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老爸對你后媽還真的是情有獨鐘。”刑子墨忍著笑意。
簡悅斜了他一眼,“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
“什么像我一樣?”
他怎么覺得這句話聽著就那么別扭呢?
“濫情!”這兩個字簡悅是咬牙切齒的說的。
刑子墨覺得自己冤死了,他這么潔身自好到身邊好友都快要以為他對女人沒興趣的這樣一個人,居然會被人說成是濫情?
“那是因為面對你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刑子墨盯著簡悅的眼,那模樣像是在催她快點問他到底是哪一件事。
簡悅有種感覺自己會上當的感覺,偏偏嘴賤的已經問出口了,“什么事?”
“跟你睡覺!”
就知道是自己嘴賤,難道還能指望從狗嘴里吐出象牙來嗎?
(刑爺腹誹,簡小悅童鞋,狗嘴里本來就吐不出象牙的好嗎?)
簡悅又要反駁來著,刑子墨卻突然上前一步緊緊將她摟進了懷里,并且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警告她,“別動。”
簡悅會那樣聽話才怪,她還是試著扭動了一下身體,不過卻是很配合的沒有說話。
李挺三人一看對面的人正是刑子墨,本來想著上前跟他打招呼來的,他卻一直沖他們眨眼,加上他懷里還抱著個女人,李挺聰明的閉上了嘴。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一陣交流之后,李挺叫上另外兩個人很快的消失在了刑子墨的眼前,他這才放開了簡悅。
簡悅抱怨,“你干嘛呢?”分分鐘趁機揩她的油呢?
不過眼尖的簡悅還是看到了樓道轉角處那里偷看的兩雙眼睛,形跡十分可疑。
“誰在那里?”這里是醫院,這里是八樓,這里是被包下來了的,除了醫院的醫生護士和他們一家人之外外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
而且那兩人中有一個似乎在笑,笑的還很猥瑣。
“哪里有人?”刑子墨努著嘴,就知道李挺這家伙不會那么乖乖聽話的離開,估計在那躲著偷看呢。
看到刑子墨轉身了,李挺三人這才匆匆的離開。
莫非刑子墨就是因為這些人所以才突然抱她,為了不讓她看到他們的模樣?還是說他那是在保護她的模樣不被他們所看到?
瞧那兩人的反應應該是跟刑子墨認識的才對,既然是認識的干嘛還怕她看見?不對!他的朋友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他不是剛才在車里的時候才知道黎詩雅生病住院的事情嗎?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簡悅的腦袋里,她用審視的眼光打量著刑子墨,似乎是在等著他自己投案自首主動說出原因來。
“別那樣看著我,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來干嘛的。”刑子墨一擺手,暫時并不打算和簡悅談這件事。
李挺的背景復雜,像簡悅這種千金大小姐大部分都是嗤之以鼻的,莫名的他擔心簡悅知道他也跟這些人群打交道的話,心里會對他產生更大的距離都不一定。
而且,對于李挺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他還真就不知道,他可不想等下一直被簡悅追著問為什么他的朋友會出現在這里。
偏偏李挺那混蛋那么不配合,居然躲在那里聽墻角,甚至還被簡悅發現了。
他們是故意的吧!
天知道他們的工作這些事情做的還少嗎?像李挺做事那么謹慎小心的人會那么容易被簡悅發現嗎?他絕對就是故意讓自己被簡悅發現的。
“算了,不說拉倒!”
刑子墨深呼吸了一口氣,還好簡悅沒有在這件事情上一直糾纏他不放。
跟著簡悅一起到了黎詩雅的病房,刑子墨一進去之后就愣住了,一起楞在那里的還有比他們先到的藤芷甜和歷澤炫。
“甜甜,你怎么在這里?”
彼此一陣尷尬加意外加無語之后,簡悅這才率先開口打破了病房的平靜。
藤芷甜語氣僵硬,“啊!那個,就是阿炫聽說黎詩雅生病了,所以讓我帶他來醫院看看她。”
她哪里知道簡悅會帶著刑子墨一起來的啊?歷澤炫一再強調他們兩個先過來這邊,然后在等著簡悅過來,或許還會覺得那是一種驚喜。
現在看來,這根本就不是驚喜,是驚嚇。
這才幾天而已啊,簡悅和刑子墨到底都發展成什么關系了,來看黎詩雅都帶著一起了,難道他們已經在交往了嗎?
天啦!藤芷甜默哀的看了同樣受到驚嚇的歷澤炫一眼,那他怎么辦?他這是被戴了綠帽子了嗎?
“呵呵,阿炫也來了啊!”順著藤芷甜的目光,簡悅只好裝作自己這才看到歷澤炫。
歷澤炫的臉上依舊掛著紳士的笑容,簡單的說了一個字,“嗯。”因為現在的場面確實有些突然,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
“呵呵,好像你們都認識吧!那就不用我介紹了。”簡悅一覺得詞窮的時候就老喜歡呵呵,聽的一旁的藤芷甜頭都大了,拽了一把簡悅到自己的跟前,小聲的問道:“你這是干嘛啊!”
把新歡和舊愛齊聚一堂,她想干嘛?
“我哪里知道這是要干嘛!”簡悅覺得自己才更加委屈。
歷澤炫的突然出現是個意外,事先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會來這里的呀,刑子墨完全就是個跟屁蟲,他非要跟著她一起過來,難道她要跟他打一架不準他來嗎?
問題是,她根本就打不過他好嗎?要是打得過他她早就跟他翻臉了。
好吧!在這么嚴肅的時候她居然還能跑偏題也是醉了。
不過還好,看歷澤炫和刑子墨兩人都表現得挺淡定的,應該算是后宮很和諧了吧!
呸呸呸!她跟刑子墨一毛錢關系都沒有,她心虛個什么勁啊?都是被藤芷甜一驚一乍的把她自己都弄糊涂了。
這時剛好從外邊進來的黎勝男回來了,一看屋子里瞬間多了四個人,就在那里開始調侃,“喲!現在的年輕人口味都這么重,都喜歡跑到醫院里來約會了?”
黎勝男的視線在刑子墨和歷澤炫兩人的身上來回不停的轉,心里腹誹著這兩人是一個比一個帥一個比一個有氣場。
哎!她想說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又覺得這么說是侮辱了豬。
心里莫名的有些淡淡的憂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