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女人的戰爭(求投票)
“象家那位?”
“你不知道?我給你說道說道,那位當年可是和當今骨尊一起爭過骨尊,但最后棋差一籌,輸給了當今骨尊,當年差一點骨尊之位就要從骨族出來了。”
“我的天啊,還有這樣的隱秘?這家伙回來做什么,難道這次祭天要出現什么大事?”
“哈哈,有好戲看嘍!”
坐在餛飩館內,聽到最多的,毫無疑問,就是當今骨尊和之前象族那位的各種議論聲,可見這位骨尊確實,沒什么威信。
連平頭百姓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議論其的各種八卦新聞,不過怎么混進王宮,這件事,讓戰景逸不禁有些頭疼,至今也沒有什么思路。
“咦!是他!”
正當戰景逸有些頭疼,準備結賬離開小店的時候,突然看到一行馬車從店外行過,看到在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戰景逸的眼中閃過一道光彩。
只見一名身上穿著淡藍色的皮甲,口紅齒白,臉上棱角分明的年輕人,騎著一匹黑鱗怪爪,不知名的兇獸上。
看起來,這只兇獸類似非洲的鴕鳥,細長的脖頸,不過看上去可要比鴕鳥的造型兇悍得多,走起來虎虎生風,左右顧盼。
骨林坐在上面,一路騎行,還真是引來不少女人的側目,可惜,雖然骨林表現得足夠騷包惹眼。
但戰景逸則注意到,骨林身掛的那面牌子,歪七八鈕的字跡,來到這個世界也有了一些日子,閑來無事的時候,戰景逸也研究了下這里的文字。
雖然因為時間有限,也沒有學習到太多,倒也勉強能看懂這上面的這些象形文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戰景逸上下打量了幾遍文字內容,和自己所學仔細對照了一遍后,突然眼睛一亮,原來這是一份招聘啟事,不過這個是王宮臨時招收雜工的啟事。
說起來,因為當今骨尊無心管理雜物,只是醉心武學,這樣就給了各族野心家很多機會,也導致了各族的人心浮動。
這次祭祀,各方權貴親臨,而王宮里的經費就很緊張,沒太多足夠的人手,吃的用的穿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導致人手各方面嚴重不足。
無奈之下,只能向外招收一批雜工,來應付接下來的祭天大典,費用則是由骨族來出,自然事情,就是骨族派人來負責。
而骨林上次因為死亡較多俘虜的事情,最終也被一筆勾銷,這次,家里也就打發他來負責對外招人。
看到這個機會難得,戰景逸緊走幾步,走上前去,說道:“大人,我想應征。”
戰景逸也不怕此時骨林能認出自己,自己當時事野蠻人的打扮,而現在打扮和當時完全不同,幾乎就和換了一個人似的,所以他不擔心骨林會認出自己。
除非是骨林也像施雨琪一樣精通靈魂之術,但這種概率幾乎是沒有的。
骨林這時候,正有些灰心喪氣,要知道,他已經帶人在街道上閑逛了一上午,但一個來應征的人都沒有。
突然,這時候聽到有人應征,眼睛不由一亮,朝著戰景逸仔細打量過去,不過看到戰景逸只是一介平民,且看起來行走起來,有些不太方便的樣子。
這是因為,不管怎么樣,如果自己不多少偽裝點,也很容易引起別人注意,而且像這種工作,普通人又有誰愿意做呢。
所以,戰景逸才偽裝成一個身體略有殘疾之人,反而更容易取信于人,且不容易被人注意到。
看到戰景逸似乎身有殘疾,骨林不禁有些遲疑了,這種身體殘缺的人,是注定不能登大雅之堂。
所以一些服侍貴人的活計,肯定干不了,那就只能干些粗活,可身體殘缺,又能干什么粗活?
一時間,骨林本能的想要拒絕掉,但這時候,戰景逸似乎察覺到骨林皺眉的意思,立即道:“大人,我擅長醫術。”
“醫術??”
聞言,骨林微微一愣,當然,醫師,王宮里倒是真的有點缺,可實在招不來,但凡懂得點醫術的,哪個不是在豪門之中當作供奉。
但缺人歸缺人,總不能連個野醫都要吧,萬一……
就在骨林尚且還在考慮中的時候,在隊伍后面就有人迅速小跑過來,在他的耳邊低聲鼓搗了幾句后。
聽到那人的話語,骨林兩只眼睛一瞪,說道:“怎么回事,搞什么鬼,這不是誠心來找事么!”
說著話,骨林一拉韁繩,就要趕緊走,只是這時候一想到,幾個女人坐在一起,掄起胳膊打架的場景。
干脆回頭向戰景逸說道:“對了,那個誰,你不是會醫術么?一起來。”
說著話,一彎腰,一把抓過戰景逸的胳膊,把他提起放在身后,帶著戰景逸直奔向宮門。
這一突然的變化,反倒是把戰景逸嚇了一跳,他剛才只是情急之下,說的臨時之言,也是為了混進宮門。
但現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戰景逸雖然在新月聯邦,也看過幾本醫書,稍微懂得一些醫術,一般的小病小痛,自然手到擒來。
但就怕,萬一出現個什么疑難雜癥,那自己可就玩不轉了。
一路上,戰景逸嘗試問一下到底需要自己做點什么,但骨林這個莽漢,卻二話不說,只管拉著戰景逸往前走。
待走到一處宮殿外,戰景逸眼尖,遠遠就看到施雨琪和雷云溪兩女正坐在里面,正被幾位身著華麗的女人們,熱情的款待著。
“該死,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戰景逸這一次本來就是想要避開施雨琪,自己私下里行動,怎么這個時候,反而讓骨林把自己拉了過來。
看到這個情景,戰景逸趕緊小心低下頭,豎著耳朵,聽起來,就聽里面嘰嘰喳喳好是熱鬧,不時還傳來一陣女人的歡笑聲,看起來一片和諧。
戰景逸也不知道骨林這是在緊張些什么,然而戰景逸仔細一聽,立即感覺有些不對勁,才發現其中深藏的鋒芒。
就聽一名貴婦一手端著茶碗,一邊開口道:“哎呦,在這王都里,貴婦千千萬,不是誰都能做得了的,有些人,不懂得里面的苦。”
“可不是么,做女人的學問大了去了,且不說修德養身,最關鍵的是要能生!那些不能生的,不是身體有病,就是德行不行,要我說啊,都要扔進水里溺死了省事。”
兩個貴婦一唱一和在唱著雙簧,雖然沒有明說,可話里話外,似乎都是在說著坐在那的施雨琪和雷云溪。
戰景逸站在外面聽著,不禁捂著嘴,心里一陣偷笑,感情是遇到宮斗了,不過這些女人話說雖然尖酸刻毒,但相信施雨琪也不是善茬,肯定不會吃虧的。
果然,就在戰景逸心中暗想的時候,就聽施雨琪放下手中的茶杯,不咸不淡的說道:“為什么喝著這茶總覺得醋味十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這時候,雷云溪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著說道:“雨琪姐姐,是啊,我總感覺有些人喝醋喝太多了,明明自己沒本事拉住自己的男人,還怪別人太優秀,這女人啊,比一比,有些人啊,就得丟了才行啊……”
此話一出,頓時眾女有些愣然,顯然都被這幾句話堵的夠嗆,一時間,竟然有些冷場,他們幾個女人還真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么堵回去。
所以,明智的各位貴婦,干脆無視掉雷云溪的這句話,一位貴婦不緊不慢喝上一口茶水,冷哼一聲,說道“前段時間,我家老爺納了個小妾,哼,以為憑借一些奇淫技巧,就能作威作福,殊不知我乃正房,掌管家里的支出,撥動一下算盤,就把那小妾餓得半死,這就是正房和小妾的分別。”
“姐姐好手段,這種賤貨,就該餓死。”
說的是別人,可一眾女人的眼睛,就直勾勾盯著施雨琪,這時候,戰景逸這次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戰景逸眉頭一皺,之前,他就知道施雨琪來到王都后,似乎被一個大勢力的公子看中,殷勤地邀請施雨琪加入其家族內。
而且,在那個家族內,施雨琪完全就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所以這次惹得這一場事情出來。
雖然戰景逸也知道這應該是一場假意的奉承,但畢竟是和自己有過一夜春風的女人,現在被別的男人如此親近,哪怕是戰景逸也有些心中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