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159 保證完成任務

簡悅順手從陳金枝的手上拿過把手機拽自己手上了,并且故意笑著裝傻說道:“好啦!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真是的,跟著她干嘛呀。

她那么拼命的跑步,那么努力的找借口,好不容易甩開了還要追上來。

陳金枝,“……”她才不是來送手機的好嗎?

簡悅故作驚訝的說:“難不成我還要給你什么東西作為補償不成?”

“你別各種損招用盡的想著把我塞給紀子皓我就謝天謝地了,還求你什么補償。”陳金枝這會兒真的有種想要直接掐死簡悅和陳沖動。

居然拼了命的想要把她塞給紀子皓,沒看他們兩個現在尷尬的連說話都會臉紅了嗎?這么做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簡悅挑眉,“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

陳金枝得意的笑,“既然是為了我好,那你就把墨讓給我吧!”

“免談。”簡悅拒絕的可干脆了,引來了陳金枝佯裝無辜的模樣。

簡悅挑眉,“借用你剛才的哪句話,大家都是女人,你跟我裝無辜也沒用。”

隨后兩人互看一眼,都哈哈大笑出聲。

她們爽朗的笑聲引來了周圍不明所以的員工們的紛紛側目猜測,猜測她們兩人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刑子墨回來華都之后,處處行事低調并且很少被人偷拍到,所以對于他在感情這一塊兒上的事情,除了公司幾個和刑子墨關系比較近的知道一些而已,其他的員工都是一概不知情的。

在公司一干女員工的心里,刑子墨高大威武英俊帥氣年輕有為。在她們心目當中那可是最佳擇偶對象的標準也,直到陳金枝的突然出現。

她是和刑子墨一起出現,又是刑子墨的秘書,他們中的人誰沒有聽說過,刑子墨從來身邊秘書的位置都只是紀子皓,從來不會有女人擔當的。

所以,在看到了陳金枝的美麗大方與能力之后。她們也就都在紛紛猜測陳金枝和刑子墨兩人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會不會是情侶。

可是就在她們胡亂猜測的今天,突然簡悅又出現在了她們視線,而且不管怎么看她們都一致認為。這個簡悅各方面似乎都比陳金枝還要優秀的多。

這下子她們才是真的真的受傷了,這樣一來,她們就更加沒有機會入得了刑子墨的眼了。

某女a嘆了嘆氣說道:“哎,我的小墨墨。看來這輩子我們注定無法在一起了。”

旁邊的某女b斜了她一眼,有些尖酸刻薄的說道:“你呀就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下輩子也輪不到你的。”隨即話鋒一轉。又雙手合十一臉的花癡狀,“下輩子小墨墨就是我的了。”

“呸,明明是我的。”

“是我的。”

兩人就這樣活在自己的幻想里面無可自拔中,周圍的人紛紛搖了搖頭。這是中毒太深啊!簡直無藥可救了。

“簡小姐,你怎么來這里了?”

突然一個渾厚的男嗓音打破了簡悅和陳金枝兩人的談話,簡悅扭過頭看了一眼身后這個面帶笑容敦厚老實的男人。印象中她好像不認識他才是,可是他好像明顯是認識她的。

簡悅疑惑的問著。“你是……”

男人笑的就更加的憨厚了,“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敖北,是這里的保安大隊長。”

敖北,簡悅默默的念叨著他的名字,脫口而出,“你跟鰲拜是什么關系啊?”

噗,一旁的陳金枝一個沒忍住掩著嘴笑了起來。

完蛋了,她發現最近她的笑點怎么越來越低了。

敖北也是嘿嘿的笑,各種老實的給人無比溫暖的感覺。

“鰲拜是個大漢奸,但是我可是個大好人。”對于這個老實人來說,這樣的解釋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

簡悅甚至還忍不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額,鰲拜原來是大漢奸嗎?我怎么好像一直記得他是太監大總管啊!”

這下陳金枝再也忍不住了,完全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一邊問著人家敖北和鰲拜是什么關系,一遍又說著鰲拜是什么太監大總管,簡小悅童鞋,你這么說考慮過敖北童鞋的感受嗎?

瞧人家一臉無辜又尷尬又想笑又覺得笑不出來的囧樣,可把陳金枝樂壞了。

“簡小姐你忘了,那次在夜夜笙歌大酒店,你被我們刑爺抱著離開的時候,還是我給你把包送到車上的,你忘了嗎?”

敖北覺得,現在只有想辦法轉移話題,繼續剛才那個話題,他怕自己一會兒也會忍不住笑的沒形象的,關鍵他這人從來就沒這么樂呵過,他怕會嚇到身邊的同事們的。

簡悅眼珠子轉動的飛快,很快就想起來了,“哦,我想起來了,是你啊!”

“是我是我就是我。”敖北那叫一個開心啊,總算是讓簡悅忘了鰲拜的存在了。

然后他們就就著上次在夜夜笙歌的事情聊上了幾句,誰知道這時候一直遲遲不見人影的刑子墨出現了,上來就問了一句,“鰲拜,我不是讓你去機場盯著嗎?你怎么還在這里?”

敖北老實憨厚,工作表現也非常給力,所以比較得刑子墨的喜歡。

這次老爺子突然要過來,刑子墨想了想叫別人不太放心,所以就安排敖北過去機場盯著,先假裝自己對于老爺子來華都的事情不知情,先看看他有什么打算再說。

可是他都轉了一圈回來了,卻發現敖北這家伙還沒有動身呢,看來這老實人也有辦事不牢靠的時候啊!

誰知道刑子墨此話一出,頓時簡悅和陳金枝笑的不得了,弄得他倒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他講什么笑話了嗎?好像只是單純的安排工作而已,至于把她們樂成那樣嗎?

刑子墨開口之前。敖北急忙說道:“是是是,我這就去,刑爺你盡管放心,保證完成任務。”說完之后一溜煙的就跑了。

“別看這家伙胖乎乎的,跑起步來可不輸給誰。”刑子墨還忍不住沖著他飛一般離開的背影感嘆呢。

一扭頭又問她們,“你們這是干嘛呢,笑的這么開心?”

說出來也讓他開心開心唄。俗話說得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他也很想知道她們在開心什么。

剛才明明還笑的前俯后仰的簡悅幾乎是一瞬間就收起了笑容,遞給刑子墨一記白眼。“你想知道啊?就不告訴你。”

刑子墨,“……”

哎呀,小丫頭片子以為在公司他就不敢把她怎么樣了嗎?居然敢用這種眼神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嘖嘖嘖,不教訓教訓她。都對不起他刑子墨三個字的說。

簡悅被刑子墨那嘴角壞笑的表情嚇了一跳,她這不就是仗著公司人多所以可以嘚瑟一下。在刑子墨的面前得意一下,可是這家伙這表情……

“刑子墨,這里可是公司哦,你注意一點你的老大形象。”

簡悅小聲的提醒著。看到刑子墨壞笑著慢慢的朝著她靠近,值得慢吞吞的一步步往后退。

這混蛋喂,這里可是在公司啊。她可不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他像是抗個東西一樣的抗在肩上啊,真的很丟人的好不好。

“刑子墨。我警告你別亂來哦,你沒看這么多人看著你嗎?你別把捏的員工帶壞了。”

這,已經無路可退了,簡悅的背都抵在了墻上,刑子墨還在朝著他靠近,本能的伸出雙手想要抵擋他的前進,選的位置倒也真到位,剛好放在他的胸口,右手貼進他心跳的地方。

咚!咚咚!咚咚咚!

簡悅就像是碰到了電流一般,刷的一下就收回了雙手,這感覺一點也不好,害得她的心跳都有點不受控制的亂了節奏。

刑子墨一手撐著墻,給簡悅來了個壁咚。

“知道這里是公司你還調戲我,你是覺得在這里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嗎?”

簡悅不停的眨巴著自認為無辜的雙眼,咬著嘴唇否認著,“誰調戲你了?誰調戲你了?我可沒有。”

眼睛瞟到站在他們身后如看戲一般的陳金枝,簡悅沖著她擠眉弄眼,求救的信息發的很是明顯,可是陳金枝卻絲毫沒有任何反應。

也是啊!她能做什么呀?難道跑上來像個抓奸在床的原配一樣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呀。

嘖嘖,簡悅覺得,她的想象力到底要不要這么豐富啊!豐富到她自己都有些崇拜自己了。

額,這個時候還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眼前先安撫好了想要懲罰她的刑子墨在說。

不然一會兒被抗上肩頭,繞著公司走一圈,在所有人的面前的話,簡悅想,她絕逼會想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結果,結果她都準備認錯投降,甚至不惜想要說點好聽的話哄哄刑子墨來著,只求他別在公司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跟她那啥那啥的,誰知道他根本就沒有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簡悅直接覺得一個天旋地轉,下一秒猛然醒悟,她已經被扛上了肩頭。

混蛋啊!畜生啊!

簡悅下意識的低下頭去,她已經聽到了周圍的騷動,天啦!給她快豆腐讓她撞死算了。

這家伙居然真的這么沒品,居然當著公司這么多人的面,居然就這樣對她。

看著刑子墨扛著簡悅大步流星離開的背影,陳金枝也和周圍人一樣,先是驚訝再是驚呼再跟著起哄。

突然意識到,那兩人一個是刑子墨一個是簡悅啊!她喜歡的男人在她的面前扛著另一個女人走了,嘖嘖,她居然還有心思跟著起哄。

完蛋了完蛋了,她這是怎么了?腦子都被笑的糊涂了嗎?

“是不是覺得這樣的墨跟你以前認識的墨不一樣了?”

紀子皓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出現在了陳金枝的身后,并且一副少年老成的語氣跟她說著話,讓正在暗自郁悶自己的陳金枝不由得嚇了一跳。

“你是鬼嗎?走路都沒有聲音的。”陳金枝忍不住抱怨,難道不知道人嚇人鬼嚇死人的嗎?

雖然這是大白天沒錯啦!

雖然公司里很多人沒錯啦!

雖然她平日里并沒有做過什么虧心事沒錯啦!

可是,她好像就是被突然出現在她身后的紀子皓嚇了一跳哦。

可是紀子皓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發不可自拔一般的繼續說著自己的話,根本就沒有聽到陳金枝說什么。

紀子皓說:“你當初剛走的那一年,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冷漠冷酷冷言冷語,像個行尸走肉沒有感情一樣,明明很難過卻還故意表現得像是一點事也沒有,這樣的他,那時候很讓我們心疼。”

“這樣的情況過了將近一年才有些許的好轉,可是他還是沉默寡言,即便是跟我們幾個最要好的兄弟在一起,也一樣順不了幾句話。”

紀子皓看了看陳金枝,確定她有在聽他說話的情況下才又繼續說道:“可是現在的他變了,變得像以前一樣愛開玩笑,會發脾氣會欺負我,會想盡辦法占鱷魚的便宜,更加會隨時隨地都保持著一張笑臉。”

“這一切,全都是因為認識了簡悅。因為簡悅,才讓墨重新找到了人生的信仰,讓他重新變回了真正的自己,甚至比以前的他還要真實了。我們都看在眼里,以前的墨是真正的回來了。”

紀子皓是開心的,看到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終于真正的走出了那段陰影,并且找到了值得他去珍惜的對象,作為兄弟的他們,真的為刑子墨感到高興。

所以紀子皓覺得,自己有必要替兄弟守住這份幸福。

在刑子墨和簡悅兩人的關系還沒能真真正正的確定并且穩固之前,任誰都不可以去打擾。

他看了看陳金枝,即便是她也不可以。

現在,她只能是刑子墨的過去式,簡悅才是刑子墨的現在和將來。

陳金枝聽的心酸,曾經刑子墨對陳金枝的那些疼那些愛,作為現在的她來說是一點也沒有感受到,有的只是憑借著那段回憶知道那時候的刑子墨真的很愛很愛陳金枝。

可是現在,她卻要來背負那個蠢到不懂得珍惜毅然離開的蠢女人的名聲,現在還要背上重新破壞刑子墨幸福的壞女人的名聲。

呼呼,她好冤枉的感覺。

陳金枝的委屈和傷心難過看在紀子皓的眼里,以為她是因為知道現在刑子墨已經愛上了別人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所以才會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