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218 解他燃眉之急

黎詩雅一定怎么不可能會想到的吧

她自認為自己簡直就是親手把自己這朵嬌嫩欲滴的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各種委屈外加各種心不甘情不愿的,偏偏人家那堆牛糞還因為她提的一個小小的要求開始各種揣測評價她,最后竟然還得出了個她根本就是個賤女人的結論。

不知道如果黎詩雅知道了此時此刻的徐組長心里其實是這樣想她的,會不會一氣之下狠狠的踹他一腳。

黎詩雅緊咬著嘴唇看著那個一臉寫滿了他現在十分不爽的男人說著,“徐組長,我今天來是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的。”

她不傻,在自己的利益沒能保證之前,又怎么可能會那么輕易的就就范?

“說吧說吧不就是有事情要麻煩我的嗎?盡管說就是了。”

徐組長顯得特別的不耐煩,他當然知道她是有事情求他才來找他的,不然她會明知道自己對她有那種非分之想還敢獨自一人跑來找他?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別說是一件事,估計就是十件事徐組長想他也是會答應她的。

“快說快說究竟什么事?”徐組長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讓她趕緊說,說完之后好繼續辦事。

這種事情根本就停不下來的好嗎?現在的他心里別提有多難受了,一直被堵在門口的那種感覺真是非常的不爽到了極點。

“我今天有點事情,所以一會兒我想請假回家,我可以明天再來報道嗎?”黎詩雅說著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徐組長明顯的被黎詩雅的話給震驚到了,“就為了這事?”就是為了想要休息一下這件事情來找他的?就為了這個事情就要來出賣自己的身體?

莫名的徐組長突然對身下的美人兒喪失了一絲絲的興趣。

因為在他的眼中看來,黎詩雅所說的這件事情小到根本就不算事情,她居然也能夠為了這種小事出賣自己,他便自然而然的認定了她一定本身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所以才會做出那么隨便的事情來。

還不是因為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和他的小情人兩個煲電話粥,聊著聊著心里就各種的像貓抓了一樣的難受。

偏偏他的那位小情人又剛好碰上來大姨媽了。所以就算他有心讓她立馬過來替他解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說黎詩雅的出現在簡直就是來解他的燃眉之急的。

所以盡管對于她的想法讓他不得不重新產生了對她的看法,但是身體畢竟太現實,大腦里面想的是什么。信號發出之后就容不得他考慮喜歡不喜歡的問題了。

所以不就是答應她暫時請一天假的事情而已嘛,多大的事啊,對他來說根本就沒什么大的影響。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這會兒身下的是個丑女人,他也沒脾氣去計較了。

“行了行了,一會兒你盡管回去就是了。什么時候事情忙完了再來就是了,工資一分錢不會少了你的。”徐組長說著已經很是不耐其煩了,不等黎詩雅在做出任何的反應,下身一個用力,長槍直入挺進了黎詩雅的下體,那緊致的感覺讓他不由得發出一聲舒服至極的喘息。

黎詩雅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沒有在說話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充氣娃娃一樣,隨著徐組長的動作身體一抽一抽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此刻的她心如死灰。能做到的只能是不去厭惡趴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的是怎樣一個丑男人,又怎么可能還會有心情去配合。

她閉著眼睛,在心里面一次又一次的罵著簡易川。

因為在她看來,今天的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為簡易川,如果沒有他在這里大擺宴席邀請別人見證他和別的女人的婚禮,她也就不用這么下賤的來出賣自己的身體。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簡易川一手造成的,她恨他。

刑子墨就納悶了,自己明明是在簡悅出門之后就立馬追了出來,可是卻怎么也找不到簡悅的影子。

也難怪。這個時候酒店來來往往的賓客已經都到的差不多了,人一多再要找人就顯得有些麻煩,偏生簡悅剛才說是穿著禮服不方便手機,還直接把包都拿給她了。搞得現在他連電話都打不了。

這不,一路上還總是被一些有過合作的同行給拉住說什么也要跟他喝一杯,說什么也要聊一聊什么的。

刑子墨也不是那種特別不近人情的人,畢竟這些人在公司的合作方面對他來說都是朋友和搭檔的關系,朋友要跟你喝一杯,你總不能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不給人家這個面子的吧

于是一來二去的。就把刑子墨去找簡悅的事情給耽擱了下來。

還好在自己脫不開身的時候看到了希文,刑子墨趕緊把他叫了過來。

“刑爺,你叫我?”希文看了看似乎有些抽不開身的刑子墨,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情要找他幫忙,立即走了過去。

刑子墨跟身邊的人點了點頭,這才湊到希文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去幫我看一下你家小姐去哪里了,找到了帶她來見我。”

希文這才反應過來,難怪他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一樣,原來是沒有看到簡悅。

“小姐剛才不是還說去看看新娘子好了沒有嗎?不見了?”

刑子墨聳了聳肩,“被你家老爺的新娘子調侃了,然后就臉紅的跑了。”

希文,“……”

害羞到臉紅的恨不得跑的那種事情一般不都是簡悅對別人做的嗎?什么時候也輪到她被別人調侃的害羞臉紅不得不逃了呀?

希文掩著嘴輕聲咳嗽了一番,總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笑出來吧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把小姐給你找來,你放心吧”希文沖著刑子墨笑了笑這才轉身離開。

刑子墨轉過頭很剛才一起喝酒的那些人舉杯繼續喝酒,臉上是溫柔得體的笑容。

不知道人群中是誰小聲的說了句,“這刑爺以前可沒這么平易近人的啊向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他,看來愛情的力量果然很偉大,竟然能讓這么一個冷血的人也變得溫柔起來。”

這個人的話無疑說出了在座圍著刑子墨的人的所有人的心聲,因為她們都有著同樣的感慨,都覺得現在的刑子墨變得比以前平易近人了不少。

或許放在以前。在這種場合里他們想要跟他拉拉關系什么的,估計十有都會被拒絕的,但是今天破天荒的他卻沒有拒絕,反而是跟著他們一起聊了起來。

盡管這樣的刑子墨讓他們一時半會兒受寵若驚還有些難以適應。但是都不得不感慨愛情的力量是何其的偉大,所以才會讓那么冰冷的一個人變得溫暖起來。

大家都知道刑子墨的對象就是今天結婚主角的女兒簡悅,大家也都紛紛好奇,這老爸不聲不響的突然就結婚了,女兒什么時候結婚他們就更加好奇了。

關鍵這個結婚的對象還就是他們面前的刑子墨。就更加的讓他們好奇不已了。

“刑爺,那你和簡家小姐什么時候大擺宴席啊?到時候可一定要記得給我們一張邀請函啊到時候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先擱著,好來給刑爺送上祝福。”

刑子墨嘴角咧著笑,“當然少不了你們那份紅包的。”

“那是當然當然。”

能夠參加刑子墨的婚禮那得是多大的榮幸啊不就是送送禮嗎?他們還就怕有錢送給刑子墨他也不收呢。

于是大家紛紛都在追問著婚期,問他們到底要拖到什么時候。

也有人明事理的說道:“簡家小姐今年才過了成人禮吧年級上其實真的還很年輕,不著急不著急。”

刑子墨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像是在回答他們的話,也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倒是想著急,只是這種事情并不是我一個人能急的過來的。”

他又何曾不想早些把簡悅娶進家里來。只是這件事情他都已經跟簡悅提過好幾次了,可是每次都被簡悅以各種理由給駁回了。

偏偏每次她的理由都那么的正當,正當到他自己都覺得好像說的很在理就是那么一回事。

于是乎,事情就這么被耽誤了下來,直到簡爸又突然再婚了。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簡爸第三次結婚了吧

盡管前面兩次他并沒有參加,但是刑子墨多希望這會是簡爸這輩子人生中的最后一場婚禮,這樣一來的話,簡悅也就再也找不到拒絕他的理由了。

現在簡爸也總算是找到了那個可以陪他走完后半輩子的那個人了,簡悅唯一正當的理由就成了藤芷甜。

簡悅的原話是這樣說的。“我和甜甜約好了的,雖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可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是我們可以力求同年同月同日結婚的呀”

同年同月同日結婚的呀刑子墨當時聽到這話的時候莫名的就特別想笑。尤其是看簡悅說那話時候的嘚瑟模樣。

還的呀,瞧把她給激動的,到底她結婚是為了嫁給他,還是只是為了完成她和藤芷甜的那個同年同月同日結婚的想法啊?

反正刑子墨是完全沒有想明白過。

偏偏鄂炳云那邊還沒能說服他的父母,或者準確一點的說,他的父母還是沒辦法說服他。

他們承認藤芷甜確實各方面條件比起左云舒來沒有哪一點差的。但是凡事總要講究個先來后到的對吧?

就算他們也喜歡藤芷甜,那也并不代表他們就可以拋棄他們的原則,做出對不起左云舒一家人的事情來。

尤其是問題的關鍵還在于這個事情的主角左云舒還從那天之后整個人就消失了。

說是消失還不如說是離家出走。

因為她有按時每天給家里人打電話聯系,告訴他們自己過得很好不用他們擔心,并且拍照給他們看她游離過的每一寸地方,可是就是說什么也不肯回家。

左云舒說:“爸,媽,女兒做了近二十年的乖乖女了,這一次就讓我任性一次,做一回不聽話的女兒吧”

左云舒離家出走的原因一直都是吞吞吐吐的,但是她有很堅決的表示,絕對絕對很鄂炳云還有藤芷甜的事情無關。

可是不管她怎么保證都沒有用,她并不能給出另一個更加有力的理由來說服兩家的大人她真的不是因為知道了鄂炳云真正喜歡的人是藤芷甜才離開的,或者說她也根本不能證明自己對鄂炳云是完全沒有意思的。

所以,這件事的結論就是,左云舒在知道了鄂炳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甚至現在他愛的女人又懷上了他的孩子,所以心地善良的她不僅沒有為此大發脾氣,甚至還破天荒的幫著鄂炳云出逃,幫著他和藤芷甜團員。

但是她畢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所以選擇自己獨自一人療傷,不想讓身邊的人感受到那種不開心的氣氛。

她越是做到這么大度這么善良,鄂炳云的父親就越發的覺得自己不能對不起她,所以堅決表示不能接受藤芷甜,仍然繼續勸說著鄂炳云,甚至以斷絕他們兩人之間的父子關系來要挾鄂炳云,為的就是希望他能夠離開藤芷甜的身邊,回來給左云舒一個交代。

可是鄂炳云又怎么可能會棄藤芷甜不顧?也就只好對不起左云舒了。

于是刑子墨就什么想法也沒有了,還是默默的守護著他的簡悅就好。

反正現在的他們除了那張紙之外,也并沒有任何的不一樣。

簡悅被藤芷甜和她小媽兩個人調侃了一番之后,害羞的從化妝間跑了出來,路上沒注意,跟一個迎面端著果盤的服務員撞在了一起。

服務員手中的果盤順勢跌落,其中的小小的一塊香蕉沾到了簡悅極致白的禮服上,瞬間染上了一小塊的黃。

服務員明顯的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一個勁的跟簡悅道歉,嚇得都語無倫次了。

他當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更加心里明白今天能到場的無論哪個都是他這個小小的服務員惹不起的主。

這下倒好,還把水果弄到簡悅的漂亮的禮服上了,也難怪他會嚇得語無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