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202 全都達成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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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全都達成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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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芷甜整個人都粘著鄂炳云,反正他們兩個從來都是這樣習慣了,就算身邊有人在,也一點都不耽誤他們談情說愛。

只是這一次qíngkuàng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樣。

回到房間后,扶著鄂炳云在沙發上坐下,藤芷甜當即就沒有再繼續像個八爪魚一樣吧啦著鄂炳云不放。

是簡悅率先開口問道:“你應該就是那個給我打電話的人吧?”

左云舒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的,電話是我打得沒錯。”

簡悅聽到左云舒這么回答,還以為她是誤會了zìjǐ對于鄂炳云的這件事情有怪罪于她,急忙忙的解釋。

“你可別誤會了,我們要感謝你還來不及呢,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怪在你頭上的。”

聽了刑子墨告訴他的那些話,簡悅就更加覺得他們欠了這個叫做左云舒的人太多太多。

簡悅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最終幫助他們的居然會是這個有著特殊身份的左云舒。

要知道她可不就是鄂炳云的家里給他安排的未婚妻嘛,結果到最后幫著他們的人居然就是她。

只聽到左云舒說:“人呢我是給你們送回來了,至于后面的事情就要靠你們zìjǐ了,我不會忤逆我爸媽的意思的。”

她的形象本來一直就是乖乖女一枚,至于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一輩子發生這么一次就夠了,畢竟跟zìjǐ的父母親做對的孩子,最終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這不。左云舒說什么也想不通為什么她今天會這樣做。

反正她該做的已經都做了,至于后面會怎么樣,最用結局又是怎樣,那些左云舒都已經不打算再去斤斤計較了。

反正她已經做了zìjǐ應該做的,可是如果鄂炳云沒辦辦法說通的話,到時候如果再要讓他和鄂炳云結婚什么的左云舒想話語他就不會再考慮那么多了。

愛情嘛,如果不自私那還能叫愛情嗎?

簡悅:“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應該謝謝你。”簡悅誠懇的說著。

期間鄂炳云突然輕聲咳嗽了一下,可把藤芷甜心疼壞了,于是兩人坐的很近很近。藤芷甜關心的話語聽的周圍的人都倍感溫暖。

剩下簡悅和左云舒兩人頗為尷尬。簡悅有時候經常會想,zìjǐ其實就是個話題終結者,這不,她好像又找不到可以的話題了。

左云舒卻是在一直的打量簡悅。然后笑著問道:“你是不是叫簡悅呀?”

簡悅當時還在想。難道當初被人黑的那些事情還傳到國外來了嗎?所以就連左云舒也認識zìjǐ的。

隨后才又聽到左云舒說道:“我聽子墨在電話里面提起過你。”

“額。你們……也有聯系?”簡悅可是從來沒有聽到刑子墨說過zìjǐ和左云舒有任何聯系的事情。

左云舒咯咯的笑,“不是你想的那樣啦!就是因為炳云的這件事情,前一天他給我打過電話而已。但是我們并不太熟。”

“噢……”簡悅并不是懷疑他們兩個之間有什么,她懷疑的就是鄂炳云這件事情全部都是刑子墨奔波勞累才辦妥當的。

偏偏那家伙總是這樣,學人家做了好事不留名什么的,居然一點也沒有跟他們提起全部都是他的功勞。

簡悅這邊還在細細琢磨著這件事情呢,左云舒那邊繼續誤會她是在吃醋zìjǐ和刑子墨私底下有聯系的事。

左云舒聳了聳肩滿是無辜,“談戀愛是不是都是這樣的呀?zìjǐ愛的人一旦跟別人走的太近,心里就會各種不是滋味。那整天就吃味什么的不會很累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寧愿啊不要談戀愛了。”

簡悅,“……”

好吧,怪她,怪她沒有把話說清楚害得左云舒胡思亂想。

簡悅湊到左云舒的跟前,壓低了聲音問道:“云舒,你這么說墨意思該不會是你長這么大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吧!”

雖然zìjǐ這個年紀刑子墨也是她交往的第一個,當然也是最后一個對象,但是在那之前,她已經在心里有過好幾個喜歡的對象了好嗎?

情竇初開的年紀,感情的事情是控制不了的。

可是看左云舒一副單純的móyàng,眨巴的大眼,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嘖嘖嘖,一次戀愛也沒有談過的單純妹子也,莫名的簡悅居然有些小小的jīdòng。

反正簡悅已經不是第一次覺得zìjǐ神經病了,明明性取向正常喜歡的是男人,偏偏對于那些長相甜美可愛的女生又沒有任何一絲的抵擋力。

難不成她就是傳說中雙性戀?

呸呸呸!簡悅趕緊搖頭,她才不會是那樣的怪物呢。

“云舒,你說你把鱷魚帶了出來,你到時候回去會不會也被關起來啊?”簡悅不得不為左云舒的人生自由擔心。

左云舒努了努嘴,“不知道耶!反正長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在媽媽面前撒謊,第一次做出忤逆他們的事情來。

噗!簡悅再一次被這樣可愛的左云舒給逗笑了。

然后在簡悅的心里就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她們一開始以為會是敵人的人,最后卻成了他們的好朋友,那個人就是陳金枝。

沒錯,現在的簡悅就有這樣一種感覺,現在的左云舒就和當時的陳金枝一樣,最終他們只會成為好朋友,絕對不會成為仇人。

看著簡悅突然一個人笑的挺歡樂的,左云舒也好奇的問,“你在笑什么呢,那么開心,說出來也讓我開心一下嘛。”

一扭頭,發現剛才還在沙發上纏纏綿綿的鄂炳云和藤芷甜兩人又不見了身影,估計兩人這是跑到房間里面關上門說悄悄話去了。

簡悅還想說問藤芷甜有沒有跟她一樣的感覺。覺得此時此刻的左云舒跟當時的陳金枝很像來著,誰知道他們兩個會又突然偷偷溜走啊!

路過想想也對,他們之間本來就很黏很黏的那種,突然就分開這么久,還差點就分手啦得兩人,再見面各種說不完的話表不完的情也很正常。

所以看著左云舒一臉好奇寶寶的臉時,簡悅笑了笑說道:“這個呀是秘密,不—告—訴—你!”

左云舒,“……”

她好想說簡悅好壞好壞的,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大家都是女人來著。她怕zìjǐ跟簡悅那樣子說話。一會兒zìjǐ都會覺得zìjǐ是個死變態了。

這不,估計左云舒一定不知道,在這一點上面,她們幾個可全都是達成了共識的。

畢竟兩人也不太熟。畢竟兩人也都能稱之為話題終結者。于是乎氣氛總是會很快的就突然變的很冷很冷。

后來又坐了幾分鐘。左云舒這才站起身說道:“人我也已經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都不知道回去之后děngdài著她的會是怎樣一副情景呢,左云舒只得在心里默默的祈禱著。但愿zìjǐ一會兒不會死的很難看才是。

簡悅也沒有留她,畢竟她在這里多停留一分鐘就會多一分鐘危險。

再次道謝,再次道別,一直目送著左云舒離開,簡悅這才返回。

因為此時此刻她的心里也同樣充滿了疑惑和好奇,疑惑的是鄂炳云這幾天到底都發生了什么事情,好奇的是,他和藤芷甜兩人談的怎么樣了都談論了些什么。

左云舒從房間出來之后便對跟在她身后的兩個大漢說道:“你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不用跟著我的。”

他們不是刑子墨安排來接人的嗎?既然事情已經辦妥了那就不用再跟著她了吧?

可是兩名壯漢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左云舒說的話一樣,依舊不著痕跡的跟在左云舒的身后。

她停下他們也停下,她加快步伐他們也三步并作兩步追了上去。

“你們跟著我干嘛呀?”她又不是他們的老板,沒必要一直跟著他們的好嗎。

突然,左云舒后知后覺的想到,他們該不會是在等著她給錢給他們吧?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的左云舒顯然并不懂,只是單純的以為或許他們做這個的就得給他們錢什么的,但是又該給多少呢?

左云舒皺著眉頭想著,片刻后從包里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大大的欠條兩個字,下面則是一行規規矩矩的字體,大意寫的就是zìjǐ欠了他們兩個多少多少錢。

關鍵在yīyuàn金額那一欄根本沒有填,因為她不知道到底應該要填多少才合適。

這不,她干脆就不寫,拿給他們讓他們愛寫多少寫多少去,這下總不會一直跟著她了吧!

兩名大漢看著被硬塞進手里的欠條哭笑不得,他們只是聽從老板的吩咐,一會兒要安全的送左云舒回家,根本就不是因為那什么錢。

再說了,她這樣填也不怕他們會獅子大開口狠狠敲她一筆嗎?

他們實在不知道該說左云舒是太單純了呢還是太可愛了。

“現在你們不會再跟著我了吧?”左云舒一張楚楚可憐的臉,好不容易跑出來了,可是身邊還要多這么兩個顯眼的大漢,那樣的話和平時的她有什么區別呀?

左云舒作勢要走,那兩人猶豫著還是邁開了步子準備追上去,左云舒立刻組織,“拜托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跟著我啊?”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互相做著只有他們才能看得懂的啞語,卻在這個時候左云舒趁著他們不注意拔腿就跑。

第一次左云舒發現,原來穿著裙子和高跟鞋也可以跑的這么快的呢。

兩大漢互相對了對眼聳了聳肩,難道他們長得真的有那么嚇人嗎?至于見著他們拔腿就跑嗎?

至于受傷這樣木有數額的支票,某大漢搔了搔頭,“你說我們要真的在這上面填一個我們想要的數字,是不是以后都不用再給別人跑腿了啊!”

另一個大漢一巴掌拍在他的腦后一點不留情面,弄得他委屈至極,“你拍我干嘛?”

不僅拍他,還拍的那么重。

“你覺得老大知道我們敢收這個錢,你覺得我們還有命花嗎?”

某大漢一副看笨蛋móyàng的表情看著他的搭檔,虧得他居然想著敢真的在這張空頭支票上填數字,當下從他手里搶了過來,三下五除二麻利的撕成了好幾塊。

該大漢看著那些瞬間變成廢紙的空頭支票,心頭那叫一個疼啊。

那撕的可都是正兒八經的錢啊!

哎,此時此刻他的心都在滴血。

盡管知道確實是不能花,但是留著偶爾看一看也是很好的啊!

結果就這么沒了,他能不心疼外加肉疼的嗎?

左云舒從他們那里跑開了之后,為了不被他們追上來,依舊埋著頭繼續的跑,一直不停地跑,一直到她實在是跑不動了為之,這才想要停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在一個路口的轉角處,左云舒一邊拍著胸脯順著氣,一邊還有些心有余悸的往后面看了看,就怕他們兩會追上來。

還好后面沒有他們的影子,左云舒這才緩了下氣。

誰知道一扭頭沒來得及看清前面的路,迎面撞上一堵肉墻,鼻梁有些疼,左云舒皺了皺眉。

“你méishì吧?”歷澤炫低頭打量著迎面撞見他懷里的女孩,她這么冒冒失失的還好不是在馬路中間,不然的話,估計這會兒疼的就不是她的鼻梁了。

歷澤炫看著她使勁的不停的搓著zìjǐ的鼻梁,看的他都覺得有些癢癢的了。

“你還好吧?”歷澤炫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盡管那個冒冒失失的人是這位妹子,盡管撞到人的是她,但是歷澤炫覺得zìjǐ是個男人,還是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所以對待美女寬厚仁慈一些什么的并不吃虧。

歷澤炫一連問了三遍左云舒這才抬起頭來,吸了吸鼻子說著,“我méishì。”

她的鼻頭都被她搓的通紅通紅的,看上去特別像小丑的鼻子,然后歷澤炫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

穿著和高跟鞋還有裙子跑了大半天,本來左云舒心里就已經憋了一大堆的埋怨和不滿了,這會兒也管不得是誰先撞到了誰,反正先發制人什么的總是不會錯的。

于是左云舒沒好氣的嚷上了,“撞到了人一句抱歉的話都沒有,還在那里笑笑笑,你這人到底有沒有公德心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