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095 怎么懲罰都行

想多了頭疼,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今天遇見官杰銘不也一樣嗎?

事先沒有任何彩排,沒有任何準備,她不也一樣讓他最后敗得一敗涂地嘛。

嘖嘖,她現在已經不再是那個傻乎乎的簡悅了,所以,什么妖魔鬼怪的還想著來欺負她欺騙她的都通通上來吧!簡悅表示自己一點也不害怕。

第二天的聚餐,藤芷甜理所當然的和鄂炳云兩人膩歪的坐在了一起,剩下的簡悅也就和歷澤炫自然而然的自成一邊。

席間鄂炳云是各種目不轉睛的盯著簡悅瞧,好幾次目光都和她撞個正著,這一來二去之后簡悅就不樂意了,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本正經的問道:“我說鱷魚,你吃你的飯你干嘛老盯著我看?難道看我就能吃飽了嗎?”

也不知道為啥,雖然和鄂炳云接觸的時間并不算太多,可是簡悅總覺得其實他們兩關系很要好一樣,所以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有什么說什么。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恰恰就是這樣,越是跟自己熟悉的人說起話來越是沒輕沒重,只有跟陌生人才會相敬如賓。

簡悅當然不會自戀的認為鄂炳云那是暗戀她所以一直瞧她,不過他要是敢真的暗戀她的話她一定是第一個把他給閹了的。

這家伙不就是看自己又和歷澤炫在一起了唄,所以怎么滴,還關心起她的戀愛史來了啊?

鄂炳云一口飯差點沒直接噴桌上,見識過簡悅的彪悍,但是這……

“就算能吃飽我也不敢啊!某人還不得殺了我。”

嘖嘖,某人,這詞用的真好。

簡悅鄙視的說:“某人是你的床伴還是你的好基友了,你這么愛著他?”

這下換鄂炳云身邊的藤芷甜差點噴飯了。

好吧!怪她自己當時多嘴,給簡悅說了刑子墨和鄂炳云兩人要好的關系,好到兩人之前經常睡同一張床,穿同一條褲子,當時身邊的他們的朋友都笑說他們兩個是基佬來著。

藤芷甜就很是曖昧的說著他們兩以前絕對是好基友撿過肥皂來的,當時說這話的時候她和簡悅兩人笑的別提有多歡了。

這不明擺著出賣她嘛,討厭!

鄂炳云默默的看了藤芷甜一眼,藤芷甜立馬就低下頭去跟個餓死鬼投胎一樣不停的扒拉著飯菜。

他當然知道這些事不可能是刑子墨告訴簡悅的,那么這個人當然就是藤芷甜咯。

鄂炳云湊到藤芷甜的耳畔小聲的說著,“甜甜,你這么出賣你老公我真的好嗎?”

“不好不好!”

藤芷甜嘴里含著飯口齒不清的堅決搖頭。

鄂炳云繼續誘導,“那晚上……”

藤芷甜一咬唇,“你怎么懲罰都行。”

誰讓她出賣了人家就是不對滴嘛。

簡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夠了哦,大白天的就這么秀,你們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

簡直不能忍。

鄂炳云笑嘻嘻的一把攬過藤芷甜的肩,在簡悅和歷澤炫的注視下緩緩的低下頭去,舔掉了粘在藤芷甜嘴角的飯粒,然后賤賤的說:“有意見啊?有意見你們也可以秀啊!我是不會介意的。”

簡悅,“……”果然夠賤!

藤芷甜于是各種嬌羞臉紅狀。

歷澤炫尷尬的掩著嘴咳嗽中。

先別說他現在已經和簡悅回到朋友的關系了,就算他們兩現在還是情侶,讓他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和簡悅這般曖昧的話,估計他才是嬌羞臉紅狀的那個人。

這不,歷澤炫突然發現原來自己輸就輸在這里。

想當時簡悅答應跟他交往的時候,她主動邀請他給她個晚安吻他都不敢吻的,突然好生鄙視自己也。

他如果有鄂炳云的一半,不不不,哪怕是三分之一的厚臉皮就夠了,估計現在簡悅早就已經跟他如膠似漆了。

歷澤炫一個沒忍住便開了口,“師傅你這么厲害,也教教我吧!”

三雙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他。

鄂炳云挑眉笑著說:“教你什么?”

歷澤炫無比誠實的回答,“教我怎樣才能像你一樣臉皮夠厚!”

噗,哈哈哈!

簡悅突然覺得歷澤炫根本就不是呆瓜,他這不挺有搞笑細胞的嗎?

天知道他真的只是單純的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好嗎?只是在他們看來成了變相的調戲鄂炳云罷了。

鄂炳云那叫一個委屈,“甜甜,你的朋友都這么欺負你老公了,你還跟著一起笑。”

歷澤炫更加委屈,“師傅,我說真的。”

哈哈哈,簡悅這會兒笑的已經根本停不下來了。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你是我師傅,求求你別逗我了行嗎?”鄂炳云舉雙手投降。

往往就是這樣,越是平時不怎么愛說話的人,突然說出來的一兩句話總是會讓人笑的欲罷不能。

簡悅才不會就這樣放過鄂炳云呢,“開口閉口甜甜她老公,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簡悅挑眉,壞笑著說道:“我跟甜甜可是說好了,將來我們結婚的對象一定都要經過彼此同意才可以。鑒于鱷魚你的表現嘛……”

“我的表現怎么啦?”

簡悅搖頭,“不怎么樣。”

鄂炳云,“……”

他決定了,等刑子墨回來之后一定要跟他告狀,讓他好好管管他媳婦兒。

“甜甜,鱷魚他瞪我!”簡悅撅著小嘴跟藤芷告狀。

藤芷甜叉腰,怒,“你怎么可以瞪悅悅?”

鄂炳云滿臉黑線,“我冤枉啊!”他剛才連看都沒看簡悅啊,這黑鍋給背的。

歷澤炫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的插嘴,“我可以作證喲,你剛剛確實瞪悅悅了。”

鄂炳云,“……”

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吃飯,安安靜靜的做個美男子吧!誰讓他現在是單槍匹馬的一個人呢?

看著簡悅一直不停的笑著,歷澤炫的心里也是高興的。

其實很多事情想開了也就沒什么大不了了,他最初的目的不也就是希望能夠每天都讓簡悅開開心心的嗎?現在能夠看到她這樣高興他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除了不能成為照顧她一生一世的那個人之外,其他的一切并沒有變,他的初衷仍舊是只要她快樂就夠了。r1152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