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他們上次不是已經討論過了嗎?干嘛還要一直討論下去?
說得好像她回答了她怕他,他以后就真的不會出現在她面前了一樣!
簡悅的話音剛落刑子墨就直接站了起來拉著簡悅的手不容分說的往外走,一直到把她塞到度駕駛座上,并且替她綁上安全帶。
動作麻利,帥氣,一氣呵成!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顆強扭的瓜,簡悅表示她一定會對刑子墨帥氣的動作所迷倒的。
“土匪!”
每次都是這樣,問都不問她會不會答應就這樣做了,完全不管她的感受,霸道的一比。
偏偏她心里的某一角居然有一絲絲的雀躍,很想知道他會帶她去哪里,做什么。
簡悅的沉默不語看在刑子墨的眼里就成了變相的認可,于是他笑著說道:“坐穩了。”然后在簡悅的尖叫聲中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將車子開了出去。
簡悅不知道刑子墨要帶自己去哪里,此刻的她已經害怕得閉上了眼睛,只感覺得到耳畔的風飛一般的呼嘯而過。
車速太快,迎面而來的風呼嘯的拍打在臉上,簡悅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要被強勁的風力給吹掉了。她不會開口讓刑子墨放慢速度,她才不要求他。
她只有緊緊的閉著眼睛低著頭,用尖叫聲來抗議這該死的一切。
相對于簡悅的恐懼,“罪魁禍首”刑子墨卻覺得風景這邊獨好,這感覺再好不過了。
車子停下來的第一時間簡悅就打開車門踉蹌著下去,然后隨便找了個可以扶著的東西,站在那里一陣干嘔,五臟六腑都快要罷工了。
刑子墨體貼的遞上紙巾和水,嘴上還很是得意的說著,“怎么樣,有沒有一種飛一般的感覺?”
簡悅頓了好一會兒之后才覺得心里舒坦多了,可是臉上恐懼的表情還沒有完全退散,聽著刑子墨一邊嘚瑟的話嘴上只好倔強的說著,“還好吧!不怎么樣!”
“哈哈!那下次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絕對讓你滿意。”
這家伙還真是三句不離騷,跟剛才鄂炳云說的話一個調調,可是她又不是藤芷甜,才不會天真的以為他的思想也同樣單純,誰知道他又是在挖什么陷進設什么圈套等著她跳呢,她要岔開話題。
這樣的晚上,這樣的對象,這樣的地點,實在不適合討論這樣的話題。
“帶我來這里干嘛?”借著周圍微弱的燈光,簡悅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這里像是荒蕪了許久,又有了即將要動工的跡象,目前還是比較荒蕪的。
大晚上的他帶她獨自一人來這么荒蕪的地方,難道想對她圖謀不軌?
簡悅條件反射性的拉了一下自己的裙擺,今天的她穿的是一條鵝黃色的一字肩連衣裙,裙擺往下一拉又顯得上肩漏的太多,又趕緊拉了一下肩膀的地方,又覺得大腿漏的多了一些。
早知道就不穿連衣裙出來了,天知道她只是單純的覺得連衣裙穿起來比較方便,現在才發現,其實脫起來會更加方便的。
刑子墨在慢慢的向她靠近,簡悅楞在原地,她后面根本就沒有退路。
一想到上次被壁咚的場景,再看看這地方……
“啊!不要!”
簡悅雙手抱頭在刑子墨脫下衣服的瞬間大叫。
她以為刑子墨要在這里把她那啥啥了,誰知道他好像只是單純的把他的外套披她身上了。
原來刑子墨看她剛才那動作,還以為是她覺得冷了,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外套給了簡悅。
“額。”嚇死了,她還以為他要那啥了她呢。
刑子墨壞笑著說道:“你剛剛叫那么大聲干嘛?你以為我想……”
“你流氓!我什么都沒想。”簡悅立馬反駁。
“哦?”刑子墨不急不緩的說著,“你說我流氓?我想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做怎么就流氓了?還是……你想我對你做點流氓的事情?”
“……”看樣子她又說錯話了,簡悅只好氣鼓鼓的瞪著他。
刑子墨說:“你在生氣?因為我沒有對你耍流氓?”
“……”簡悅再一次對刑子墨的死不要臉佩服的五體投地,能把無恥兩個字發揮到他這樣的境界真心厲害。
簡悅一個閃身和刑子墨離開了一小段距離,“你帶我來這里到底干嘛?”
刑子墨找了個還算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簡悅也在他的身邊坐下,滿是疑惑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地方怎么有些眼熟?”
“當然,這就是我從你父親手下買過來的那塊地。”
被刑子墨這么一說,簡悅又站起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還真是平沙湖。
也難怪她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來,畢竟她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過來這邊了,加上現在已經是晚上,看的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才會只是覺得有些眼熟罷了。
“小心!”刑子墨一把摟住簡悅的肩,“這里已經在著手修建了,小心別踩滑了摔著。”
這一次簡悅沒有掙脫刑子墨的懷抱,而是很配合的跟著他一起回到了車里,天黑又加上高跟鞋的原因,路上好幾次都險些摔倒,還好有刑子墨一直摟著他。
有那么一瞬間,簡悅也曾突然為之心動,在她的心里又泛起了安全感三個字。
她也不并不是沒有想過,或許刑子墨喜歡上了她。
只是他們認識的方式太過離譜,這讓他們的關系也跟著變得復雜,所以即便是刑子墨真的表現出有那么一點點的喜歡她,她也會認為是公子哥厭煩了千篇一律無聊的生活,所以想給自己找點新鮮的事物玩耍而已。
經歷過那樣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恨情仇之后,簡悅已經很難把愛這個字和喜歡等同起來。
喜歡上一個人很簡單,但是愛上一個人卻是件很復雜的事情。
就如同她在網上看到的那句話:讓我心動的人很多,心痛的卻只有那么一個。
所以,現在的刑子墨即便讓她有那么一絲絲心動的感覺,但他始終不是她心痛的對象。
讓她心痛的那個人,呵呵!從他把刀子刺入她的身體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這些痛,與愛不再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