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么辦啊?”
紀子皓著急的不得了,于是想著給簡悅打電話,偏偏簡悅的電話也是響了一遍又一遍也沒人接聽。(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難道這么快墨就已經到簡悅身邊了?他們在干嘛呢?一個不接電話,一個電話關機!”紀子皓急得就差跺腳了。
更加讓他大跌眼鏡的是,等他回到病房的時候,就看到陳金枝已經從病上下來了,開始在收拾整理東西。
“你這是干嘛呀?”
陳金枝高興的說著,“當然是收拾東西準備出院啊!反正我這點傷沒事。”
刑母在一旁樂呵呵的插嘴,“金枝這孩子也真是的,她說聞不來這醫院的味道,一定要現在就出院。”
陳金枝往刑母的肩膀上那么一靠,小鳥依人的說著,“還不是因為想著可以和伯母一起住激動的嘛,所以咱們現在就走吧!回家。”
“好好好!咱們回家。”
紀子皓,“……”
完了完了,來不及了,她居然現在就要搬過去了?
雖然一百個不情愿,可紀子皓還是不得不充當著護花使者,一路上陪著這兩美女不停的逛街買東西,然后一路護送她們回家。
總算脫身之后的紀子皓這才再次拿起電話,可那邊依舊是關機。
紀子皓只好發了條信息過去,告訴刑子墨陳金枝已經成功的贏得了伯母的喜歡,并且搬到他家里去了。
這邊刑子墨發展手機沒電到自動關機了,也就沒有管直接丟在車廂里自己去找簡悅去了。
這時候的賓客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群人在收拾打掃著。
刑子墨眼尖的看到了人群中監督指揮的陳伯,于是上前去問道:“陳伯。簡悅呢?”
陳伯皺了皺眉,“小姐她喝醉了,回房間休息去了。”
刑子墨理所當然的說:“那我去她房間找她。”
陳伯卻攔住了他,“小姐她睡了。”
刑子墨看得出來,陳伯似乎是有意不想讓他上去。
不過這也不奇怪,誰讓他剛才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讓簡悅下不來臺了,陳伯那么疼簡悅。會維護她也是應該的。
“陳伯你放心。我就上去看看她就好,不會吵她的。”
陳伯欲言又止,“這個……”
刑子墨言語誠懇。“我知道是我不對,我剛才不應該就那樣走掉,但是陳伯請你相信我,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會那樣子的。讓我上去看看她吧!”
對于刑子墨而言,陳伯只是一個用人而已。可是他卻視他如長輩,言語間絲毫沒有頂撞的意思,更加是謙虛尊敬。
陳伯也不好再為難他。
其實他不想讓刑子墨上去的原因并不是擔心他會吵到簡悅,而是因為抱著喝醉酒的簡悅回房間的人是歷澤炫。
雖然刑子墨各方面都比歷澤炫優秀。但是陳伯還是覺得歷澤炫更加深得他的心。
他對簡悅的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陳伯只是不想看到簡悅不開心。
簡悅是有多久沒有買醉了,剛才她看似很開心的不停跟人家碰杯。可是陳伯卻感覺得到,簡悅其實一點也不開心。
而這些不開心的源頭全都來自于眼前這個男人。刑子墨。
所以陳伯私心的希望還是讓歷澤炫來陪伴簡悅比較好,他相信歷澤炫一定會很好的保護簡悅,一定不會讓她傷心難過的。
可是他也明白,愛情這東西并不是一廂情愿的事。
歷澤炫對簡悅這么多年的感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可是簡悅對他就是不來電。
畢竟勉強不來。
所以在感受到刑子墨的真誠的時候,他也就不好意思再繼續阻攔。
“對了,老爺說,今天這事兒責任都在你,如果小姐說以后都不想在見到你的話,他也就不會幫著你了。”陳伯轉達著簡易川的話,他知道簡易川同樣很欣賞刑子墨。
“謝謝你陳伯,我知道了。”
刑子墨說完之后就立馬快速的上樓去,才輕敲了一下門之后就打開了。
“噓。”
開門的人是歷澤炫,他壓抑著嗓門說:“悅悅睡著了,小聲點。”
刑子墨看了眼躺在上睡得安詳的簡悅,轉而對歷澤炫說:“那我們出去說話。”
靠著墻,兩個男人各懷心思都在等著對方新開口。
到底是歷澤炫年輕氣盛沉不住氣,開口問道:“你還回來做什么?”
刑子墨痞痞的笑,“如果我不回來,豈不是成全你了?”
不過是隨口簡單的一句開玩笑的話而已,卻讓單純的歷澤炫聽的臉蛋泛紅急忙解釋。
“你說什么呢?我既然說了從此以后只把簡悅當朋友,就絕對不會再惦記著她,這點你大可放心。”
刑子墨拍了拍歷澤炫的肩膀,“我當然相信,你別激動。”
“那你告訴我,剛才為什么把悅悅一個人丟下?”
只要一想到剛才在那么多人得面前讓簡悅下不來臺,歷澤炫就好想揍刑子墨一拳。
可是自己又好像打不過他……
刑子墨破天荒的對著歷澤炫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把他和陳金枝以前的事也絲毫不隱瞞的告訴他,但是他也更加強調,他現在愛的人是簡悅,他和陳金枝已經完全是過去式了,所以他們之間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歷澤炫默默的點頭,他相信刑子墨說的。
刑子墨無奈的嘆氣,“估計這次簡悅一定很生氣吧?不知道她會不會就這樣不理我了。”
此刻的他,委屈的就像個得不到糖吃的孩子,看呆了歷澤炫。
“不會的。”歷澤炫說:“剛才悅悅喝醉了一直叫著你的名字,她其實……也是愛你的。”
哎,讓他親口承認自己心愛的女人愛的是別的男人這樣的話始終還是有些難啊!
“哦?是嗎?”刑子墨一聽這話頓時高興的不得了,“她剛才喝醉了真的一直叫著我的名字?”
嘖嘖還不承認喜歡他,這下被他抓住把柄了吧!
“所以你要是敢辜負她,我一定第一個不放過你。”難得歷澤炫第一次這么咬牙切齒的說話。
刑子墨依舊壞笑如初,“放心吧!我不會給你那樣的機會的。”
歷澤炫借故說自己有事要先離開,目的卻是想著讓刑子墨能夠進去陪陪簡悅。
看看,他多么偉大啊!連他自己都被自己的偉大給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