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001 婚禮突然生變

富麗華大酒店的婚禮大廳,早就已經布置得美輪美奐。;樂;文;小說lw+xs520

主席臺的墻上,高高的掛起了一塊超大彩色屏幕,上面是一對新人的照片剪刻成了愛心的形狀。十二顆小小的愛心又被排成了一顆大愛心形,旁邊還圍著一圈五顏六色的小彩燈,一閃一閃的很是漂亮。

屏幕的兩邊,各有兩塊連接電腦的大屏幕,上面顯示著“恭祝簡悅小姐和官杰銘先生新婚快樂”的字樣。

大廳里高朋滿座,無一不是華都政、商黑白兩道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為了來見證這一場盛大的婚禮,一睹最美新娘簡悅的曠世容顏,更加想借機認識一下這位華都首富新一任的接班人官杰銘。

簡家別墅三樓房間,簡悅穿著那套簡爸為她花費巨資專門設計的白婚紗坐在鏡子面前傻傻的發呆。

五年了,她愛的男人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值得自己去相信他、用一輩子的時間去陪伴他。用他的能力征服了自己的父親,終于決定把自己嫁給他并且把公司的一切都交給他打理。

簡悅真的很開心,她終于可以和心愛的男人步入婚煙的殿堂,終于可以做他最美的新娘,終于給父親在生意場上找到了一個好幫手。

眼看吉時快要到了,卻遲遲不見老爸的到來。正在簡悅拿起手機準備給簡爸打電話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的男人,那個即將和她舉行婚禮的男人。

“杰銘你怎么過來了?爸不是說在婚禮開始之前新娘新郎是不可以碰面的嗎?”這是頭一天晚上簡爸爸拉著簡悅的手告訴她的,盡管這時候看到他心里其實挺高興的。

官杰銘站在門口,黑色禮服看上去有些臟,臉上是驚惶不定的表情。他就那樣站在那里看著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看她的眼神里面似乎多了幾分和這大喜的日子格格不入的憂桑。

簡悅的心一下子慌了,女人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杰銘你怎么了?你臉上好多汗啊,出什么事了嗎?”簡悅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替官杰銘擦拭臉上的汗珠,心里不停的安慰著自己,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一定是她太激動了胡思亂想而已,不會有什么事的。

片刻之后官杰銘這才握住了簡悅的手,眼里依舊寫滿了抱歉。簡悅甚至感覺到他的手在抖,他的眼眶似乎也已經噙滿了淚水。

“簡悅,你聽我說……”

簡悅努力的讓自己保持著最優雅的笑容,因為今天的她會是最美的新娘。可是當她聽到從官杰銘的嘴里一字一句的說出父親突然發生車禍并且當場死亡的消息時,眼淚當場就掉落了下來。

“你胡說,我還等著爸爸過來牽著我的手去禮堂呢,他怎么可能會死了?”簡悅的雙手揪著官杰銘的衣服,說話的聲音小的連自己都聽不清。

不,這不可能,一定是他們在逗她呢,不會的。

官杰銘握住簡悅的肩膀,搖晃著她的身子吼道:“簡悅你聽我說,我沒騙你,你爸爸他……真的死了。”

啪的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官杰銘的臉上,簡悅的手頓了一下,隨即抓著他的衣服哭訴道:“我爸他不會死的,你胡說。我要見他,你帶我去見他。”

上了車的簡悅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父親的電話,始終都沒有人接聽。她強迫著自己不去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一直告訴自己這一定是他們聯合起來逗自己玩的,只是為了想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婚禮,她不相信前一天晚上還拉著她的手促膝長談的父親這一刻會說沒就沒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騙自己,眼淚還是不爭氣的一直往下掉,一遍又一遍堅持不懈的撥打著那個始終無人接聽的電話號碼,周遭的一切完全顧不得去管。

直到手臂上傳來一道重力,簡悅幾乎是被拽出車內的。

一心擔心著父親的生死,簡悅也沒多想,只是一個勁的問著官杰銘父親人在哪里。

這一次她總算注意到了官杰銘的異常,他從上車之后他就沒再跟她說過一句話,任憑她哭的撕心裂肺的也不曾出聲安慰過一句。就連現在,他居然也是拽著她的手一直強制性的拉著她往前走。

她的腳下踩著的可是十二厘米的超高跟鞋,婚紗那長長的裙擺更加拖沓在地上,每走一步腳都會被崴一下。簡悅這才注意到腳下是坑坑洼洼的山路,再看四周全都是高山,他們已經離開了市區?

“杰銘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我不是說了讓……啊!”伴隨著疼痛聲,簡悅被丟進了一間破陋的小屋,她的白婚紗此時此刻已經臟的慘不忍睹。

眼眶盈滿了淚水,簡悅卻倔強的仰著頭不讓眼淚掉下來。身上的這點疼算不上什么,父親的生死才是她現在最最關心的事情。

可是簡悅想不明白,昔日里的那個疼她寵她視她為手心里的寶的官杰銘怎么了,他的眼神讓她感到那么陌生,他的粗魯讓她有些害怕。

忍著腳上的疼痛站起來,莫名的恐懼包圍著簡悅,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她感到恐懼。

“杰銘,我爸呢?你不是要帶我去見他嗎?”

“對,我帶你來見他了。”官杰銘總算是開口說話了,可語氣跟平日里溫柔的他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他說:“很快你就可以見到他了。”

簡悅不傻,官杰銘看她的眼神里根本就不是愛,那是恨!

他恨她?這到底是怎么了?

“我爸爸到底在哪?你對他做了什么?”她質問,不然他不會說出這種混賬話。

官杰銘若無其事的給簡悅搬來了一張破凳子,沖著她咧嘴笑了笑,可是那笑容看的簡悅莫名的膽寒。

“坐,別著急,先聽我給你講個故事。”

簡悅根本沒心情聽他講什么故事,她現在就想知道父親到底怎么了,他為什么會帶她來這個鬼地方,他到底在做什么。

可是官杰銘壓在她肩頭的雙手力道大的讓她疼出了聲,咬著牙面無表情的盯著他,聽著他咬牙切齒的說著所謂的故事。

從官杰銘的話里,簡悅斷斷續續的拼湊出了這樣一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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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