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真千金歸來,發現家人住狗窩

第227章 殺人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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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殺人誅心

第227章殺人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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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仔嚴肅點頭。

“我認真的。所以,老大,請你幫我這一次!”

夏灼灼上上下下仔細看了眼谷仔,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后,嘆了口氣,道:“從今天開始,每天下午我會過來兩個小時教你廚藝。”

“好。”

夏灼灼沒多久離開了。

回去后,看到迎上來的秋雨,夏灼灼故意板起臉問:“你有沒有什么秘密瞞著我?”

秋雨知道她是從暗部回來的,不由得紅了臉。

“我正準備告訴你呢……”

夏灼灼笑起來。

“這么大的喜事,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我就是不好意思跟你說……”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

秋雨的臉更紅了。

夏灼灼張了張嘴,透露了一點消息給她。

“這個月二十號,谷仔有一個大驚喜給你。”

“真的?是什么驚喜?”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在這之前,你就當不知道。”

“好!”

這之后,夏灼灼每天騰出兩個小時,教谷仔廚藝。

與此同時,孫昭昭的一審判決下來了。

死刑。

孫昭昭這邊不服,提出上訴。

因孫昭昭是孫崢躍的女兒,這件事還上了好幾次熱搜,鬧得沸沸揚揚。

輿論對孫家很不友好。

孫崢躍為這事,忙前忙后,幾乎跑斷腿。

夏灼灼和司慎行商量了一下,悄悄去見了孫崢躍。

而后,他們又去了趟死者余一鳴家。

這些事都是暗中進行的,竇家并不知道。

而這期間,白知芙過得也不如意。

她被扣上了“克夫”的帽子,沒有一個高門愿意跟她往來。

白季勇也心力交瘁。

可夏懷征卻過得很隨順,憑著自己高超的黑客技術,在安全局站穩了腳跟。

得知這一消息的白知芙更是后悔不迭。

如果當初,她沒有悔婚,那現在她過的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種生活了。

可后悔已經晚了,她幾次聯系夏懷征聯系不上,才終于認清現實:夏懷征早已經放下她了。

男人絕情起來,比女人要絕情的多。

說不愛,他們就是真的不愛了。

連一絲憐憫都不會給你。

白知芙很快患上了抑郁癥,每晚都要靠吃安眠藥入睡。

這一天,夏灼灼難得有空閑,按照之前的約定,跟杜馨月一起,去精神病院看了江澤。

江澤住的是三人病房。

同病房一個是精神分裂,一個是躁郁癥。

江澤沒有精神病,但他覺得,自己可能很快就要真的得精神病了。

得知有人來看他,江澤分外激動。

倒不是妄想看他的人能把他接出去,而是,他急于想見一個正常人。

跟正常人說話,他才能正常一點。

只是在看到會客室里的人是杜馨月和夏灼灼后,江澤的興奮像是被一盆冷水澆滅了。

“你居然沒死?”他冷冷開口,表情無比失落。

杜馨月心口一痛。

哪怕她現在已經不喜歡江澤了,甚至很厭惡他,聽到這話,心情仍然受到了影響。

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反擊,旁邊的夏灼灼率先開口:“她要是死了,你以為你還能好好活著?她的命,比你貴。”

杜馨月也不知道夏灼灼這話,哪個字刺激到了江澤。

他突然表情猙獰起來,咆哮道:“賤人!你們兩個都是賤人!你們該死!你們應該不得好死,都下地獄去!”

精神病院的護工摁住江澤,把他綁在了椅子上。

好一會兒,江澤才稍稍平靜下來。

“大家都是人,人人平等!”

“她不過就是比我會投胎罷了!”

“如果她是鄉下人生的,她不會比我混得好!”

聽到這些話,杜馨月明白了,是夏灼灼說的那句“她的命比你貴”刺激到了江澤。

江澤最在意自己的出身。

哪怕到了此時此刻,他腦子里裝的,也只有這點東西。

杜馨月突然覺得索然無趣了。

她來看望江澤,其實只是想問一句,為什么他在那個時候,第一想的,是殺了她。

可現在,她對這個答案不感興趣了。

她不想再看到這個人,哪怕一秒了。

“我們走吧。”杜馨月說。

夏灼灼沒問她為什么剛來,一句話沒說就要走。

她猜到了。

所以直接點頭。

“好,我們走。”

兩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江澤突然喊了夏灼灼的名字。

“我有話要跟你說!”

夏灼灼腳步微頓,還是轉回了身。

她讓杜馨月先出去,自己隨后出來。

杜馨月點頭離開了。

江澤片刻后開口:“夏灼灼,妹妹,我從沒招惹過你……除了那次在商場碰面,我引你去見虎頭幫的人……但你當時沒受半點傷,反而是我被虎頭幫的人打了一頓。”

夏灼灼面無表情看著他。

“你到底想說什么?”

江澤的臉上帶了幾分懇求。

“我從沒傷害過你,當初也是我媽把你買過來的,后來更是我媽把你賣給人販子的……你能不能看在這份上,叫他們放我出去?”

他說著,又發誓說:“我出去之后,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眼前,我會離開滬城,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

夏灼灼還是像剛才那樣,面無表情看著他。

江澤眼底的懇求慢慢淡了。

他不理解。

“買你,賣你的人,都是我媽,你弄死她就好了,為什么一定要逼瘋我?我從沒傷害過你!”

夏灼灼終于開口了。

說出來的話,卻讓江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問他:“你還記得將軍嗎?”

“什么將軍?”江澤一頭霧水。

夏灼灼進一步提醒他:“一條叫將軍的大黑狗。你養的。”

江澤還是很迷茫。

“我養過很多狗,我不記得了。那條狗怎么了?”

夏灼灼突然笑了。

“你看,加害者根本不記得怎么傷害過別人,而受害者卻耿耿于懷那么多年。”

“什么意思?”

“江澤,你一輩子都會困在這里,哪怕你變成一個真正的瘋子,你也出不去。除非你死了。”

說完,她扭頭走了。

任憑后面的江澤怎么呼喊,她都沒有回一次頭。

而心里對于被狗咬的陰影,從此徹底沒了。

離開一層后,夏灼灼找到了杜馨月。

杜馨月看起來心情非常差。

她想了想,拉著她去找了院長。

她給了這里的院長一筆錢。

“我哥哥的‘病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希望您能給他多開點藥。”

院長秒懂。

“是,夏小姐。如果您同意,我們還可以上電療。”

“可以。”夏灼灼同意了。

杜馨月的心情這才好起來。

她差點因為江澤丟掉自己的一條命。

看到江澤還那么好好地站在她的面前,她實在是不爽。

直到此刻,她的心情才好起來。

因為她知道,江澤會慢慢地、清醒著變成一個瘋子。

心情轉好,杜馨月臉上才又有了點笑容。

“還是你聰明,我真不知道怎么對付他這種人。”

夏灼灼說:“對付他這種人,就要考慮他最想要得到什么。他此時此刻最想要得到自由,最想成為一個正常人,但我們慢慢讓他變成一個瘋子,他就會崩潰。”

杜馨月點頭。

“怪不得我爺爺說,你很聰明,讓我多跟你學學。”

夏灼灼笑了下,繼而正色問:“你跟你爺爺說了嗎?杜浩然的死……”

“說了。”

“他什么反應?”

“他沒有什么反應,只是讓我開始接觸公司的業務。還有就是讓我多跟你學學。”

杜老爺子沒生氣。

夏灼灼松了口氣。

杜馨月拍拍她的肩膀說:“放心,我都說清楚了,是杜浩然想殺你在先。我爺爺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是他看著比以前瘦了很多。”

夏灼灼沉默一陣,說:“你爺爺的身體,是我的藥支撐著,但……并不能支撐太久。你得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不能再續命嗎?”

夏灼灼說:“讓他活著,倒是可以。但是,活著也分體面和不體面。用儀器維持大腦的生存,這也是一種活著。”

杜馨月聽明白了。

她長長嘆了口氣。

兩個人一起去吃了點甜點,心情才又慢慢平復。

兩人分開之后,夏灼灼去見了柳月茹。

她是個很公平的人,今天既然見了江澤,當然也要去見一見柳月茹。

跟江澤不同,柳月茹形容枯槁,整個人仿佛老了十歲。

看到夏灼灼,她尖叫發瘋了很久。

“我當初就該直接殺了你!這樣你就不會害我們變成這樣了!”

夏灼灼面無表情地說:“沒錯,你的確該殺了我。既然你沒殺我,那我當然要報仇。”

“賤人!賤人!”

“你們母子倆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只會用這兩個字罵人。”

柳月茹倏然看向她。

“你去見了阿澤?”

“沒錯。”

“阿澤……阿澤他怎么樣了?!”

夏灼灼笑了笑,說:“他跟精神病院的病友相處的很好,聽說昨天一個病友還在他的床上撒尿了。院長說,那個病人是個精神分裂,他以為自己是一條狗,撒尿是為了表示友好。”

“你、你……”柳月茹氣得臉色青紫。

夏灼灼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對了,我見了他之后,他問候你了。”

柳月茹青紫的臉色稍好一些,眼睛也變得有些明亮。

“他說什么了?”

夏灼灼依舊笑意盈盈的。

“他說,買我、賣我的人是你,讓我殺了你,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