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刑子墨從洗手間出來,將女人的話都聽的清清楚楚的,這個女人他記得就是夜夜笙歌的人。刑子墨若有所思的望著進入電梯的兩人,另一名女子長發傾斜遮蓋住了臉頰看不出模樣來,不過身材倒是挺惹火的。
想到剛才鄂炳云意味深長的跟他說準備了一份大禮保證他會喜歡,刑子墨不由得蹙眉,感情這個身材惹火的背影殺手就是鄂炳云送給他的大禮?
看來一定是他剛才對鄂炳云太好了,還是應該揍他一拳才對,他究竟是哪根筋不對才會認為他現在很需要的是女人?
“墨,你小子怎么跟個娘們似的,去趟洗手間都這么久。”
刑子墨沒有理會他。
鄂炳云端著酒杯靠過去,繼續作死道:“難道是……腎被透支了?”
作死的話說得很是明顯。
刑子墨抬手就準備揍人了,鄂炳云一邊捂著臉一邊求饒,“這不開個玩笑嘛,別激動別激動。”誰讓陳金枝離開刑子墨之后就再也沒見他身邊出現過女人,他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刑子墨收手,“你看我像是ji渴難耐到需要立馬找個女人來發泄一下的嗎?是兄弟的話以后就不要隨便的給我塞女人,有需要的話我自己會解決。”
鄂炳云悶悶的說:“你知道的話還會單身這么多年?”哎呀不對呀,刑子墨咋就知道他給他準備的禮物是個女人了啊!他臉上有表現得那么明顯嗎?
算了,刑子墨擺手,知道他的這個兄弟也都是為了他好,也就不準備為難他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今天一整天飛來飛去的,還沒來得及休息就又被叫來狂喝,在這么下去,透支的就不是他的腎是他的身體了。
鄂炳云把房卡遞給刑子墨,“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房間都給你準備好了。”對上刑子墨的疑惑,鄂炳云又立馬解釋道:“好啦好啦!我明天再去重新給你準備一份禮物,晚上保證沒有人打擾你睡覺,這總行了吧!”
刑子墨這才接過房卡笑著說道:“算你小子識趣。”
看著刑子墨離開的背影,鄂炳云忍不住想咆哮。他這是真把自己當人家小叔了啊,老擔心他的x生活會不會有問題干嘛啊?代入感果然太厲害了,他已經把自己給帶入進去了。
“你這是帶我去哪里?”兩世為人,如果簡悅還單純的認為身邊的這個女人是真的好心想要幫助她的話,那么她就真的是白活了。
官杰銘不是什么好貨,可眼前的女人也絕對不會是什么善良之輩。
“別著急,很快就到了啊!”
女人把簡悅帶到了506房,房門打開之后就準備送簡悅進去,還尚未完全意志力模糊的簡悅雙手死死的拽著說什么也不肯進去。
這女人說話的調調聽著咋就那么像古時候專門干人販子勾當的壞女人呢,她會那么好心的在這種七星級的大酒店給自己開間房讓她睡覺?
不不不,簡悅有種今天她站著進去了就得橫著出來的直覺,說什么也不肯進去。
“妹妹聽話,你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咱們進去躺著休息去。”女人耐著性子哄著,就怕動靜太大引起別人的注意。
這時候電話又咋咋呼呼了起來,一手接電話一手就更加難拽動簡悅了。
女人忍不住抱怨,這小姑娘力氣倒是挺大的。
“熊老板你放心,我這很快就處理好了就給你把房卡送過去。”
“你想干嘛?”
完蛋了完蛋了,簡悅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說話也口干舌燥的,身上越發覺得燥熱,她好想……脫……衣服。
怎么辦?難道她就要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丟給那個什么熊老板?
求她放過自己這招看來是不行了,偏偏這個時候她連大聲喊救命的力氣都沒有了。
簡悅用盡自己的全身力氣準備往墻上撞去,他們不至于連一個頭破血流的人都不放過的吧!
簡悅絕對是被暈糊涂了才會想出這一招,她以為自己撞暈倒過去了人家就會心軟了?不會反抗的人兒只會讓壞人辦起事來更加的得心應手好嗎?
還好她這沒撞到墻上,而是撞進了一個男人的懷抱,柔柔軟軟的讓簡悅十分享受,幾乎是出于本能的抓住了這顆救命稻草。
刑子墨遠遠的就看到她們在這里拉拉扯扯的,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但是女孩反抗的動作還是挺明顯的。
眼看她一副臨死不從的準備拿頭撞墻,刑子墨想也不想的一個箭步沖了上去,還好攔下了她。
這時候刑子墨才發現簡悅的身上燙的出奇,臉上也是不正常的紅暈。
她抬頭看了看他,氣若游絲的說了兩個字,“救我。”然后趴在了他的懷里,可是兩只小手卻還緊緊的抓著他的外套。
感覺到懷里的人兒有些站立不穩,刑子墨的雙手下意識的摟住了她。
“這……刑爺……這……她……”女人看著半路殺出來的“刑咬金”,再看看這兩人的姿勢,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是好。
“把她交給我就行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吧!”刑子墨如鷹一般的眸子一直緊盯著懷里的人兒,她身體的溫度都快要傳染給他了,連他也覺得有些熱了。
嗯,真的很熱。
“可是……這,這……她……”這人是熊老板看上的,她就這么給了刑子墨那她怎么給熊老板交代啊?可是刑子墨和自己老板什么關系她更加清楚得很,這件事要是被她老板知道了,后果更加不堪設想啊。本能的想拒絕,可是她根本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聽不懂我說的話?”刑子墨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不爽,這才吝嗇的抬頭看了一眼還在為這事犯愁的女人,感受到來自刑子墨的那抹森森的敵意,女人咽了咽口水下一秒立馬點頭很快消失在了眼前。
如果不得不得罪一方的話,那她肯定選擇得罪熊老板,這位刑爺可不是她這種小人物可以隨便得罪的起的。
刑子墨滿臉黑線,只因為懷里的人兒此刻正在不停使壞,一雙不安分的小手已經在動手解他襯衣的紐扣,最要命的是他分明感覺到她手指劃過的每一寸他的肌膚都在騷動。
“你被人下了藥?”刑子墨覺得自己現在的明知故問怎么那么像某種鉛筆的代名詞,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將簡悅摟著進入了房間順手關上了門再粗魯的把她丟床上去了。
她這是在玩火,他不過是秒秒鐘的分神而已,她的手就已經搭上他的兩腿之間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