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025 動心那是什么

“我說大叔你這人很奇怪也,我跟你關系很熟嗎?你干嘛干涉我跟誰在一起啊?”簡悅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樂文小說しwxs520

紀子皓差點一口老血吐簡悅一臉,她她她……居然叫他大叔?

天地可鑒,他今年才二十六歲,他只是看上去比較成熟好嗎?怎么可以叫他大叔?

看到紀子皓似乎受了內傷的別扭表情,簡悅心里憋著笑故意裝傻充愣繼續:“哦,我知道了,難道你是阿炫的父親?你是歷伯父?”

紀子皓感覺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森森的受傷了,小阿嬌你太討厭了,這小嘴毒的都跟刑子墨有得一拼了。

“伯父你怎么了?伯父你哪里不舒服嗎?伯父你還好吧?”簡悅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好想笑啊怎么破?

“我很好,我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要處理就先走了,再見!”再見,來不及揮手,紀子皓說完這些一踩油門加速離去,如果他再不走的話估計他等會兒一定會心血管爆裂而亡的。

“伯父慢走啊!伯父注意看車……”簡悅還很乖巧的沖著馳騁而去的車屁gu揮揮手呢。

哈哈,哈哈哈!剛剛那家伙一臉受傷的表情可逗了。

她當然知道那人兒并不是歷澤炫的父親,她只是故意那樣說來激他的,誰讓他一聽簡悅叫他大叔都那么激動,所以就故意逗逗他。

誒,可是那人還沒說找她干嘛來著呢!他在這邊守株待兔就是為了告訴她不可以和歷澤炫交往嗎?

可是憑什么?

簡悅覺得十分奇怪,他應該不是歷澤炫家里的什么人才對,反正她覺得他應該是和鄂炳云他們是一伙的。

然后刑子墨三個字就那樣劃過了簡悅的腦海,讓她不得不又一次回想起了那一晚……

那是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簡悅表示不解,她跟誰在一起這跟刑子墨又有什么關系?他們不就是陰差陽錯的睡了一晚上嘛,她作為受害者一方都沒有說啥,他那個吃干抹凈的人不是應該偷著笑才對的嗎?咋滴還老陰魂不散的糾纏她啊!

紀子皓開著車一路狂奔到夜夜笙歌,直到這會兒他的腦子里面還盤旋著簡悅十分欠抽的表情“關心”的說著,伯父你怎么了?伯父你還好嗎的片段。

他好,好的很。

之前只是聽鄂炳云提起過這個叫做簡悅的小姑娘,說是刑子墨藏著的女人,所以他給她取名小阿嬌,紀子皓覺得聽起來倒是蠻可愛的,自己也就跟著那樣喊。

心想著這個人既然能夠讓刑子墨去在意,絕對的會是一個不一般的人。

這一見,果然非比尋常啊!

下車之前紀子皓還對著車窗嚴肅認真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就因為他戴邊框眼鏡穿黑色西裝一絲不茍的表情,所以看上去就真的很顯老嗎?

不對不對,他這是成熟男人獨特的魅力標志好嗎?他怎么可能會老了!

這會兒的刑子墨和鄂炳云兩個人已經在包廂里面喝上了,大喇喇的翹著二郎腿那表情是無比的舒坦啊!

紀子皓進門一看這情形,頓時心里一陣委屈。自己不但被派去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最后還惹得一身馬蚤回來,那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該死的,他居然真的有一種委屈到好想要哭一場的沖動啊,好惡心的感覺,他這么man一男人怎么就突然娘炮起來了?

上來就哐哐干掉兩杯,擱杯子的動作帥氣利落,就是為了顯得自己不娘。

刑子墨和鄂炳云兩人互看一眼面面相覷,好奇的問,“這是咋的了?”

不就是讓他去監督著簡悅和那小子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嘛,雜弄得跟被人欺負了似的。

紀子皓轉過臉來無比怨婦的瞪刑子墨的那一眼看的鄂炳云差點一個跟頭栽倒在了地上。

“我說你們兩這是怎么了,我怎么聞到了一股奸/情的味道?”鄂炳云沖著刑子墨擠眉弄眼的。

刑子墨和紀子皓兩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兩小無猜算是有了,只不過性別上面出了點問題而已。

刑子墨也被他的那一眼看的心里毛骨悚然的,咳嗽了好幾下這才平靜下來。

紀子皓有氣無力的說:“你放心,你的小阿嬌完好無損的回家了,我以我的人格保證她絕對連一根頭發絲都沒少。”

其實紀子皓是想說刑子墨根本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來的,他居然還擔心歷澤炫那呆頭鵝會帶簡悅去酒店,估計讓他親簡悅一個的膽子都沒有。

刑子墨就不明白了,“那你這又是咋的了?”一副小媳婦兒委屈的模樣做給誰看呢?這是要鬧哪樣?

紀子皓又灌了自己兩杯酒之后,這才把剛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講述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淋漓盡致的,刑子墨似乎都已經看到了簡悅當時那張嘚瑟的小臉了。

末了還十分嚴肅的問道:“難道我看上去真的老了嗎?真的有那么明顯嗎?”

“哈哈!小阿嬌真的那么說你嗎?哈哈哈,我怎么覺得她越來越可愛了……”鄂炳云笑的一點也不掩飾。

紀子皓那個淚,他自己就是蠢,才會屁顛屁顛的自己把傷疤揭開然后還讓刑子墨和鄂炳云快點在上面撒把鹽。

“兄弟沒得做了。”你笑,你們繼續笑,紀子皓坐的遠遠的。

鄂炳云連忙認錯,“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可是真的很好笑啊!控制不住怎么破?

到底是刑子墨定力好一些,雖然也覺得十分逗卻還是極力的忍著笑出聲的沖動。

畢竟當時讓紀子皓去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都是一百個不愿意,這會兒還吃了癟回來,他若是再笑話他的話,估計以后都別想再讓他做這種事了。

紀子皓實在不想在提這件事情了,轉而把問題扯到刑子墨的身上,十分嚴肅的問道:“墨,大家都是兄弟,你就說實話吧!你只是覺得自己無聊了想玩玩而已還是真的……動了心?”

“動心?”刑子墨表示嗤之以鼻,“那玩意兒是什么東西?你覺得我還有可能會對別的女人動心嗎?”

紀子皓認真的打量著刑子墨的表情,“最好是這樣!你自己也知道你不可能會再對別的女人動心,就不要關心她的事情了,你管她跟誰在一起呢?”

刑子墨要是不關心這件事他也就不會被叫去偷雞摸狗什么的,也就不會有后面的這一出。

所以啊!說到底都怪刑子墨關心了不該關心的。

“非也非也!”一旁的鄂炳云表示不贊同,“子皓你這么說就不對了,現在好不容易能有一個女孩子勾起墨的注意,我們應該鼓勵他借此走出那段陰霾才對,難道你忍心看他一輩子都單著嗎?”

紀子皓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脫口而出,“他還有我啊!”

其實紀同學想表達的意思是,有他這個好兄弟在,刑子墨的身邊就算沒有女人也不會讓他感到孤獨的。

口誤!純粹就是口誤。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