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惹上瘋批逃不掉

第48章 傅司禮的報復

第48章傅司禮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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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郊外

月上柳梢,今夜無風。

一片茂密的楊樹林里傳出一聲慘叫。

隨著慘叫聲落下,一群群鳥兒揮動翅膀從樹上飛向遠處。

而在鳥兒飛離的不遠處樹下,一名卡其色休閑服的男子正跪在地上。

那男子臉上好像被什么利器劃了一刀,從鼻尖一直蔓延到右臉。

傷口皮肉外翻,無數的鮮血正汩汩地往外冒,瞧著駭人極了。

但男子卻毫不在意流了滿臉的鮮血,只見他雙手撐地,彎腰對著他正前方的一名黑色西服男子磕頭。

一邊磕一邊求饒道:“……傅總、傅總,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卡其色休閑服的男子態度卑微極了。

可他正前方的黑色西服男子卻不屑一顧,反而冷笑道:“你前幾天槍殺我的時候就該想到自己會有什么下場!”

一句話直接點明了地上人的身份。

沒錯!

跪在地上的卡其色休閑服男子正是前幾天要槍殺傅司禮的海明哲!

聞言,他猛然抬起頭,望著外表斯文俊美,行事卻瘋狂狠厲的傅司禮。

海明哲后悔了……

后悔沒多找點人弄死傅司禮!

自從上次槍殺之后,他派了許多人打探消息,最后終于打探到了。

可結果卻是——

傅司禮沒死!

一時間,海明哲覺得天塌了。

唯恐傅司禮找自己秋后算賬。

但一連過去了幾天,傅司禮都沒動靜,他以為是傅司禮現在沒了權勢不敢動他。

正當他洋洋得意時,傅司禮忽然找上了門。

然后,他就被帶到了這里。

這里除了傅司禮外,還有幾個氣質森然的保鏢。

他們幾個團團圍住他,海明哲一點兒逃跑的可能都沒有。

雖然他心里此刻恨不得喝傅司禮的血,吃傅司禮的肉。

可眼下,我為魚肉他為刀俎,海明哲不得不選擇求饒。

他忍住滔天的屈辱,跪爬到傅司禮腳下,“傅總,傅總,我一時鬼迷了心竅,還請你饒了我這一回,以后我一定以你馬首是瞻。”

只要他拖延住時間,海家就會有人發現自己不見了,那到時候自己就能得救了。

海明哲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很好。

傅司禮嫌棄般的看了眼自己腳下,隨后后退一步,冷聲道:“想對我馬首是瞻?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海明哲一怔,結結巴巴的道:“……什、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陳睿輝站在一邊忍不住走出來,罵道:“就你這沒骨氣的狗東西,給我家傅總提鞋都不配!

還想對我家傅總馬首是瞻,我看,要是出事了,你第一個出賣傅總!”

說完,陳睿輝看了眼傅司禮,見他沒有出聲阻止,繼續罵道:“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我家傅總就算不是傅家繼承人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我真懷疑你的腦子被狗吃了,竟然真的認為我家傅總這么酷炫狂拽是因為那什么破海城第一傅家,我……”

“夠了!”

傅司禮沉聲喝道,陳睿輝連忙抬手捂住嘴巴,悄悄退回原來的位置。

而地上的海明哲已經全身僵硬。

那個忽然站出來的保鏢左一句狗東西,右一句狗東西,已經把他罵懵了。

什么意思?

什么叫傅司禮就算不是傅家繼承人他也惹不起?

什么又叫傅司禮不是因為傅家才敢這么張狂妄行?

如果他沒理解錯,那個保鏢的意思是傅司禮還有什么其他不得了的身份?

不等海明哲再細想,傅司禮就一腳踢在他肩上,道:“你想怎么死?”

傅司禮這一腳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海明哲本來跪著的身體經他這么一踢,身子后仰重重倒在地上。

不過,海明哲此刻顧不得摔在地上的狼狽。

傅司禮那話看似給了海明哲選擇,其實海明哲根本沒有選擇!

今天,他必死無疑!

海明哲驚恐道:“不!傅總,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他一邊說,一邊抖著手撐起身子,重新彎腰匍匐在地:“……傅、傅總,只要你饒我一命,我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錢……

不,不,我把整個海家都給你……都給你,你放了我,放了我……”

海明哲口不擇言,竟然想拿錢買命。

可傅司禮是誰,一個瘋子,一個遇到危機寧可玉石俱焚的瘋子!

別說海明哲現在任他拿捏,就說如果海明哲有實力和他對抗,傅司禮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弄死海明哲!

至于后果……

傅司禮從不考慮后果!

至于海明哲的話,傅司禮只是輕蔑一笑:“你、我要殺,海家、我也要!”

“……什、什么?”海明哲震驚地直起腰,“傅司禮,你瘋了?你、這是要滅了我海家?”

就因為他要槍殺他?!

而且他還沒成功,傅司禮還活得好好的。

傅司禮竟然要滅了他海家?!

這不是瘋了是什么?

屈辱,不甘,憤怒,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海明哲雙手狠狠摳進泥土里。

“傅司禮,算你狠!我都如此低聲下氣求你,你還不肯放過我。傅司禮,等我死了,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

海明哲猩紅著眼,毒蛇一般緊緊盯著傅司禮,配著臉上那道猙獰可怖的傷口,瞧著讓人毛骨悚然。

陳睿輝走出來,咬著牙一腳踹向海明哲,“狗東西!瞪什么瞪!信不信把你眼睛挖出來!”

一腳撲了個空,陳睿輝氣得牙癢癢,“還敢躲?”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抓住海明哲,一巴掌扇了過去,“還敢說我們傅總狠,你別忘了是你要先殺我們傅總的!

怎么?我們傅總沒被你弄死,他現在要弄死你,你就覺得他狠了?”

陳睿輝簡直氣炸了。

海明哲簡直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還要再打,傅司禮出聲道:“陳睿輝!”

陳睿輝停住抬起的拳頭,扭頭應聲道:“傅總。”

只見,傅司禮脫掉西服外套,扯掉領帶,挽起黑色襯衫衣袖,邁步走了過來。

陳睿輝一下子興奮起來,連忙松開海明哲給傅司禮騰地方。

海明哲被推倒在地,他望著傅司禮越來越近的優雅矜貴身影,剎那間渾身如墜冰窟。

從頭涼到腳。

待傅司禮走到他身邊,蹲下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時,海明哲如夢初醒。

他連忙手腳并用的往后爬,可傅司禮卻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腳,同時,如催命符一般的寒冷嗓音響起:“刀。”

下一刻

陳睿輝遞給傅司禮一把匕首。

傅司禮伸手接過,手腕微動,匕首沒入血肉。

“啊——”

海明哲痛喊出聲。

漸漸地,喊叫聲越來越弱。

不一會兒就徹底沒了聲響。

傅司禮站起身,嫌惡般的丟掉手中匕首,接過陳睿輝遞過來的帕子,仔仔細細的擦拭自己的每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