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簡悅才從美夢中蘇醒過來。
閉著眼睛呼吸著清晨令人心曠神怡的清新空氣,簡悅覺得心情大好。
難得的昨天晚上都沒有什么討厭的夢來打攪她,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像昨天那樣睡得這么香甜了。
只是昨天晚上喝醉了,睡醒之后還是覺得頭有些疼。
而且她現在想抬手揉一下太陽穴都覺好沉重的感覺,手臂一點也使不上力,那種感覺像是被什么重的東西壓著一樣。
簡悅睜開惺忪的睡眼,再次動了動手,還是那種沉重的壓力感。
一轉頭嚇了她一跳,難怪會覺得手臂使不上力氣,原來還真的有東西壓著它。
這……
簡悅努力的回想著昨天的發生的事情,她記得自己當時喝醉酒了,然后好像是歷澤炫送她回房休息的。
所以這顆壓著她的手臂的頭顱是歷澤炫的?
天啦!難道說昨天晚上她和歷澤炫那啥那啥了嗎?
簡悅空閑的手小心翼翼的掀了下被子,發現自己身上雖然不是裸的,但也不是昨天穿的衣服。
難道說這睡衣也是歷澤炫給自己換的嗎?
簡悅這一刻悔的腸子都青了,為什么每次只要一喝醉酒就會什么都記不得,自己做過什么說過什么全部都沒印象。
難道她真的喝醉了之后把歷澤炫睡了嗎?天啦!那等下要讓她怎樣面對他啊?
刑子墨其實早就醒過來了,早在簡悅手動第一下的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了,他就是故意繼續裝睡著,就是想看下簡悅的反應。
誰讓她昨天晚上連睡在她旁邊的人是誰都還沒有弄清楚就開始往人家懷里鉆,就是要嚇嚇她,讓她謹記教訓,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動不動就買醉。
簡悅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到要怎樣面對枕邊人,于是干脆想著還是先換好衣服在說。
簡悅十分小心的抽出自己的手,生怕會吵醒了他,誰知道腳才剛剛下地,就聽到身后傳來略帶幽怨的聲音說道:“你把我睡了不給錢就準備走了嗎?”
聲音帶著幾分不難發現的笑意在里面,而且這嗓音也不是歷澤炫,關鍵是他怎么可能會說出這么沒臉沒皮的話來?
根本就不用想,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刑子墨。
莫名的當知道了昨天晚上睡在她身邊的人是刑子墨而不是歷澤炫的時候,簡悅突然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還好還好,沒有把歷澤炫怎么樣,不然以后他們還要怎么見面啊!
可是在一想也不對,難道自己和刑子墨睡了就沒什么事了嗎?
而且昨天刑子墨不是一聲不響的走了嗎?現在又怎么會出現在她房里?
“怎么?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刑子墨挑眉笑著問,“我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子,你還會不好意思看到我么?”
簡悅遲遲的不轉身,刑子墨實在很是好奇此時此刻的簡悅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是啊,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哪里有害羞了?她只是在知道了那個人是刑子墨而不是歷澤炫的時候莫名的倍感欣慰到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啊!
可是這種想法只能她自己偷著樂而已,若是被自信心爆棚的刑子墨知道了,這家伙絕對會很嘚瑟的認定是自己喜歡他,心里就想著他和他怎么樣來著。
于是簡悅一個優雅的轉身,嘴角四十五度上揚笑著說道:“確實,都這么多次了你的技術一點也沒有長進,我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
刑子墨,“……”
她昨天晚上醉的跟一頭豬一樣睡得那么沉,他那是心疼她讓她睡覺所以才沒把她怎么樣,都沒有干嘛還能有什么感覺?
刑子墨心里清楚簡悅是故意那樣說的,想激他是吧?
“那好,沒讓你舒服都是我的錯,不然現在咱們再來一次,這次我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刑子墨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自己的上衣,更加叫著簡悅快點躺下來,頓時簡悅臉都黑了。
太陽都曬屁股了這家伙還不起床,居然還死不要臉的把那種事說得跟家常便飯一樣的隨便,簡悅覺得自己又敗了。
她輸了,輸在自己不夠不要臉。
“對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刑子墨衣服脫到一半,被簡悅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給愣住,又把衣服給套了回去。
什么叫他到底叫什么名字?這女人真是的,難道到現在都還沒記住自己叫什么名字嗎?
偏偏他卻鬼使神差的特聽話的回答道:“刑子墨啊!怎么了?”
簡悅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叫刑子墨!我還以為你姓越的呢?”
被簡悅的一本正經成功的挑起了性趣,刑子墨好奇寶寶的問,“這話怎么說的啊?”
簡悅沖著刑子墨笑的花枝爛顫的,“其實我覺得你應該叫越王才適合。”
刑子墨腦子一蒙,立即接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身上有王者的氣息?”
這不廢話嗎?刑子墨一直覺得自己要是身在古時候的話,一定是王,而且還會是個令后世萬人敬仰的王。
誰知道簡悅卻說:“因為越王,夠賤!”
刑子墨,“……”說好的王者氣息呢?
“哈哈哈哈……”簡悅在自己放蕩不羈的笑聲中拿著衣服去洗手間換衣服去了,看到刑子墨那一張被她氣的差點吐血的臉,差點笑哭了都。
跟她咬文嚼字呢,贏了一兩次就真以為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了,此刻的簡悅心情別提多美麗了。
看著簡悅的身影一扭一扭的消失在視線,刑子墨的嘴角同樣高高掛起笑容。
這樣的早上,醒來之后兩個人斗斗嘴,這樣的感覺,挺好。
猛然想到昨天一整晚沒回家,也不知道醫院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才想起自己手機昨天沒電被子里扔在車里了。
當時他只是想上來看一看簡悅的,誰知道后來就在這里睡著了,而且還很是難得的一覺睡到大天亮,確實很難得。
聽著浴室嘩啦啦的水流聲,想象著隔著門的那間浴室里簡悅裸著身子站在水流下,剛剛才好不容易被自己強壓下去的某欲望此刻又清醒了過來。
完蛋了,居然只是一想到簡悅的身體他就迫切的想要她了,這種感覺強烈到他根本已經不想去壓制了。
心里面這樣想著,刑子墨此刻已經下了床來到了浴室門口,急促的拍打著浴室的門。r1152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