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sx467.法老前女友(9)467.法老前女友(9)←→:
我跟隔壁老王在談戀愛啦,稍后就來!琳瑯直接請了一個大神代練,讓他去游戲里輪白楊露。
既然女主是靠這款游戲混的風生水起,勾搭了遍地的大神替她出氣,那她就更想在游戲殺得她片甲不留,沒有容身之所!
不過楊露這個小女神名頭,明顯是有水分,玩家是看在傅熙大神的份上,容忍了這個笨手笨腳老是給團隊惹禍闖事的麻煩精。
楊露焦頭爛額躲避追殺,世界上有一條消息令她懵掉了。
傅熙以真名公開了自己的情感經歷。
素風竹帛我謹以此一生,摯愛琳瑯。
他說自己有一個談婚論嫁的女朋友,兩人兜兜轉轉,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他深愛著對方,絕沒有一絲一毫想要玩外遇的心思。他更沒想到楊露是想插足兩人的感情,對此深惡痛絕。
琳瑯看到卻笑了。
素風傳竹帛,高價聘琳瑯。
這名字起得是挺有意思的。
似乎也暗示這女主求而不得的下場呢。
男主這是要正式的同女主決裂嗎?
有趣,有趣。
琳瑯在屏幕的另一端看著嬌小的紅衣女孩抱頭鼠竄的狼狽模樣,笑得樂不可支。
真不好意思了,不管你是男是女還是人妖,敢出手算計她的,自己可從來都不會手軟呢。至于善良么,她摸摸自己的心臟,估計正是酣眠的時候呢。
興許是為了哄她回心轉意,傅熙花了一番力氣,將那天晚上的兇手揪了出來——酒店的太子爺,鄭思游,也是游戲里壕氣沖天的大神,楊露的頭號追求者。
每次傅熙在現實的世界里陪琳瑯的時候,待在游戲里的楊露就會顯得郁郁寡歡,做什么也提不起勁兒來。
鄭思游自然不舍得她如此黯然神傷,決定自己退出,成全她與傅熙!于是他想了一條十分歹毒的計劃,想要毀了琳瑯,毀了傅熙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像傅熙這種高冷潔癖的人,怎么能接受一個并不純貞的女友呢?
楊露也很配合,一副懵懂的樣子將琳瑯過來找傅熙的事說出來,還順手砸壞了傅熙的手機,不讓他收到琳瑯的求救。
只是他們兩個誰都沒想到,琳瑯看似柔柔弱弱的,卻是兇殘人士,把他的人踢得終身殘廢,還失憶了,令傅熙對她的憐惜更上一層。
于是——
輪到琳瑯反殺。
她的手段可沒有鄭思游那么“單純”,只會用侮辱女性的方式來毀滅一個人。計琳瑯的心理防線要是足夠強大,這件事完全有反擊的余地,把鄭思游扒下一層皮都是輕的。可越驕傲的人,就越不能容忍自己的污點,脆弱到不堪一擊。
琳瑯嘛,她更喜歡玩“心理戰”。
上一次她跟好友君晚一起參加了千年排位賽,在一個吸血鬼背景的西方世界里限時存活。
當時是怎么做的?
她呀,膽子可肥了,先是乖乖偽裝成溫順無害的人類美少女,將迷戀她的女伯爵給囚禁了,自己則是冒充頂替,引誘那些任務者前來殺她。
其中有一對是情侶的身份。
據說比賽結束之后,兩人立刻翻臉成了仇人。
而琳瑯得到了一個新的頭銜。
血腥瑪麗。
美麗的,致命的。
琳瑯手指纏繞著花枝,血紅的顏色折入她烏暗的瞳仁里,泛著幽幽的光。
剛才她出去了一趟,回來屋里的細頸瓶換了新的主人。
彼岸花,惡魔的溫柔啊。
謝家那小子是想向她表達什么呢?
呵,你不說,我可不知道的呢。
她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傅熙?我們見面吧。”
對面寂靜了三秒,男人激動的聲音傳過來。
恢復記憶之后,琳瑯從傅熙的那邊搬出來,很順利,因為男人根本不敢阻攔她。
這是一個星期之后,琳瑯提出了見面的意愿。
傅熙提早了一個鐘頭到了指定的地點。僻靜的廢棄工廠,四周雜草叢生。前不久下了一場雨,沖洗了道路上鳥獸留下的印記,就顯得更荒涼了。
他沒有問為什么她選擇這樣一個地方。
也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他去哪里。
一個小時后,琳瑯撐著紅傘來了。
朦朧的云嵐間,她略抬起傘,微微揚笑。
梅紅的唇艷得迷離了。
在這空曠的山際,霧暗云深,她裊裊而行,猶如話本里那些絕色魅惑的艷鬼,在你情迷意亂之時,頃刻奪人性命。
傅熙有些恍惚。
這人是真實的嗎?
“等很久了?”
“沒有,才剛到而已。”
他溫和搖頭,替她將傘收起來,然后貪婪而大膽注視她的臉。
他想得她快要發狂了。
“走吧,我有一樣好東西要給你看呢。”她細膩的小手滑入他的掌心,像是上好玉瓷一樣光潤,卻有些瘆人的冰涼。
傅熙沒有猶豫,立刻回握住她的手。
琳瑯沖他一笑。
眼尾飛紅,美得勾魂。
她牽著人到了那廢棄的工廠,走進了其中的一間房。
里面布置得十分舒適,有一張棕紅色的沙發,鋪著細絨軟毯,彌漫著一股清爽的香氣。
而傅熙第一眼看到的,卻是沙發正對面的那張監控屏幕。
一男一女蒙著眼被綁在凳子上,神情恐懼,讓他一下子想到枯涸荒地里垂死掙扎的魚。
他怔住了。
“啪——”
琳瑯開了一瓶葡萄酒。
她只倒了一杯。
琳瑯搖晃著手里的高腳杯,鮮紅的酒液隨著她的動作蕩起美妙的弧度,細碎的銀色泡沫像是飄落的雪,圣潔中透著一抹詭異的紅。
“吶,傅熙,你愛我嗎?”
她輕酌了一口,那唇紅印在杯沿,格外的誘惑。
“愛,很愛。”他毫不猶豫地說,“琳瑯,我不能沒有你。”
“那,成為我的共犯吧。”
琳瑯笑吟吟將玻璃杯遞到他眼前。
傅熙看著杯中洶涌的血色,她的唇印有著令人迷失的香味。
再前一步,卻是深淵。
瘋了嗎?
傅熙垂下了清俊的眉眼。
一飲而盡。
他聽到了她意味不明的笑聲。
曖昧的,纏繞著。
她的長指從容插入男人的濃密黑發里,由他瘋狂索取。
極致親吻纏綿。
她的吻是甜的,心是黑的。
燭光幽暗,窗紗朦朧,夜色正好。
男人松了松領結,有些不自然瞟了侍者一眼。
他身姿頎長,面目俊朗,西裝革履的打扮更多了幾分禁欲的美感。表情平靜淡然,只是眼神炙熱泄露了情意。
對邊的女郎倒是隨性挽著發,一襲藕荷色的薄紗長裙,膚色瑩潤。
女郎翻了翻菜單,漂亮的牛津腔猶如新開的梔子花。
侍者一邊記下,暗自打量女顧客過人的美貌。
“就這些吧。”男人含笑應道。
“一個工作狂魔,怎么有時間陪我吃飯?嚴少,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么虧心事,嗯?”女郎挑著鳳眼,她若有若無的風情能讓人迷醉,既不會顯得過分妖嬈乃至艷俗,卻也有吸引狂蜂浪蝶的資本。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再克制的男人也忍不住伸手擒住對方的手腕,放到唇邊輕啄一口,抬頭溫柔深深看她,“是啊,我的女友那么秀色可餐,每天都想著對她動手動腳的,怎么辦?”
嚴錚是一個潔癖得令人發指的男人,從沒交過女朋友,也厭惡女人的靠近,朋友們甚至開玩笑說他性無能。
他還想過,也許到了年紀會選擇相親,聽從父母的安排娶一個賢惠的妻子,掛個號就好,大家各玩各的。
本該是這樣的,原本是這樣的。
誰想到愛神突然闖進來,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議,卻又剛剛好。
她以絕美之姿行來,猶如夜晚。
晴空無云,繁星燦爛。
那最絕妙的光明與黑暗,均匯聚于她的風姿與眼底。
于是他就淪陷了。
假若愛情是甜美的鳩毒,他想,自己已經無藥可救了。
對面女郎淺笑,“半月不見,嚴少也流氓了。”
她不著痕跡收回手,無視對方失落的神情。
兩人安靜用完了一頓盛餐,女郎抿了抿發,笑容甜蜜享用著飯后甜點,那貓咪般饜足的小模樣看得他一陣心癢。
突然,女郎動作一頓。
蛋糕里露出一角銀光的戒指。
“這是……”
男人將戒指取出來,用紙巾仔細擦拭干凈,然后離開座位,單膝跪地,捧著戒指,語氣真誠地說:“琳瑯,我愛你,嫁給我吧!”
他生得高大俊美,得體的儀態彰顯他不凡的出身與地位,然而,在心愛人的面前,緊張得跟個毛頭小子一樣。
餐廳響起一陣低低的驚呼,女人們暗呼好浪漫。
然而——
“抱歉,嚴少,我想,我們不適合。”
死一般的寂靜。
“我們分手吧。”
她微笑著,那張令他著迷的紅唇吐出絕情的話語。
說著就起身,攜著皮包款款離去。
眾人目瞪口呆,求婚就分手,這是什么轉折?
仿佛一兜冷水從頭頂潑下,把這個站在金字塔尖呼風喚雨的男人砸傻了。
他慌忙追了出去,在門口拉住對方的手腕,苦苦哀求,“琳瑯,我、我不明白,你不是喜歡我嗎?為什么要……我不明白!”他的表情很受傷,露出孩子一樣的委屈。
女郎折身回眸,忽然笑了。
眉梢眼角蔓延著一種罌粟的妖冶,美得很致命。
“你以為,我會喜歡曾經糟蹋我的混蛋嗎?同你在一起,也不過是為了報復。”
“什么糟蹋,什么報復,我、我不明白。”
嚴錚額頭沁出熱汗,急忙解釋:“你相信我,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糟蹋你,我對你是真心的!”她美麗、高貴、迷人,令他怦然心動,好好呵護還來不及,怎么會對她不好呢?
“事到如今,你還要賴賬?”女郎失望搖頭,湊近他,低聲說了一句,“你忘了去年在希爾頓的那天晚上嗎?”
嚴錚還是有點蒙。
在對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下,他模模糊糊想起了某個早晨躺在他身邊的陌生女人。他當時是怎么做的?一腳將人踹到床下,肆意辱罵她不要臉,將幾千塊錢甩到她背上讓她快滾。
女人的模樣他記不清了,唯一記得的是她垂淚的眼和顫抖的身子。
男人臉上的血色頓時消失得一干二凈。
他幾乎是不可置信抬起頭。
“你……”
“對,我就是故意來玩你的,現在看來,結果我很滿意。”
女郎伸手摸了摸對方冰涼的臉頰,笑容甜美往他胸口插刀,“真是可笑,我怎么可能會愛上一個強/奸犯呢?你不會太高估自己了嗎?”
她伏在他的耳邊,猶如情人般呢喃,語氣溫柔極了,“我可是恨不得,用一把鋒利的餐刀,把你的肉一片片削下來……”←→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