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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任老太爺,遷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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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一晃而過。

終于到了給任老爺的父親遷墳的日子。

一大早,張炎就看到任府出來了一大群人。

任老爺和任婷婷坐在高頭轎子上,管家站在任老爺身旁,身后跟著一群丫鬟傭人。

一群幾十人,浩浩蕩蕩地從城西出城,徑直朝著西邊的一座山頭前進。

“那座山叫獅子頭山。”

劉軒早就將周圍的環境打探過了,對眾人解釋道:“獅子頭山是附近方圓幾百公里最高的所在。

地勢極為陡峭。

沿著山崖有一座落谷,周圍全都是懸崖峭壁,只有一條一線天能夠通進去。

看來任老爺先父的墓穴,就在那落谷中的某一處。”

劉軒的分析很快就得到了證實。

任家果然是朝著落谷的一線天方向走的。

張炎六人一路悄無聲息的跟在任老爺的家眷后邊,不遠不近的吊著。

沒過多久,任老爺就和九叔以及秋生文才三人匯合了。

九叔手里仍舊拿著一桿大煙鍋,穿著一身土布衣裳。

頭發雖然花白,但是神采奕奕。

秋生和文才背了兩個大包裹,里面應該都是用來遷墳的法器。

“九叔。”

任老爺對著九叔拱了拱手。

九叔昂著頭看向坐在轎子上的任老爺:“任老爺,力工都準備好了嗎?”

“都到齊了,在我爹的墳前候著。”

任老爺答道。

九叔點點頭,看了一眼天,突然眉頭一皺:“力工恐怕要多備幾個,今日這天氣,可不太好。

起墓,怕是要費一番周折了。”

任老爺哈哈大笑道:“九叔放心。

我都按九叔你的吩咐做了,力工我找來了二十個,絕對夠用。”

“那就好。”

一聽說有二十個力工,九叔當即放下心來。

“來,九叔坐轎子。”

任老爺一揮手,分出一臺轎子,到了九叔身旁。

九叔只是擺了擺手,面色古怪:“不了不了,我享不了這個福。”

文才捂著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任老爺,你可不知道我師傅啥都不怕,就怕坐轎子。

他暈轎子的。”

九叔對著文才一瞪眼,氣得鐘馗眉直抖:“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任老爺不以為意,打圓場道:“不坐轎子也好,多鍛煉身體,活得久。

不像我,這十年來身體遠不如前,想鍛煉都沒力氣。”

一群人走入一線天,在落谷里前進了大半個早上。

終于,任老太爺的墓,到了。

張炎一看這地勢,眉頭都抖了好幾下:“好地方。

巒頭山環水聚、藏風聚氣、神迎鬼避。

氣象沖和為堂局。

難怪當年任老爺子要和風水師搶這條風水穴。”

趙剛猛,晨億等人不懂風水,自然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覺得這地方確實令人神清氣爽。

酉時將近。

九叔命令文才和秋生在墓地上撒上褚幣。

紙錢在風中飛舞。

陽光下,反倒陰森森的。

“走,湊過去看。”

張炎一招手。

晨億遲疑道:“被任家和九叔看到了,該如何解釋?”

“有什么好解釋的,任家先祖附近那么多孤墳,隨便找一座,就當是祭拜先人了。”

張炎撇撇嘴。

早在這三天前,他就有意無意地透露過他們來這里,是遠道而來祭拜先祖的。

無論是對九叔,文才和秋生,還是任婷婷。

他都說過。

為的就是今天可以近距離觀察九叔起墓。

果然,當張炎六人繞過任府的人,朝對面的那堆墳墓走過去時,任婷婷突然雙眼一亮。

對著張炎不假思索地喊了起來:“張先生。”

她站在家眷中間,這一叫,文才和秋生才終于發現了她。

“是任小姐。”

文才胖臉一眨不眨地盯著任婷婷看。

秋生也看到了任婷婷,一看就被迷住了,喃喃道:“好美,果然比怡紅院里的頭牌更美。”

色迷心竅的他們,光顧著看任婷婷,完全沒有注意張炎。

“這些是什么人?”

見有人出現,任老爺微微皺了皺眉頭。

任婷婷還沒開口,拿了張炎不少錢的管家立刻就解釋起來:“他們就是我們房子的租客,最近來咱們鎮上的,據說是來祭拜先人。”

“噢,他們的先人倒是會找好地方。”

任老爺一聽,就沒有太在意了,注意力落在了九叔身上。

甚至沒注意到剛剛自己的閨女在大喊張炎的名字。

張炎六人繞了一圈,找了個最好觀察的位置,停了下來:“就這里吧,便宜你了。”

落腳的地方是一座孤墳,連墳頭草都有兩米高了。

墓碑風化的不成樣子,看不清上面寫了什么。

他一邊動手給墳頭扯草,一邊燒紙擺上香蠟假裝祭拜。

其實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九叔那邊。

九叔也看到了張炎,但是他現在根本顧不上感到奇怪。

因為還有更怪的。

九叔繞著任老太爺的墳墓轉來轉去,鐘馗眉皺在了一起,不住地左右觀察,搖頭又搖頭嘆氣。

文才和秋生站在香案一側,目光只顧盯任老爺身旁的任婷婷。

任老爺奇怪地看著九叔,任婷婷則故意偏過臉,偷看張炎的方向。

眼看九叔轉過來又轉回去,始終沒有下令挖土。

任老爺實在忍不住走上前,拱手問道:“九叔,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

九叔搖頭:“不對勁是肯定的,具體哪里不對勁,要等到任老太爺的棺木出土后才能知道。”

說著,九叔繼續繞著墳墓走來走去,任老爺不自覺地跟在他后面。

而文才和秋生已經偷偷摸摸地來到任婷婷的身旁。

文才開口打招呼:“任小姐。”

任婷婷點了點頭,一雙眼睛仍舊看著張炎的方向。

臉頰紅撲撲的。

秋生有心要和任婷婷搭話,但是任婷婷始終心不在焉,和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

“任小姐貌似有心事啊。”

秋生嘀咕道。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從旁邊躍出來,喝道:“你們兩個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一直找我表妹說話?”

那人個子高大,看起來官腔十足,穿著一身孝服,帶著白孝布。

眼睛上還架著一副眼鏡,長相有點滑稽。

婷婷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秋生和文才,介紹道:“他們倆是九叔的徒弟。”

“原來是九叔的高徒。”

那人嘿嘿一笑,用充滿警告意味的表情,威脅道:“我是婷婷的表哥,武時威。

警告你們離我表妹遠一點。

你們兩個泥腿子噴出的氣,把我表妹給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