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愛上我

【234】有種想要把他撲倒的洪荒之力

234有種想要把他撲倒的洪荒之力

234有種想要把他撲倒的洪荒之力

早知道還要回家走一趟鴻門宴,想當初她就不應該獅子大開口地一口氣吞那么多干貨兒進肚子。

一路上被秦朗平穩順滑的車技,搞得差點兒就配合著午后的陽光懶懶的睡過去。

醒了神才發現,車子都悠悠開進顧宅的大門了,箭在弦上,貌似也沒什么好回旋的余地了。

本來老媽不打電話的情況下,顧念也打算早點和秦朗見完面,就早點回家的。

畢竟如意算盤里打的始終是一出和秦朗夫唱婦隨回城的旺夫戲。

怎料顧爸爸竟然悄無聲息的便從半路殺了出來。

非要和秦朗好生的談一談理想,聊一聊人生不說,還專門讓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花花姐,給她打了這通催命的電話。

不是要把她給提前打包賣掉,就是囑托秦朗好生愛惜自己。

雖然對老爸即將要說的話,已經在心下猜出了十有。

但等顧念真的和秦朗一起坐在顧宅的客廳時,還是憂心忡忡的,替秦朗實打實地捏了一把冷汗。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

現在她身邊坐著的,可是集美貌與智慧于一身的秦大大啊。

分分鐘看著他秒殺一切的側臉,便有種想要把他撲倒的洪荒之力。

一想到等下她的小朗朗,就要獨自面對顧爸爸的嚴酷審訊。

突然就好想擁有一種隱形人的超能力。

顧念莫名就很想一直陪在秦朗的身邊,和他一起仔細聽聽,顧爸爸等下到底要對他說些什么。

可是,心里想的雖是如此,但這種女神秒變小媳婦的畫風,到底是什么鬼……

而且,說好的回家吃參雞湯和八寶飯,怎么餐桌比臉還干凈……

隱隱的就覺著有些不大對……

正尷尬著氣氛思忖著,這種賤兮兮的,時刻想要和秦朗膩在一起的找虐心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聽隔壁的顧媽媽,聲音迤邐的叫了她一聲“大寶兒”。

脊背一涼地扭過頭,還沒等顧念反應過來,就被招呼過去一起到廚房里摘菜去了。

那頭顧媽媽剛把顧念支開,這邊顧爸爸就磨槍上陣。

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秦朗的一舉一動,顧爸爸時刻打算摸準時機給他大上一課。

八百年都沒見顧媽媽進過廚房了,顧念一邊往廚房的方向踱著步子,一邊便覺著事有蹊蹺。

畢竟,要她跟花花姐兩個人下廚做飯,還不如直接找諾貝爾把廚房給炸了呢。

更何況,打從回來起,就沒見著田叔和陳媽的人。

突然就機智的感覺老媽心血來潮的要去摘菜,必然是她不可抗拒的巨大圈套。

是以,戀戀不舍的把視線一眨不眨的定格在身后的秦朗身上。

顧念一邊被老媽拉扯著牽進了廚房,一邊就心神不寧的滿腦袋里想的全是秦大大。

畢竟,眼下整個宅子里,就屬他一個人最會做飯了。

不是被顧爸爸曠日持久的談話談到懵,就是被她和顧媽媽感人的廚藝給餓到死。

寄希望于能夠心電感應出老爸等下要對秦朗說的話,顧念整個摘菜的過程都眉頭緊鎖,雙目緊閉,猙獰著表情,十分的心不在焉。

摘個菜便搞得這般愁容,難得見女兒把心事都寫在臉上,看著顧念這一臉像極了吃到死蒼蠅的神色,對面的顧媽媽不得不十分郁結的問了句:“大寶兒,你哪兒難受?”

哪兒也不難受,就是控制不了老夫突然爆棚的少女心。

所以看著顧媽媽臉上也跟著一起擰巴起來的表情,心懷歉意地對花花姐嘿然一樂,顧念只嬉皮笑臉的說:“噢,可能是早上吃多了,所以有點兒消化不良……”

設備齊全的廚房里,兩個不怎么會做菜的女人,對著一包又一包的食材,大眼兒瞪小眼兒的面面相覷。

白城的另一端,顧爺爺早就已經在田叔和陳媽的陪同下,趕早約了老朋友,愜意的竄門兒打牌去了。

偌大的客廳里沒了女人的熱鬧,瞬間就只剩下顧爸爸和秦朗兩個人。

眼看氣氛越來越沉重,顧爸爸索性打破尷尬的提議道:“走吧小朗,正好趁著他們母女倆兒做飯,跟叔叔去院子里走走?”

等的就是顧爸爸開口的這一刻,所以頷首一笑的對他微微點了點頭,禮讓了顧爸爸一下,秦朗便步履倜儻的跟在他身后,往草地的方向走去。

雖然顧爸爸嘴上說是去院子里走一走,然而出門后,卻是自顧自拐到車庫里拿了割草機出來。

一路推車帶秦朗走到顧宅前面的草坪上,在整片草皮最靠邊的位置,顧爸爸才最終停下腳步說道:“小朗平時會修理草地嗎?”

曾經在秦家,草地等一切的花花草草,一直都是做事細心又閑不下來的外公在打理。

高中之前和父母住在一起,偶爾在雙休日不用忙著做功課的時候,秦朗也和爺爺一起修理過花園。

但是自從秦爸爸帶著柔柔定居國外之后,老宅里的園藝,就由吳叔找人代勞了。

所以眸光坦誠的笑了笑,秦朗實話實說的道:“嗯,偶爾做過一些。”

知道顧爸爸能夠專門帶他到此處,一定是話出有因。

話音一落便耐心跟在顧爸爸身旁,等著他對自己的一番勸勉。

神情中寫滿了認真,秦朗安靜得像一個虛心求教的好學生。

聽了秦朗的回答,顧爸爸嚴肅的臉上,漸漸浮起了一絲淺笑。

并不急著和上門女婿交流更多的話題,顧爸爸自顧自拉動了割草機上的電鈕,便安心忙碌于院子里,修理起草坪。

割草機發出的轟鳴聲,仿佛是顧爸爸用來平息自己心緒的方式。

沒有上前幫忙,也沒有半點兒的干預。

男人之間的溝通雖然要比女人粗糙,卻比任何言語都更加深刻。

理解一位做父親的人,既疼愛女兒,又希望她過得幸福的心。

沒有打擾更不勉強。

秦朗只安安靜靜地靜候,穩重的陪在顧爸爸身旁。

直到,割草機的轟隆聲戛然而止,秦朗才聽到顧爸爸,仿佛自言自語般對他說:

“這割草啊,想要修得平整,就要一排接著一排,密密的走過。每一道草痕都要行的正,走得直,不能有偏差,也不能跳過哪一排。不然,若是再想回頭補過,就沒法修得如先前那樣的平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