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真千金歸來,發現家人住狗窩

第212章 失去清白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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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失去清白那天

第212章失去清白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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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仔微訝。

他以為阿麥他們三個離開,是湊巧。

沒想到是司慎行的特意安排。

不過,他明明只小心看了司慎行兩眼,這都能被他發現自己有話說?

好敏銳的人!

上一個這么敏銳的,還是他的老大。

只是夏灼灼的確是偶然去上衛生間的,只有霍剛和阿麥,是司慎行特意支走,去酒窖拿酒的。

但他們也很快就會回來。

谷仔不再遲疑,咬牙開口:“司先生……我有一件事,想問您很久了。”

司慎行接過話說:“你是想說泉靈山莊的事吧?”

谷仔又是驚訝地瞪眼。

“您猜到了?”

“當初楓林晚的防火墻遭到攻擊,我就猜是暗部的人……你跟灼灼都是暗部的,但灼灼似乎對泉靈山莊的事情沒有任何記憶……今天如果你不問我,我也要問問你,這是怎么回事?她失憶過嗎?”

司慎行幾次試探,夏灼灼都無知無覺。

按說她這么謹慎的人,不可能對他的試探毫無反應。

唯一的解釋,就是夏灼灼失憶了。

果然,谷仔點頭說:“灼灼姐是失憶了。”

——在暗部之外的人面前,他跟秋雨都這么稱呼她。

“為什么?怎么失憶的?”

“我弄的……”

見司慎行忽而冷眼看向他,他不由自主地連忙解釋:“她那段時間很痛苦,幾乎處于發瘋狀態……我征求她的同意后,為她找了一位催眠師。”

司慎行的眼神這才恢復正常。

他還以為,是谷仔傷害了她。

原來只是找了個催眠師。

市面上很多催眠師都是懂一點心理學,然后打著催眠師的幌子騙人。

但其實也存在真正能催眠的人,只是這樣的人才少之又少。

可想到夏灼灼因為自己,都“發瘋”了,司慎行的臉色很快又難看起來。

“是我對不住她。”他說。

谷仔搖搖頭:“你是一部分,或者說,只是導火索。根子上的原因是因為宗域,我想,你應該知道宗域是誰吧?”

司慎行沒否認。

“我一個朋友跟我說起過她跟宗域的事。”

谷仔道:“當時她本來就精神有些恍惚,我們暗部在那個時候出了奸細,趁著她狀態不好的時候,給她下了藥,想就此毀掉她。”

他恨恨地說:“如果灼灼姐當時的狀態正常,那家伙下了藥,灼灼姐一定能覺察出來。可偏偏……幸好,那個人是你,也幸好,你跟灼灼姐走到一塊兒了。我以后就不用怕灼灼姐回憶起那件事了。”

司慎行微微點頭。

“我也很慶幸,那個時候是她。”

之前他還能接受那個女人不是夏灼灼,可現在已經完全不能接受了。

他不能接受自己除了夏灼灼之外,還碰過別的女人。

所以,他真的很慶幸,卻又感到如此的慚愧——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

谷仔觀察著司慎行的神色。

見他眼神中沒有得意,只有心疼和慚愧,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

司慎行跟哥哥說的那樣,的確是個正人君子。

他想起自己問這些話最初的目的,抬眼看向司慎行。

“那天……為什么是您?我后來抓到那個下藥的奸細,審了她。她扛不住審問,把一切都招供了。她說,當時她安排的是幾個乞丐。可不知道怎么的,換成了你。”

司慎行眼神中再次泛起冷芒。

“那個奸細,還活著嗎?”

“死了。我親手殺了她。她死的不痛快,我熬了她半個月,她才死的。”

司慎行道:“你該留著她的命讓我來。只折磨半個月,遠遠不夠。”

兩秒后,又說:“我當時也是被下了藥。”

谷仔錯愕看向他。

司慎行繼而說起了當時的情況。

“我的身世你應該多少了解過,那時候,我還是他們說的私生子。”

“但我樣樣都比那位鳩占鵲巢的出眾,所以我爸也開始培養我,把一個很重要的項目交給我做。”

“把項目交給我之后,我完成得很出色。那天是簽合同的日子,我們選在泉靈山莊簽署最后的協議。”

“那天我爸來了,當然,我那位大哥也來了。”

“他早知我的身份,心里本來就一直忌憚我。又因為項目的事情,他打算設計我,讓我當眾出丑。”

“好在,我當時感覺到自己不對勁,找了個借口離席。”

“可我的狀態很不好,腦子也很混沌……”

他就這么誤打誤撞,進了夏灼灼的私泉。

最后……他跟夏灼灼成了事。

夏灼灼的藥量比較輕,她醒的比他早,提前離開了。

“等我醒過來,她人已經不見,我的人……也就是你哥,他跟我說過,看到幾個人鬼鬼祟祟往我當時在的私泉來。他把人趕走之后,進去找到了我。”

谷仔大概能把事情串聯在一起了。

奸細的確是派了幾個乞丐來毀掉夏灼灼的清白,只是他們慢了一步,司慎行先進去了。

夏灼灼離開后,那幾個乞丐才混進來,卻被阿麥趕走。

谷仔的后背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果當時不是司慎行也恰好被下了藥,又恰好進了老大的私泉,那么毀掉老大的清白的,就是那幾個乞丐了。

雖然對當時的老大來說,都是傷害和侮辱。

可如果成事的是那幫人,老大是死是活先不說,他們一定會出去大肆宣揚。

而不是像司慎行這樣,裝作什么都沒發生,只是暗中調查。

簡而言之,如果不是司慎行,老大受到的傷害會更大。

谷仔本來還對這件事耿耿于懷——無論現在如何,當時的司慎行就是乘人之危了。

可聽到事情的真相是這樣,又在心里有了對比之后,他覺得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

不幸中的萬幸。

谷仔輕輕吸了一口氣,覺得精神頭都比剛才足了。

他說:“灼灼姐讓我找到那位催眠師,她很快就會想起那段記憶了。您打算自己告訴她,還是等她自己想起來?”

“我今晚就告訴她。”

“……也好。”

“多謝你提前跟我說,谷仔。”

谷仔略微驚訝。

“我之前以為,您是那種心高氣傲的人。”

司慎行輕輕一扯唇。

“我的確心高氣傲,但我有這個資本,否則灼灼也不會喜歡我了。”

“……”真夠自戀的。

不過他也有自戀的資本。

但谷仔無論對司慎行有多滿意,還是放了狠話。

“您要是跟宗域一樣,傷了灼灼姐的心,我們這幫人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司慎行深深看他一眼。

“你這話毫無威懾力。”

“你以為我只是在放狠話?我說的是實話。”

“可宗域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

谷仔一噎。

解釋說:“是灼灼姐讓我別動他。”

司慎行眉頭微蹙。

谷仔怕他誤會,又補了一句:“不是因為舍不得,而是她已經放下了這個人。”

司慎行的心情又美麗了。

恰好這時候夏灼灼回來了。

看到司慎行臉上的一點笑容,她好奇地問:“你們聊什么了?這么開心?霍剛和阿麥呢?”

“他們去拿酒了。”卻沒說他們聊了什么。

那件事,司慎行想私下單獨跟她說。

畢竟關乎她的聲譽。

女人不比男人,她們在這種事情上是弱勢的。

人們給私生活混亂的男人配了個“多情、風流”等好聽的詞,給女人,卻只有“水性楊花”這樣的貶義詞。

夏灼灼從不為難人。

司慎行不回答,她就當自己沒問。

很快霍剛和阿麥也回來了。

每人手里拎著兩瓶酒。

都是年份很好的葡萄酒,度數不高,也不傷胃。

五個人從五點聊到晚上十一點多才算結束。

霍剛很喜歡谷仔,已經認了他做弟弟,并且約了明天帶他去玩。

夏灼灼默許了。

她不介意谷仔跟司慎行這邊的人走近。

昨天之前,她或許還會有所顧忌,但今天跟谷仔聊了一通后,她茅塞頓開。

她對司慎行,不該再存有疑慮。

就像谷仔說的,司慎行對她的感情是純粹的,他也不需要把暗部當做跳板,就更不可能反過來對付暗部。

她可以信任他。

“陪我散一散酒再回去?”司慎行問她。

夏灼灼點頭同意。

“谷仔,你先回去,一會兒他會叫人送我。”

“是。”

谷仔被阿麥和霍剛送回去了。

當然,開車不喝酒,他們叫了另外的人開車。

夏灼灼則是陪著司慎行,繞著馬場走。

晚上的馬場也很漂亮,周圍一圈都是地燈,光線亮得剛剛好。

“上次許菻兮就在這里從馬上摔下來吧?”夏灼灼說。

司慎行看她一眼。

“你還真是百無禁忌。”

夏灼灼聳聳肩:“她活著的時候我都不怕她,還怕她成了鬼對付我?”

司慎行更無奈。

他偶爾也希望夏灼灼展現出小女人的一面——在他一個人面前。

不過這樣膽大肆意的夏灼灼,也是他喜歡的樣子。

她怎么樣他都喜歡。

好喜歡!

“我有件事……”

“我有件事……”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對視一眼,兩人都笑了。

夏灼灼說:“你先說。”

司慎行搖頭:“你先說,我的事情比較重要,你聽了之后可能什么都不想說,甚至不想跟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