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區區幾個半步至尊的人類罷了。”
“就讓我走一趟吧,那個叫什么忘憂堂的,我彈指可滅。”
“既然你選了忘憂堂,那我就去聯邦監獄了,我倒是很好奇,那里面到底關著一些什么。”
“那最后的鎮邪司就交給我吧。”
隨著獸神魔炎的話語一落,在五大使徒中,排名第五、六、七的三個使徒,立刻表示要去。
其中第七使徒便是先前已經出手過的狼煜,他在覆滅了雷火堂之后,早就對忘憂堂也很感興趣了.
當時本想著直接去忘憂堂,但可惜的是被獸神魔炎阻攔了,這才返回了暗月神教。
另外的第六使徒,名為冰河,是一個身材瘦小,全身被冰塊覆蓋,如同冰雕一般的男子,沒有絲毫的表情,相當冷漠。
與此同時,身上還散發著相當強大的冰屬性能量。
冰河所要前往的地方,便是那聯邦監獄。
而最后要前往鎮邪司的第五使徒,名叫炎蛇,他身形高大,通體赤紅色,全身上下極為光滑,沒有任何一根毛發,且皮膚遍布赤紅色蛇鱗。
身體其他的特征,也與蟒蛇很是相似,活生生的一個蛇人模樣。
與冰河一樣,這第五使徒,也有著專屬的強大屬性,便是火屬性能量。
不僅如此,其實除了第一、第二使徒之外,剩下的五個使徒,每人都是專精于一個屬性。
“很好,那你們三個就去一趟吧。”
“這一次也不需要留手了,殺光所有人!”
“不過。”
獸神魔炎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片刻,“據我感知下,藍海星中還有比半步至尊更為強大的靈力波動。”
“你們所要進攻的那三個地方,皆是有這種靈力波動。”
“若是真遇到了超越半步至尊的靈卡師,務必立刻撤回。”
“呵呵,現在的藍海星還有比半步至尊更強大的?”
“不是半步至尊的強者,難不成還是金色品質的異獸?”
“不管是哪一種,我看都不太可能。”
“魔炎,你就放心吧,我去去就回。”
狼煜一說完,身形立刻化為一道黑影,瞬間消失了,其速度非常的快,擁有極為可怕的風屬性能量。
“還是要小心一切可能的發生,我們不能在失敗了。”
獸神魔炎看著炎蛇和冰河,說道。
他們倆并沒有回應什么,皆是冷漠的笑了笑,隨后都紛紛消失在原地了。
很明顯,對那所謂的忘憂堂、聯邦政府、鎮邪司,都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們堅信,只要不是真正的至尊靈卡師出現,現在藍海星的這些靈卡師,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此時,在棲鳳島忘憂堂上。
在與暗月神教激烈戰斗的這段時間,就算因為棲鳳島的強大禁制、重力磁場壓制,以及薛冰凡的及時醫治。
可還是讓忘憂堂損失了不少人。
他們有的是體力不支被暗月神教半獸人偷襲,有的則是因為丁怒的能力,不小心被絲線操控,從而轉頭突然攻擊隊友。
絕大多數的忘憂堂成員,都是因為被操控的隊友攻擊,這才意外身亡。
于是,也讓他們不得不多加防范丁怒的能力。
好在,棲鳳島禁制和重力磁場的配合,讓暗月神教損失才是最大,若非丁怒的能力,可以讓那些尸體不斷站起來。
否則暗月神教早就全面擊潰了。
“必須要盡快處理掉丁怒了。”
段奕操控著玄冰金剛、冥影圣冰龍以及空影金凰,不斷地對丁怒發起攻擊,就連自己也親自上場,動用更為強大的火屬性能量進行攻擊。
但因為丁怒的可怕治愈能力、吞噬能力,壓根就無法殺死。
想要將其殺死的唯一辦法,便是擊碎丁怒體內的黑色石頭。
一想到這里,段奕便不禁看向了正在與陸葉廝殺的南宮逸。
在暗月神教人眼中,南宮逸就是殺戮機器,對他格外的放心。
唯有他突然出手攻擊丁怒,才有著偷襲成功的可能!
此刻的南宮逸仿佛與段奕心意相通,不禁就看向了那得意的丁怒。
而作為南宮逸的對手陸葉,他其實早就從段奕那里,得知了南宮逸的情況。
現在雙方看似激烈的戰斗,不過就是演戲罷了。
“靠近一點。”
南宮逸一邊激烈地與陸葉過招,一邊低聲說道。
“嗯。”
陸葉聞言,確認了丁怒的方向后,點了點頭。
接著陸葉假意開始不敵,不斷地朝著段奕方向靠去。
“殺無赦!”
南宮逸假意大喊了一句,飛身朝著陸葉殺去,雙方愈發靠近丁怒和段奕的戰場。
“別白費力氣了。”
“你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殺得了我的。”
丁怒縱然沒能擊敗段奕,心中很是驚訝段奕這超乎常人的實力,但也就是驚訝而已。
他不管被段奕重創多少次,甚至被他的異獸撕碎,都能第一時間復原,完全沒有一點事情。
而段奕畢竟體力有限,三只異獸在丁怒的攻擊下,也分別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傷勢。
在丁怒看來,只需要再拖一段時間,段奕必輸無疑。
“段奕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南宮逸應該是你曾經的師父吧。”
“待那南宮逸斬殺了陸葉后,可就會來找你了,我可太期待師徒對決了。”
丁怒轉頭一看,看到了陸葉已經氣息虛弱,隨時有著被南宮逸斬殺的可能,神情極為得意。
“可別高興得太早了!”
段奕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指揮三只異獸,同時對丁怒發起了攻擊。
段奕自己也是手持血戰天火戟,沖著那丁怒施展出了“斷魂烈焰斬”!
不管是段奕的這一招,還是三只異獸的同時攻擊,全部都精準轟擊在丁怒身上。
可就算是這樣,丁怒也還是再一次站了起來,似乎就像沒有受過傷一般,也就是氣息稍微虛弱了一點。
其實面對像這種規模的攻擊,丁怒作為四大法王,半步至尊的強者,完全還是有能力躲開的。
但他過于依賴治愈、吞噬的能力,根本不屑于去躲。
在丁怒看來,那根本是毫無意義的,反正結果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