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子墨難得的很想鄙視自己。
為什么以前他會單純的認為陳金枝會那么做其實真的全部都是為了他考慮呢?
現在想起來才覺得自己真是有夠煞筆的,她會那么做那根本就是她自己不想他們的感情被別人知道才是。
虧得他自己還那么入戲太深。
“子墨,媽跟你說話呢,你還愣著干嘛,快去里面看看金枝吧!”刑母端著水杯走在了前面,可是刑子墨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看刑母的樣子,似乎對陳金枝的感覺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加上這一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她救了刑母,估計她就更加喜歡陳金枝了。
刑子墨的每一步都顯得略微沉重,他想不明白,當初執意要離開自己并且把話說的完全沒有留任何一絲退路的陳金枝又怎么會突然回來,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他的家里。
別告訴他這一切真的只是機緣巧合而已天底下哪里會有那么巧的事情?
如果把這話說給三年前的他聽或許還差不多,現在對他來說,怎么都覺得是刻意為之。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如此心機深重。
可是看著刑母挺開心的樣子,刑子墨想著暫時先不把他和陳金枝的事情告訴她。
先看看在說吧!看看陳金枝這次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紀子皓打來電話,問刑子墨人跑去哪里了,責怪他車開的那么快,害得司機跟丟了。
畢竟多年的朋友,刑子墨能夠感覺得到現在的紀子皓擔心的心情和他接到電話時候的心情是一樣的。
換做平時刑子墨一定會忍不住調戲他幾句,讓他別跟個跟屁蟲一樣老是粘著他,這次卻是破天荒的告訴了他地址,甚至還附上一句,“沒什么大事情,慢慢過來都沒事。”
“額。”紀子皓那叫一個受寵若驚啊!
好吧!誰讓他就是犯賤呢,還是喜歡刑子墨對他兇一點。
“金枝,手還疼嗎?來伯母看看。”
刑母把水杯放在桌上,心疼的上去拉著陳金枝的手看了又看,“醫生怎么說啊?應該不會留疤吧!這么白皙細嫩的一雙手,要是留個疤什么的,這伯母的心里怎么過意的去啊!”
陳金枝笑了笑說到,“沒事的,伯母你別這么說。醫生說了只要這幾天忌一下就會沒事的。”她的目光卻一直盯著門寇,按理說,這個時候刑子墨應該出現了才是。
“那就好,那就好。金枝啊!今天真是謝謝你啊!”刑母還在為剛才發生的事情對陳金枝感激不已。
陳金枝咯咯的笑,“伯母你跟我這么客氣干嘛?這都是我應該的,我和子墨我們當年……”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個她朝思暮想的人兒出現在了眼前。
他比她記憶里的人看上去更加高大帥氣,更加有男人味,更加成熟迷人。
看來這三年他的變化倒是挺大的。
雖然跟自己記憶里的他有那么一些些的沖突,但是這樣的他更加讓她為之心動,更加讓她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陳金枝覺得,自己一定是上輩子做了太多的好事,這輩子才會讓她有這個機會,成為刑子墨的女人。
她決定了,無論如何也要留在刑子墨的身邊,無論如何也要讓他愛上自己。
她不僅有著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的容貌,更加擁有前世她的所有記憶,這一切對于她來說都是很大的幫助。
她一定會很好的利用這一切有利的資源,借著這個男人,讓她這一世活出最耀眼的光芒。
“墨,你來了?”陳金枝的聲音里是掩飾不了的喜悅,看著他的雙眼滿是甜蜜。
那種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的感覺,如此這般甜蜜。
但是對于刑子墨來說,這樣的深情款款卻是陌生的,偏偏眼前的她確實就是陳金枝沒錯。
“嗯。”盡管心中充滿了疑惑,刑子墨還是點了點頭答應,緩緩的走上前去,語氣顯得生疏禮貌,“聽說是你救了我媽?謝謝!”
刑子墨客氣的話語就像是在跟一個只是于他有恩的陌生人,而非是認識多年的朋友。
“干嘛這么客氣啊!”陳金枝當然也感覺到了刑子墨有意的疏離她的感覺,心中難免有些小小的失落。
“你就放心住院觀察吧!我會給你找這里最好的醫生,保證你的手不留一點疤痕。”刑子墨公式化的語氣聽的刑母都有些生氣了。
刑母忍不住指責,“這孩子怎么說話呢?子墨你們不是好朋友嗎?你怎么這么跟人家說話?”
“伯母沒事,子墨他跟我開玩笑呢。”陳金枝的“善解人意”看在刑子墨的眼里就像是在作秀,當然,裁判是他的母親。
“金枝你別怪他,他是在為我不肯讓家里來傭人管理,所以差點受傷的事情鬧別扭呢。”
刑母拉著陳金枝的手,兩人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對在談心的母女,感情甚好。
陳金枝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興奮的問道:“原來伯母也不喜歡自己家里有陌生人進進出出的啊!”
刑母點點頭說:“是啊!這不,他剛剛還在跟我鬧脾氣,說這次說什么也要聽他的給安排幾個人來照顧我。你說我這手腳靈活的,又不是老的動不了了,哪里需要別人伺候?”
在刑母看來需要被人伺候的不僅僅是有錢人,更加是自身能力差的人。
所以,她還是覺得根本不需要有傭人,自己親力親為更加放心。
“那當然啊!伯母這么年輕,你說我們兩個一起走出去,別人肯定會以為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呢!”
刑子墨默默的聽著她們兩人的對話,微蹙著眉。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曾經的陳金枝是不屑于這種拍馬屁的話,三年不見,讓她也成就了一張牙尖嘴利的嘴么?
牙尖嘴利……
有時候想起一個人就是這么的突然,剛才一心擔心著刑母的安危,把其他的事情全都拋到了腦后。
直到這會兒刑子墨才猛然想起,今天他拜托了簡易川幫他在簡悅面前說好話,他準備在今天當著大家的面跟簡悅告白來著。
他居然在最關鍵的時候突然離開了,那么現在,簡悅呢?她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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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