一片,她就站在花海里邊,湖綠色水鳥紋的系帶長裙,露出纖細的肩頭,然后歪著那張曬得紅潤誘人的臉,笑嘻嘻說,傅熙,你是不是傻。

傻嗎?

因為是陪著人去看新婚家具,傅熙對這件事很上心,當天穿了一身考究筆挺的西裝,格外的帥氣俊朗。

只不過,當他手里多了一盆稍有重量的綠植,站在猛烈的太陽底下,這份翩翩風度就化成了泡影——他的后背全濕透了。

車子是停在花市的另一邊,距離還不遠,兩人是一路走過去的。

那一天他狼狽慘了。

回到車上,他發覺underwear也難以幸免。

最尷尬的時候,偏偏琳瑯還發現了,一直笑得樂不可支。

傅熙又好氣又好笑,就把人抓過來,用汗味熏了她一通,還微笑著威脅說,要是她再鬧,他就當場將人就地正/法,然后再換新衣服,他也不虧。

反正,最后她是住嘴了。

傅熙漫不經心看了那枝葉纏繞的小玩意一眼。

令他訝異的是,它居然開花了。

綠蘿是一種很難開花的植物。

雖然那花并不算漂亮,甚至還有點兒丑,可他心里莫名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

開花結果。

瓜熟蒂落。

他腦海里第一時間想到了這些詞。

心里就柔軟的一塌糊涂。

他朦朦朧朧想著那個小身影,剛出生,臉蛋兒皺得像個猴子一樣,紅撲撲的,又小的可憐,軟軟的連脖子都立不起來。

小腦袋瓜啊,就蹭呀蹭的,拱呀拱的,使勁兒要挨到他。

“吶,琳瑯,你喜歡孩子嗎?”

他將嘴唇貼在她的耳邊,親吻了一下。

“怎么問這個問題?”琳瑯從精美絕倫的婚紗插圖里抬起頭,仰著臉看著男人絕美出塵的輪廓,他的眼里盛著一種粼粼的柔情,像是撒了糖的蜜,已經溢出來了。

“你先回答我。”男人說。

“那當然是——”

討厭咯。

一群麻煩的討債鬼。

就她家那個破系統,完完全全的小屁孩一枚,膽子那么小,竟敢背著她離家出走,現在還下落不明。

既然不回來,那就永遠都別回來了。

就當死了吧。

“喜歡呢。”她報以微笑。

喜歡的恨不得想要掐死。

傅熙很高興,“那我們以后生一個!”

琳瑯:“哈?”

然后,這個高級精英型的男人興致勃勃跟她討論起了以后的養娃日常,比如說如何胎教,以后小公主的房間要怎么布置。他要當個全能爸爸,教她讀書認字、穿衣吃飯,教會她足夠生存的能力。

“你就那么確定是個女孩兒?”琳瑯挑眉。

“我希望是個女孩,她必須是個女孩。”他無比嚴肅地說。

這樣,總有一天她長大了,要出嫁,去到另一個男人的身邊。

而琳瑯,就是他的了。

他可以盡情獨占這個人一輩子。

逃跑的楊露被鄭家的人抓了回去,逼迫她嫁給鄭思游。

兩人互相折磨,時常弄得傷痕累累的。

鄭思游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報復琳瑯,是她毀了自己的一生,他也要這個惡毒女人嘗嘗他受到的恥辱!在長輩的痛心疾首下,他賣掉了鄭家大部分的股份,花了重金去收集那天的綁架證據。

但很明顯,證據早被清理過了,人也死了。

始終沒找到是誰動手的。

因為他消失的地方正好是攝像頭的盲區。

于是鄭思游又四處搜尋那座山以及工廠。

琳瑯故意留了一絲破綻,在那家廢棄的工廠里掉了一條手鏈。

接受委托的警察找上門來了。

他們沒想到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孩,她松松扎著一個丸子頭,居家服上印著一只慵懶揉眼的小黑貓,一雙纖細筆直的腿,正光腳踩在地板上。

眼眸水霧朦朧的,好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我說,你怎么又不穿鞋,是想著涼么?你就這么喜歡惹我生氣?”后頭是一道低沉清冷的男聲,他俊秀的輪廓在逆光中若隱若現。

男人寬肩瘦腰,低領的白色毛衣穿出了性感的味道,鎖骨優美蜿蜒著,顯得細長精致。

然后,越過琳瑯的肩膀,他看到一身制服的警察。

“麻煩先等一下。”

傅熙說著,將琳瑯抱起來安置在沙發上,單膝跪地,將她的小腳塞進那雙毛絨絨的拖鞋里。

“乖乖的,等我回來。”

他傾盡所有的深情,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吻,滾燙的。

等我回來,我們就舉行婚禮。

就在你最喜歡的那個開滿鮮花的小鎮。

你一定要替我生個女孩。

她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傅不遇。

然后,他去了。

再沒有回來。

他殺了人。

無期徒刑。

在一群早已發福的中年婦女里,站著一個身姿窈窕、五官明艷的女郎。這里的工作人員抱著資料走過時,都會上前跟她搭一兩句話,顯然她已經是“熟客”了。

“你今天來的很早呢,平常一般都是下午的。”

殷勤的年輕獄警給她倒一杯溫水,不過其他人是沒有這個待遇。

大嬸們不滿嘀咕起來。

“謝謝。”琳瑯接過杯子,在掌心里旋了一圈,有些猶豫地問,“他……還好嗎?”

對方的臉色有些古怪。

“你放心,他沒事。”

至少,還沒死。

對方應該不知道吧?只要她每來探監一次,那個俊美的男人都會被獄霸們狠狠修理一頓。

這所監獄里關押的是一些窮兇極惡的罪人,仗著一身蠻力,專門欺負瘦弱的新人,最喜歡的就是揪住別人的頭發,像砸大西瓜一樣砰砰摔到墻上。

然后笑嘻嘻的觀看血漿迸濺的場景。

終日以此為樂。

傅熙是他們嫉妒的對象,下起手來就更狠了。

這個男人明明犯了殺人罪,判處了無期徒刑,一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可就算這樣跌落到谷底的人生,始終有一個癡情的女人守著他,不離不棄。

大家都是一樣的爛泥,以后也只能腐朽在監獄里,憑什么只有他一個人雙眼中充滿著希望?

大佬們不爽了,天天盯著他找茬。

男人幾次被打到送進醫院,醫生們以為他沒救了,結果又奇跡般活了下來。

傅熙正在積極接受勞改,打算減刑成功后同琳瑯團聚。他付出了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在一年之中就從無期徒刑變成有期徒刑,上級憐惜他是一個高智商的人才,給他開了綠燈。

畢竟當初死的那個胖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一個有著巨大潛力的年輕人犯不著因為這個死有余辜的家伙搭上自己的余生。

十年之內,他若表現良好,三十歲之前也許能夠出獄。

這是上面的人透露的信息。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琳瑯被獄警領著去核查身份,這里的人對她很熟悉了,略微掃了一眼身份證以及相關材料就讓人進會見廳了。

一層薄薄的玻璃隔成了兩個世界。

琳瑯隨著其他人,坐在靠左側的第一個位置上。

等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一個穿著制服的美女獄警帶著服刑人員出來了。

傅熙是第一個人。

男人剃了板寸頭,身形消瘦,不過就算穿了一身藍色的條紋囚服,也沒有絲毫的猥瑣氣息,他的儀態與風度反而比之前更加的俊美清雅,叫人怦然心動。

女獄警臉上流露出幾分嬌羞的神態,似乎在仔細囑咐著什么,男人只是冷淡點頭,并不說話。

從一進來,他的整副心魂都落到那個黑發女孩的身上。

她好像又瘦了些。←→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