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刑子墨帥氣的甩門離開之后,房間里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總覺得自家老大跟這個秘書之間關系很不一般啊!
嘖嘖,你瞅瞅,瞅瞅紀子皓那委屈的小臉蛋,基情那叫滿滿的。
“笑什么笑?喝你們的酒!”
紀子皓此話一出,眾人就更加笑的前俯后仰了。
刑子墨剛一上車就接到了鄂炳云打來的電話,本以為他是為了又訛他請客吃飯的事情找上來的,所以刑子墨一開始打算暫時不理會他。
誰知道那電話鈴聲就跟催命符似得,誓有一種一定要打到刑子墨接為止的毅力,誓不罷休!
無奈,刑子墨這才摁下了免提,“你這是分分鐘見不到我就想我了嗎?”用得著電話一直打?查崗呢?
鄂炳云在電話那端笑的諂媚,“是啊是啊!墨,可想死我了。”
刑子墨頓覺一陣惡心,“有事有事,別怪腔怪調的。”
最近因為無意間發現了紀子皓的別扭,弄得刑子墨的心里都有些小陰影了,生怕鄂炳云也會變成個不正經的主。
鄂炳云說:“快點過來,我這里有好東西給你。”
刑子墨疑惑,“什么好東西?”他現在要去找他的小阿嬌,沒空呢。
“你過來了就知道了,趕緊的。”
刑子墨提高了音調強調,“到底什么東西?別賣關子!不說我就掛了。”
鄂炳云那叫一個無奈,“好好好,我說,我說……是你家小阿嬌又來我這喝醉了,快點過來吧!”
還敢說這還不是好東西嗎?
(簡小悅童鞋就不高興了,鄂小叔,你才是東西!而且還是個壞東西!)
“你說誰?”刑子墨直接把車停在了路邊,大聲的詢問著。
他是不是聽錯了?簡悅又在夜夜笙歌喝醉了?這一次又是因為啥事生悶氣跑酒吧灌自己了?
“你沒聽錯,快點過來啊!等你喲!”鄂炳云直接掛斷了電話,他迫不及待的準備上去調戲簡悅一番呢,要知道等過會兒刑子墨來了,他可就沒有機會了。
刑子墨把手機往副駕駛座一扔,他這邊迫不及待的準備去簡悅家里找她,她倒好又跑夜夜笙歌那邊兒去喝上了。
不是說據調查她在他們遇見之前她從來沒有去酒吧的習慣嗎?不是說那次都只是意外嗎?現在誰來告訴他,她這又是怎么個喝醉法了。
身后是叭叭一頓喇叭聲,不少司機探出頭來罵罵咧咧,刑子墨突然在這單行道上停下了,后面很快就堵了一排,自然是惹得大家憤憤不滿。
這不就連交警都被吸引過來了,正準備敲車窗來著,刑子墨直接下車來了。
“把車開到盛世金利門口去,那里自然會有人招呼你的。”
刑子墨也不管交警聽懂沒聽懂他的話,自己則轉身招了輛的士鉆了進去,迅速的消失在了人群。
交警小哥愣是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呢,他只是想過來提醒一聲,讓他把車開走而已啊,怎么滴眨眼功夫他就成了代駕了啊?
“誒,先生,先生你別走啊……”先生你這樣霸道你媳婦兒知道嗎?
聽著越來越激烈的喇叭聲和罵聲,交警小哥無奈的坐了上去,心里嘀咕著盛世金利四個字,顯然他并不認識這位盛世金利新上任的主。
簡悅這次并不是出來喝悶酒的,是因為她心里高興,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約她的好友藤芷甜出來陪她高興一番。
一想到中午的時候把黎詩雅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模樣,簡悅一仰頭就又干了一杯。
“甜甜你是沒看到黎詩雅當時被我氣的那樣,那叫一個大快人心啊!”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刺激好刺激呢!
“嗯,你厲害,你牛!”藤芷甜一邊伸手奪簡悅手中的酒杯一邊勸著,“你開心歸開心,一直灌自己喝酒干嘛?”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這是失戀了呢!
說到失戀藤芷甜想起了歷澤炫,早上給他打電話說簡伯父回家了,讓他今天就不要去簡悅家里找她了,歷澤炫愣是半天都沒有說話。
藤芷甜知道,歷澤炫那是受傷了。
是簡悅自己主動提出他們交往的,可是這樣一來就讓歷澤炫感覺自己其實很不好,不好到簡悅都不敢跟她父親坦白,坦白他們交往的事情。
歷澤炫覺得吧,簡易川自己都能找個跟簡悅同樣大的女孩做老婆了,應該對于他們交往的事情不至于太反對了吧?
畢竟像他們這個年紀就交往已經不算是早戀了。
歷澤炫就是這樣語帶委屈的問藤芷甜,“簡悅是不是覺得答應跟我交往后悔了?”
藤芷甜哪里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啊,難道要跟他直說是因為簡悅的下嘴唇被一個她口中的死狗男人咬了見不得人了嗎?
簡悅當時打電話倒是這么跟她解釋的,可是現在分明也看不出來了呀,說到底吧!藤芷甜覺得簡悅真正想躲的人其實并不是刑子墨而是歷澤炫。
明知道這個地方是她和刑子墨初次見面的地方,這地方的老板跟刑子墨又是很要好的兄弟,她們上這里還喝酒遇見他的幾率是很大的。
一想到這里,藤芷甜就特別心疼歷澤炫。
反正她這怎么也勸不動簡悅,藤芷甜腦子里便冒出了一個念頭,于是借口說自己去洗手間,順便撥通了歷澤炫的電話。
歷澤炫對簡悅的愛,她這個死黨都感動的不要不要了的,她覺得作為死黨的她,是時候做一些她該做的事情了。
歷澤炫,加油!你一定要努力把簡悅拿下啊!
額,藤芷甜突然覺得一陣冷風吹過,不知道簡悅知道了自己心里正盤算著把她賣了之后會不會想掐死她啊?
“小阿嬌,什么事這么開心啊?說出來也讓我一起高興高興唄。”
鄂炳云瞅準了時機就過來了,剛好這時候藤芷甜也不在,他覺得正是他出手的好時候。
“來來來,我給你倒酒。”
看到簡悅拿酒瓶的手都有些不穩了,再看看桌上歪七八倒的空酒瓶,看樣子她已經喝的差不多了。
鄂炳云在心里偷笑,再讓簡悅多喝上幾杯,只有她醉了刑子墨才會有機會。
嘖嘖嘖,看看他這個稱職的小叔,他容易嗎他?
“你誰啊?”簡悅真是喝的有點多了,她明明記得她對面坐的是她的死黨藤芷甜來著,她去了個洗手間回來怎么就變成男的了啊?
眼前的男人像是在耍魔術一般,簡悅看他好像長了兩個頭一樣,在她面前不停的晃,晃的她頭都暈了。
雖然已經喝的有些醉了,可是簡悅的意識還是十分清楚的。
陌生人給的東西是絕對不能隨便喝的,所以簡悅沒有喝鄂炳云給她倒的酒,而是自己操過酒瓶子當寶貝似得抱在懷里,還一臉防備的看著鄂炳云說道:“這是我的東西,你別碰。”
鄂炳云笑的無奈,“好好好,是你的,我不碰。”
簡悅這才有些滿意,拿起酒瓶對準嘴就又想喝,鄂炳云伸手準備阻攔,不過有一個人的手比他更快,上來直接就把簡悅手中的酒瓶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