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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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顧名思義,是個極致享樂,讓人忘卻人間無數煩憂的地方。
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而且保密性極高。
傅司禮亮出自己的無限黑卡,門口侍衛生立馬放行。
林元洲跟在傅司禮身后,正要進去,侍衛生攔住他:“這位先生,你不能進去。”
“憑什么?我也有錢,你憑什么攔著我不讓我進?”林元洲瞪著侍衛生。
他不進去怎么保護傅總?!
林元洲長相硬朗,額上有一條3厘米長蜈蚣似的疤痕。
現在這么一瞪,配上他那魁梧的身材,一時間兇狠駭人之氣顯露無疑。
要是普通人看見林元洲這樣子,興許早就嚇得不敢吱聲。
可天庭的侍衛生卻只是微笑道:“先生,我們這里很安全,你還是站在門口等著比較好。”
言外之意,他們識破了林元洲的保鏢身份。
林元洲立馬道:“傅總,我們換一家。”
今天他們是來救人的,他要是不進去,傅總一個人太危險了。
林元洲說的委婉。
傅司禮卻只是涼涼看了侍衛生一眼,冷冷道:“不用換。”
說完,不給林元洲再說話的機會,頭也不回地走進天庭。
林元洲沒法,只能站在門口等待。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林元洲站在了那名侍衛生身后。
此時正值午夜十一點,正是紙醉金迷的好時候。
傅司禮穿過掩人耳目的大廳,在一名經理的帶領下走入地下室。
入目全是人,各種各樣的人。
他們戴著各式各樣的面具,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張桌子上,而他們面前則擺放著花花綠綠的籌碼。
身后門被關上,傅司禮慢條斯理地走下臺階。
這座地下場所極大,空氣中煙霧繚繞,而每個賭桌旁邊都有兩三個打手。
傅司禮隨便找了個賭桌坐下,用港語同這張桌子旁的幾人說了自己要加入的意思。
幾人同意了,傅司禮招招手,立馬就有侍衛生走上來替他換了籌碼。
賭局開始
傅司禮一股腦地把籌碼全部推上桌。
其他幾人紛紛震驚。
這哪來的瘋子?!
他那一堆少說一千萬!!!
一次性推上桌,瘋了吧???
傅司禮卻沒什么表情的淡淡道:“你們隨便下,贏了你們全拿走。”
瘋了,瘋了,這人絕對瘋了???
有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顫聲道:“……你可想好了,我們隨便下,你即使贏了也沒什么意義,反之,你這錢可就全沒了。”
“嗯。”傅司禮抬手推了推金絲眼鏡,不耐道:“你們來不來,不來我換一桌。”
這桌上一共四人,其他三人對視一眼,一致決定:“來!”
以小博大,誰不來誰傻子!
第一局,他們輸了。
傅司禮把他們輸的籌碼一起加在自己原先的籌碼上,“再來。”
第二局,他們又輸了。
傅司禮如法炮制。
第三局,傅司禮輸了。
傅司禮挑挑眉,又換了一千萬籌碼。
賭局繼續。
傅司禮又輸了。
然后又換了一千萬籌碼。
很快,他這明擺給人送錢的玩法吸引了許多人。
這些人紛紛放棄自己的賭局,前來圍觀。
傅司禮勾唇一笑,拿著侍衛生換來的一千萬籌碼又全部推上了桌。
霎時,氣氛空前高漲。
毫無意外,傅司禮又輸了。
他依舊又換了一千萬籌碼全部推上桌。
這時,有人悄悄離開桌前,傅司禮眼角掃到這抹身影,嘴角笑意越發大。
五分鐘后,有人來了。
“這位先生,我們老大有請。”一名灰色休閑服的男子笑瞇瞇道。
傅司禮挑眉,扔了手中的牌,“我輸了,你們繼續。”
說完,跟著那名灰色休閑服的男子走了。
其他人見狀也都散了,財神爺都走了,他們還看什么???
另一邊,灰色休閑服男子帶著傅司禮一直走到地下場的盡頭。
他站在一扇金燦燦室內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
這聲音聽著很是和藹。
傅司禮不由冷笑一聲,黑幫老大會和藹?
“先生,請。”
傅司禮走進去,與外面煙霧繚繞,緊張壓抑的氛圍不同,屋內格外讓人寧靜。
這是一間小客廳,裝飾簡單而不簡約。
“請坐。”
那道和藹的嗓音再度響起。
傅司禮走到沙發旁坐下,抬眼看向對面沙發,一個面容溫和的男子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敢問閣下姓甚名誰?弄出這么大的動靜,找我何事?”
傅司禮摘下臉上的紅狐貍面具,隨手放在沙發上,“傅司禮,來幫你。”
聞言,那男人像是聽到了笑話。
他呵呵道:“傅先生,你我素不相識,何來幫我一說?”
傅司禮望了眼對面男子盤核桃的右手,淡淡道:“何先生,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
何承燦,港城最大的暗處掌權人,別看他一副溫和親切的模樣,實則言語談笑間便能要人命。
關于他的“輝煌”事跡,整個港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傅司禮稍微垂了垂眸,遮掩住自己眼底的真實情緒。
“哦?”
何承燦似是對傅司禮的話頗感興趣,他微笑道:“說來聽聽。”
傅司禮立馬抬眸,平淡道:“何先生,貴千金前段時間看中一個男人,想和他共結連理,可男人死活不從......”
何承燦手一頓,接著便若無其事道:“那男人......”
“不巧,那男人是我一位朋友。”
“這么說,你是他搬來的救兵。”何承燦依舊微笑。
傅司禮不置可否,淡淡道:“不,恰恰相反,我今天是來勸他的。”
話落,便換來一陣開懷大笑的笑聲。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何承燦把手中核桃放置在桌面,臉上笑意一瞬間消失無蹤。
他盯著傅司禮,不悅道:“年輕人,你太嫩了,你這點手段我還是看得清的。”
先是故意弄出動靜,不聲不響地擾亂了他的生意,現在又正話反說,欲蓋彌彰,真當他何承燦不明白他這點小把戲?
然而,傅司禮卻是淡定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不管何先生怎么說,我總歸是來幫貴千金的,何先生愛女如命,一定不舍得貴千金傷心。
既是如此,何先生何不讓我試試?左右我跑不了。”言語之間不見半分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