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詩雅那叫一個氣得不行。
想她前一段時間,也是過著這種吃香的喝辣的的日子,甚至早餐都是陳伯精心準備好了擺桌上,清一色全是她最喜歡的美味。
可是現在呢,卻落得個連吃個早餐也要精打細算的下場。
這樣想來,黎詩雅臉上的表情也就越發的難看了。
直到無意間聽到男子突然說了一句,“誰要是做了這位大姐的兒媳婦啊,將來肯定很幸福。聽說她兒子是盛世金利的老板的大老板呢。”
黎詩雅猛的抬起頭追問,“你剛剛說什么?你說她兒子是誰?”
盡管男子被黎詩雅的激動嚇了一跳,卻也還是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他是盛世金利的大老板,好像叫刑什么墨來著。”
“刑子墨!”黎詩雅重重的咬著這三個字。
男子對黎詩雅表現出來的不知是憤怒還是喜悅的表情弄得不知所措,直到看到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離開以后,這才自問自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
然而黎詩雅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無疑是興奮的,上天居然讓她有機會認識了刑子墨的母親。
她當然不是像男子口中所說的如果能夠成為刑母的兒媳婦的話,那么這輩子可就幸福了。
哪里是她不想啊,關鍵刑子墨怎么可能會喜歡她?她打的主意是,或許她可以從刑母的身上下手。
簡悅壞了她的幸福,她也一定要想辦法破壞她和刑子墨之間的事。
于是原本郁悶煩惱的心情通通不復存在,剩下的全都是已經看到了簡悅和刑子墨鬧掰了之后的各種難堪。
光是想想她就已經覺得很開心了。
只是黎詩雅似乎忘記了,即便是將來真的有那么一天,簡悅和刑子墨之間沒有什么好的結局。可是她還是簡易川的女兒,仍舊是富家千金,她的生活并不會像她那樣,瞬間從上流社會跌到谷底。
原本以為會是一個可以睡覺睡到自然醒的美麗的早上,可是天才剛剛蒙蒙亮,陳金枝就把還在睡夢中的簡悅叫醒了。
簡悅睜著朦朧的睡眼抗議,“還這么早。再讓我睡一會兒吧!”
自從那天簡爸突然一聲不吭的把公司的事情交給她打理之后。她已經很久沒有機會可以睡個懶覺了。
現在簡爸總算是良心發現,讓他在公司最得力的助手全面看管著公司的大大小小的事物,這樣一來。簡悅就可以省了不少事,總算可以睡個懶覺什么的了。
結果一味地今天能夠睡個飽的,誰知道陳金枝把她弄醒了,理由居然是讓她起來幫她選一下看等下穿哪件衣服比較合適。
穿衣服這種東西每個人的眼光都不一樣的的好嗎?簡悅表示。她現在真的很困真的很想睡覺,她真的不想跟陳金枝在這邊一起討論穿什么衣服好看呀。
衣服都是穿給別人看的。自己又看不到,她才不要浪費她的最寶貴的睡眠時間來做那種討好別人眼球的笨蛋做的事情呢。
可是陳金枝卻說:“如果你不選的話,墨知道了一定會很傷心的。”
簡悅當時還在想,她給不給陳金枝選衣服。關刑子墨什么關系來著,隨后才突然想到,自己昨天被刑子墨強行帶過來的時候什么東西都沒帶。所以說,這些衣服都是給她準備的咯?
什么?這些都是給她準備的?
一想到這里簡悅立馬從床上蹦噠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到陳金枝的面前,還嚇了正在精心挑選的陳金枝一跳。
“你看這件好看嗎?”陳金枝拿起一件炫白色的襯衣往自己的胸前比劃了一下,問著一臉詫異的簡悅。
簡悅看了看眼前掛滿了四排的各種款式的衣服,以及四鞋架的各式鞋子,還有最后面兩排小內內,準備的那可謂一個齊全啊!
“這些都是刑子墨送過來的?”簡悅問。
陳金枝點點頭,“對呀!他說準備的有點匆忙,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樣子的,所以就按照他平時看你穿衣的風格全部都準備了些,讓你先湊活著穿著。”
陳金枝臉上時不時的透露出的欣喜若狂和小小失落總讓簡悅看不太明白,根據她的了解,陳金枝的家境也是很不錯的,這些衣物對她來說應該沒有多大的吸引力才是。
可是看她一副就像是找著了寶藏一樣興奮的心情,簡悅表示實在很難理解。
這邊陳金枝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墨可真是個體貼的男人。”
字里行間全都是對刑子墨的各種滿意各種愛啊,簡悅就更加不明白了,既然覺得刑子墨這么好這么體貼這么優秀,當初為什么要決絕的離開,現在又來后悔呢?
果然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對嗎?
簡悅只好笑著說:“可是他的這些體貼只是對我才會才會有的。”
陳金枝癟著嘴,“是是是,那都是對你的體貼,我嫉妒一下你也不準啊?”
簡悅笑的肚子都疼了,“準,批準你可以小小的那么嫉妒一下。”
吃著刑母特意給他們準備的早餐,簡悅的心里都是暖暖的。
難怪陳金枝會后悔,難怪她現在想要回到刑子墨的身邊。
刑子墨是個事業成功的男人,又英俊瀟灑有氣質,關鍵還各種體貼人,加上他還有這么個賢惠的媽,各種慈愛各種照顧人,換做是誰也想要嫁給他的。
莫名的,刑子墨的形象開始在簡悅的腦海里慢慢的變得高大起來,開始覺得,他的的確確如簡爸所說,是個完全值得托付終身的對象。
簡悅就那樣情不自禁深情款款的望著坐在她對面的刑子墨,眼里流露出來的愛意那么明顯,絲毫也不掩飾,倒是向來臉皮夠厚的刑子墨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是沒吃飽嗎?”
被刑子墨突然這么一問,簡悅有些糊里糊涂的點了點頭,“不會呀,。”
“哦。”刑子墨說:“你這么饑渴難耐的眼神盯著我看,我還以為你沒吃飽呢。”
簡悅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立即收回了視線,可是讓她不能理解的是,她就算是看了他那又怎么樣了?那跟她有沒有吃飽有什么關系?
一旁的陳金枝湊到簡悅的跟前小聲的提醒,“他那意思是以為你沒吃飽想吃了他。”
簡悅,“……”
臥槽,她只是單純的突然覺得其實他真的挺不錯而已,哪有他們想的那么齷齪啊?
不管了,非得再多吃一點才能證明她一點也沒有想過要吃了刑子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