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172 都是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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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都是無理取鬧

“額,額,呵呵,嗯,謝謝簡叔。”

藤芷甜看著手中被莫名其妙塞的紅包頓時覺得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他們這不過只是知道了有小寶寶而已就有紅包拿的嗎?她以前怎么沒有聽說過還有這個規矩的?

可是既然長輩給都給了,尤其是紅包還象征著喜氣和好運,藤芷甜也沒多想就安安心心的收下了。

刑父一看簡爸封了個紅包,立馬也毫不猶豫的拿了紅包出來塞到藤芷甜的手中,而且一塞就是兩個。

用刑父的話說就是,一個呢是作為鄂炳云的長輩,第一次見到晚輩的女朋友所以封的紅包,還有一份呢自然也是因為她有了小寶寶,作為長輩嘛,應該的。

簡爸一看刑父給藤芷甜包了兩個立馬就不樂意了,又拿出一個紅包塞在藤芷甜的手中,意思是慶祝她出院能有個健康的小寶寶。

然后刑父也不落下,同樣跟變戲法一樣也往藤芷甜的手里塞紅包。

他們兩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各有各的理由,各有各的給紅包的借口,很快的藤芷甜的雙手都被紅包塞的滿滿的都快捧不下了。

本來呢,收到長輩送的紅包應該是一件讓人心情十分愉快的事情,可是到了藤芷甜這里怎么都高興不起來了。

她現在全是看明白了,其實呢封紅包給她只是次要的,關鍵的問題在于她現在已然被兩位長輩拿來當成了比拼的對象了。

看他們這副一定要斗個輸贏不然決不罷休的模樣,藤芷甜頓時別提有多后悔了,早知道她剛才就不應該話多的找出來找存在感,那么這會兒被拿來當靶打的人應該就不會是她。

藤芷甜不由得看了一眼簡悅,是呀!簡悅的身份更值得讓他們兩個爭出個輸贏來。

都怪她。多什么嘴呀。

鄂炳云看的也是一愣一愣的。只好將藤芷甜手中的一大堆紅包全部捧在自己手里,然后帶著一絲委屈的聲音說著。“我說我的兩位伯父,你們要發紅包也要先吃飽飯再有力氣繼續啊對不對?越多越好越多越好啊,多少我都能心安理得的接了的。”

誰知道鄂炳云此話一出,本來還在意猶未盡的發紅包的兩人瞬間沒了性質,還那么難得有默契的意思停了下來,彼此都看了看鄂炳云在看了看藤芷甜。幾乎是同一時間從鄂炳云的手上搶過那些紅包。毫不客氣的說,“誰說這是給你的了?這是給我們甜甜和未出世的寶寶的,你一邊去。”

鄂炳云這叫一個傷心啊。這怎么他認識的長輩個個都是這樣,各種喜歡女孩和小孩,唯獨就是不喜歡他這個大男孩呢?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他不就是心疼他家可愛的媳婦兒被“欺負”了嘛,這也有錯咯。

“看來他們剛才下棋已經下飽了。別管他們,我們吃飯吧!”刑母的一句話真是威嚴大大的。原本還斗的難舍難分的兩人立馬就規矩了,不再往藤芷甜的懷里使勁塞紅包了。

藤芷總算是喘了一口氣,簡悅拍了拍她的背哭笑不得的安慰,“你還好吧!”

藤芷甜癟著嘴點了點頭。“哎,我容易那我?”

“容易容易。”簡悅笑的不行,“人家收到紅包都是高興的不得了。結果你卻是一副跟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樣,你這么的對得起紅包里面的那些錢嘛?”

藤芷甜直接一把推到簡悅的懷里。“既然你覺得是件很開心的事情,那好吧!這些都歸你了?”

簡悅又還給了藤芷甜,很是嚴肅的說著,“這不可以,紅包是別人送你的好運,你怎么可以把好運丟掉呢?”

藤芷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后喃喃自語,“哦,對啊,我怎么忘了還有這么一說啊!”

藤芷甜還想著,簡悅對她真好,還記得提醒她這些,誰知道簡悅卻突然笑的一臉的奸詐,再藤芷甜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又重新把所有紅包收入自己囊中,笑嘻嘻的說著,“不過你把里面的錢給我是不會有事的。”

藤芷甜,“……”

然后沒多久,簡悅就真的把里面所有的錢都給抽走了,并且言而有信的把所有的紅包都還給了他,當然都只是紅的紅包而已。

藤芷甜癟了癟嘴很是無奈,“這把戲從小玩到大,都玩了好幾十回了,悅悅你怎么還沒有膩啊!”

簡悅反問,“你也知道完了很多年了,可是你每次還是要被我占上風,那你到底什么時候贏我一次給我看看啊!”

好吧!藤芷甜表示簡悅說的確實沒錯,雖然這個把戲都快被簡悅玩爛了,可是每次她還是一樣會中招。

果然有些東西如果天生就不會的話,后天也不見得就能夠會,在這一點上面反正藤芷甜是表現的夠清晰透徹了。

哎,簡悅只想說,幸災樂禍的這種心態真的是不能有。

這不,剛才還在偷笑藤芷甜被簡爸和刑父兩人當成了攀比的對象來著,這下好了,現在靶成了她自己了。

繼爭跟刑母靠的最近的位置之后,兩人又一起爭論起了應該吃什么最有營養。

反正他們兩是各有各的說辭各有各的借口,總之就是誰也不肯讓誰一步。

簡悅算是看明白了,原來人到了一定的年齡段,真的會越來越幼稚。

就好像她現在面對的這兩個活寶,說又說不得鬧也鬧不得,只有一直保持著笑臉,他們說什么都是正確的。

她能說誰不對呀?說誰不對都是她的不對。

刑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終于在刑父又一次夾了一只雞腿準備到簡悅的碗里面的時候,毅然決然的把碗往邊上一挪,說了句,“爸。伯父,你們兩能不能夠消停一下了?”

他們現在“虐待”的可是他媳婦兒,他們兩這是非要在自己喜歡分女人面前分出個高低來的話,還是直接找他母親爸吧!

刑母也跟著開口,“你們兩個也真是的,兩個人加起來都快一歲了,還這么幼稚。傳出去也不怕被外界人笑話。”

簡爸收回自己的手。看著身旁的刑父說:“聽到沒,說你這么幼稚,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刑父冷哼了一聲。“她明明是說你,不僅年齡大還幼稚。”

簡爸不依,“說的明明是你好嗎?”

刑父筷一放繼續較勁,“我敢打賭。她說的一定是你。”

刑母頓時覺得整個頭都大了,為什么在這之前她從來都沒有發現。原來他們兩個都這么幼稚到無可救藥?

“算了,你們兩繼續吃吧,我回房間休息去。”

刑母說著就要起身回自己房間,刑父和簡爸當即也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直接跟在了她的聲音。

刑父說:“你還是繼續吃你的飯吧!你跟上來做什么?”

簡爸理所當然。“這塊地本來就是我的,我想上哪都是我的自由。”

刑父反駁,“可是現在我兒已經從你手上買過來了。”

簡爸樂呵呵的笑。“你兒現在在追我女兒,他只有討好我的份。”

刑父。“……”無限幽怨的看了一眼低頭默默吃飯的刑墨,只好說了句算你狠。

伴隨著刑母的回房,他們兩人也就跟著一同回房間了,至于還會發生什么樣的讓所有人跌破眼鏡的事情,那都不管他們的事了。

陳金枝嘆了口氣,“總算是可以好好的吃頓飯了。”

剛才她一門心思都去看他們“你爭我斗”去了,一直都沒有正兒八經吃個飯。

現在總算是整個世界都安靜了,看著一桌的美味,瞬間所有的食欲就都重新回來了。

簡悅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他們離開的背影的方向,咬著筷有些含糊不清的問著刑墨,“你說,我爸和你爸會不會打一架啊?”

刑墨頭也不抬的說:“你意思他們兩個會為了在我媽面前爭表現,所以打一架那個意思嗎?”

簡悅點點頭,難道不是嗎?看剛才他們那樣,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一樣。

簡悅真的覺得很是難得,原本還以為簡爸在知道了刑母的真實情況以及她的心意之后,更加不可能會再想著去插足她的生活,沒想到的是,刑父的突然出現反而讓簡爸有了另外的動力。

這,她都不知道是該繼續支持簡爸呢,還是勸他死了這條心不要去打擾刑母和刑父的團員。

簡悅就在想,如果在他們兩個斗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她站出來勸簡爸放棄,不知道簡爸會不會說她是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刑父什么的。

好吧!那么她還是默默的做個觀眾,不發表任何的言論之說的比較好。

古語有云,說多錯多這句話是絕逼不會有錯的。

刑墨卻是一本正經的說著,“我覺得這樣其實挺好的。”

然后大家都表示很不理解的一同看向刑墨,刑墨解釋說:“還別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爸這么有愛的一面。”

何止是有愛啊,還難得的那么可愛,說話做事什么的幼稚到他都忍不住懷疑,現在的這位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了。

果然愛情的力量什么的那是相當的偉大,偉大到一個平時不愛講話,只喜歡用一些端的表示不為常人所能理解的辦法來表達自己的情感的人來說,這樣的改變完全超乎刑墨的想象。

他倒真的是挺樂意看著刑父和簡爸這么斗的,看他們爭論的內容自己反應來看就知道,斗歸斗,但是他們是覺得不可能會真的幼稚到翻臉的。

這頓飯就在刑父和簡爸的你爭我斗中很快的過去了,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累了然后消停了的時候,另波比拼又開始了。

天色都已經黑了,自然到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時候了,藤芷甜早就已經挽著鄂炳云的手,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去。

因為現在的她可不能像以前那樣了,得好好休息。

可是難題就來了。

刑父看了看外面,頗為得意的說:“簡老頭,還不趕緊回家去,怎么的,還想待在我家的沙發上過一晚?”

簡爸樂呵呵的笑,“我說刑老頭,這怎么就是你家了?我還真就想在這里住上一晚,怎么的,你還能不讓我住嗎?”

刑父冷哼,“對,就不讓你住。”

簡爸得意的笑,“嘿嘿,我就要在這里住。”

眾人,“……”

這個也能成為他們爭論半天的導火線嗎?簡悅頓時覺得頭都有點大了,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拋向刑墨。

畢竟這里是他的家,她也不能擅自做主讓簡爸留下來呀。可是如果她要勸說簡爸別鬧了回家去的話,估計他一定會罵她是不孝女的。

刑父輕聲咳嗽,“墨啊,天都已經快黑了,還不趕緊送這個老家伙回家去?”

簡爸怕刑墨會聽了刑父的話,立馬變了語氣,“那樣也行,走吧悅悅,我們回家。”

刑父,“你……”夠狠。

他只是想讓簡爸回去而已啊,他可沒想過要讓他的寶貝兒媳婦也跟著一起離開。而且就算他想也不可能的,刑墨會答應才怪。

這不,刑墨當下沉著一張臉,他們兩個斗啊什么的,就不能扯上無辜的他們幾個嗎?

他可是好不容易把簡悅綁了來,怎么可能會乖乖的送她回去?絕對不可能。

誰知道,刑墨一扭頭看向正看好戲的鄂炳云的時候,對方立馬嚇得說要先走一步,然后話音落地,就真的拉著藤芷甜的手馬不停蹄的完全是用跑出去的。

廢話,他可不想一會兒惹火上身,一會兒戰火殃及到他那可就真的虧大了。

紀皓還在那里偷笑,“鱷魚這家伙跑的可真快。”

很快的他就笑不起來了,因為他看到刑墨的目光已經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紀皓如驚弓之鳥,急忙解釋,“墨,你可別看著我,我只是個外人,這事兒我也不好插手的。”

刑墨挑眉,“平時怎么沒發現你把自己當外人?”比如吃飯啊什么便宜什么的,他那可完全沒有把自己當外人一說。

被刑墨這么一說,紀皓只有傻傻的笑。

“簡老頭,你無理取鬧。”

“刑老頭,你才是無理取鬧。”

這邊兩位還在不停的斗嘴,都沒有要退步的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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