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黑化日常

522 寵妹狂魔前女友(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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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莎白。”

神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深情而眷戀。

“我向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道歉,你能原諒我嗎?”

他抓住了琳瑯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琳瑯的手是一般女性的標準,腕口纖細,手指修長,如同美麗的藝術品,十分精致纖巧。

然而當她的手挨到神,琳瑯瞬間就不平衡了,這巴掌兒大的小臉是認真的嗎?撇開那高大的身形,神的長相真的是相當幼齒,天生的娃娃顏,按照人類的世界的標準,他這水嫩的小樣撐死了也就是個初中生。

“事到如今,一切都晚了。”琳瑯一邊戳著他的小臉,一邊醞釀悲傷情緒,“您把我傷得如此徹底,這顆心不會再有復蘇的可能。”

“那你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喚醒它嗎?”

神捏住了她為非作歹的手指頭,繼續深情款款。

“父神,您又何必如此執著?有些錯過,不是錯了,是過了啊。”

這是優雅抒情的詠嘆調。

“過了又如何?我們以后會有無數個起點,只要你愿意。”

這是聲情并茂的朗讀腔。

“我不愿意。神,我們糾纏太久,也該解脫了,給彼此一個自由的天地不好嗎?”

這是溫柔傷感的女中音。

“伊麗莎白,除非死亡,我不會放開你的手。”

這是深情低沉的男低音。

兩人對視,陷入了長長的、長長的沉默中。

“還繼續嗎?”

美少年揉了揉僵硬的面孔,努力做出熱戀對望的樣子。

“……讓我緩緩。”

琳瑯嘆了口氣,也不打算去撿掉了一地的小馬甲了。

“什么時候發現的?”

琳瑯居高臨下,騎在他身上,由于沙子滾燙,后來她干脆把腳也抬上來,就盤在少年的腰腹上。

白非笑瞅了一眼,把她的腳挪開了。

琳瑯繼續盤他。

這個小子心眼太壞了,連小姐姐都騙,不能輕易放過他。

美少年輕輕嘆了口氣。

對著他那張沒斷奶的娃娃臉,琳瑯看出了一種奇異的長輩寵溺。

然后他認真地說——

“別把腳放我的18cm槍上,子彈早已裝滿,會走咬了一塊卷肉餅,苦惱地說,“這肉好像有點兒不夠味。”

強盜頭子想到了那具兄弟干尸,渾身哆嗦,冷汗狂飆,為了能死得舒服點,他當場賭咒發誓說要跟他一輩子!

美少年嗯了一聲,露出個笑容,“放心,我會帶領你們走上人生巔峰的。”

強盜頭子不管人生巔不巔峰,抹著汗抖著小腿走了,可算把腦袋給留住了。

琳瑯坐在白非笑的身邊,全程圍觀他的恐嚇套路,插了一句話,“那咱們的小愛神有什么偉大的人生目標呢?”

她從他手里搶走了大餅,咬了一口,硬邦邦的,差點沒磕了牙,又嫌棄塞回了他嘴里。

“……你知道你咬過了嗎?口水很臟的。”他眼神詭異。

“那你以后別親我。”

他瞬間噎住了。

他一上午都沒跟琳瑯說話,神也有小脾氣呢。

琳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比他還要冷酷無情無理取鬧。

最后這人還是忍不住湊過來,說了句軟話。

“我呢,有一個很偉大的人生目標。”

琳瑯瞅她。

“看到天上那大太陽了沒有?我也不貪心,安安分分的,只想做你的小太陽,開心的時候呢,就溫暖你,把你周圍的每一個角落都照亮

亮,不讓你有半分孤獨。”他沖著她笑,臉頰被太陽照得紅撲撲的,額頭上凝著閃亮的汗珠兒。

“那你不開心的時候呢?”

神笑得更甜了。

“看老子丫的不曬死你。”

小樣脾氣挺爆。

白非笑把強盜團收編了,然后琳瑯就過起了魚肉鄉里橫行霸道為非作歹的罪惡資本家生活。

等他們到了一個部落,首領恭恭敬敬出來迎接,露出了一個欲哭無淚的表情。

琳瑯摸了摸自己的臉,她覺得這段時間吃好喝好,小肚子都長了點膘,不應該圓潤得很親切嗎?她又看了看身邊的美少年,唇紅齒白,細皮嫩肉,一看就是那種讓人上下其手飽受欺負的小可憐。這種面相,怎么也算不上可怕吧?

隨后琳瑯回頭一看,不知何時身后已經站了百來號人,個個膘肥體壯,兇神惡煞,密密麻麻擠著,如同一群等待啄尸的禿鷹。

接收到女主人的微妙眼神,強盜們趕緊收斂起副唬人的樣子,沖她討好地笑了,業務十分熟練。

可真行。

琳瑯說的是她旁邊的這個小子,雖然成天擺出一副沒睡醒的困倦樣子,懶洋洋地欠揍,可人家就是有本事,一個月時間就能把惡犬訓成了家犬。

一群人在小部落里暫時安營扎寨。

琳瑯自然是被當成祖宗一樣被供起來。

此時,她坐在床邊,身下是柔軟的羊毛,小盆里燃著沒藥香料,整個房間充斥著一股溫暖怡人的氣息。她倚著床柄,看著人從外面走進來,他目不斜視,很熟練就撈起了她換下來的衣物,準備清洗。

他的腿剛要邁開,一道幽幽的聲音飄過來,“你真的不是變態嗎?”

白非笑面不改色,“我不是。”

琳瑯的聲音更加飄忽了,“有個目擊者告訴我,他說你一邊洗一邊聞我的內衣。”

他宰了那個多嘴的家伙。

“你承認了。”琳瑯篤定地說,“你這個戀味癖。”

“……我沒有。”

“你就有。”

跟小祖宗是說不通的。

即使事情的起因是她懶得洗,把衣服扔他腦袋上了。

白非笑放下了手上的衣物,他邁開長腿,朝琳瑯這邊走來。

“你想干什么?殺人滅口嗎?”她瞪圓了眼,雙手撐在床邊,兩條腿已經做好了隨時發射的準備。

“啪——”

他拆掉了腰上的綠松石腰帶,清脆滾落在地。

“你不是說,我是變態么?”

銀發美少年歪了歪嘴,犯規地露出了兩顆糯米似的虎牙,“我給你示范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變態。聞內衣算什么,我還會舔呢。我舌頭可軟可甜了,你要嘗嘗嗎?”

未成年怎么能犯罪呢?

琳瑯正要擺出大姐姐的嚴肅臉,猝不及防被他抱了起來,壞心眼往上拋了好幾下。

她抓住他的脖子,掐著手臂。

“放我下來。”

“什么?再高一點?好的!”

“白非笑——”

“我叫笑笑。”

琳瑯被他折騰得精疲力盡,很快服軟了,喊了聲我的笑笑。他滿意了,將琳瑯丟進了綿軟的羊毛墊子。由于慣性,琳瑯的身體被彈了幾下,她還沒起來呢,對方反手利落脫了衣服,像頭饑腸轆轆的小狼崽子,長手長腳的就往她身上壓。

“干什么?”琳瑯正把他扯開的肩帶拉回去。

“收債呢。”他這一次顯然是駕輕就熟,摸上了琳瑯最敏感的耳垂,“我給你任勞任怨洗了這么多天的裙子,總得給個利息吧?有句

話說得好,要想馬兒跑得快,就得讓馬兒多吃草。”

“松手,我給你吃草!聽話!”琳瑯又去掰他的手。

“晚了,馬兒變異了,要吃肉。”

“這塊肉放了很久,變質了,會拉肚子的。”琳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正好,我活膩了,毒死我算了。”他是死不悔改,不,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白非笑擒住她的雙手,擱到腦袋上,不讓她反抗。

琳瑯發現,他的動作兇狠,勒得她手臂發疼,可吻的確是軟的,甜的,含著一股檸檬的清香。他低著頭,沉迷在伊甸園的夢境里,細細的發梢掃過她的胸口,像是滑過了一片微涼的月光。

他沒有說情話,卻吻著她的濕發,與她十指相扣。

掌心是一片濕漓漓的汗。

“嘭——”

只聽見一陣重物落地的響聲,琳瑯身上的壓力驟然減輕了。

她茫然睜開了眼,對上了一雙幽冷的琥珀瞳。

如同擇人欲噬的匣中獸。

它蟄伏于黑暗,等著一個破籠而出的機會,將三心二意的飼養者撕咬至死。

“拉美西斯……”

“我找了你很久,快瘋了。從底比斯到孟斐斯,從埃及到敘利亞。我已經七天沒睡了。”法老平靜地說,“只要一天沒找到,我就在我手臂割一刀。我割了三十七刀,我看到了血肉里的骨頭,我看到了一個最卑微、最無助又最可笑的法老,他本該是擁有一切的神之子。”

“您說您愛兄長高貴仁慈的個性,那我便做一個懂得傾聽與寬恕的君王,您說您愛大祭司冷靜從容的智者風度,那我便做一個善于決斷與謀略的將軍,您說我粗魯、莽撞、目光短淺、心胸狹窄,好,我改,我學會體貼、溫柔、寬容、善良。您不喜歡我身上的每一根刺,好,我拔,拔得干干凈凈,將所有的刺頭都抹平。”

“姐姐,你究竟還想弟弟如何呢?”

拉美西斯俯下身,華美的黃金耳墜折射斑斕的光。

他微笑著,頸側青筋卻猙獰突起。

“還是說,弟弟不該出現在這里,打擾了姐姐的歡愛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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