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245 要的就這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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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芷甜甚至還想說,照現在這樣看來,其實官杰銘還挺重感情的嘛,至少黎詩雅消失不見了之后,他還知道來找一下簡悅想問問什么來的。

至少證明他也并沒有真的那么那么啥的絕情冷血之類的吧!

藤芷甜猛然想到剛才簡悅還跟她提起的那些話,說是黎詩雅這幾天都經歷了些什么她應得的教訓。

藤芷甜聽完之后不得不感嘆,笑說簡悅這一次確實也算得上是夠心狠得了。

可是再一想想,那些事情還不是黎詩雅她自己倒騰出來的么?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還不都是她自找的,藤芷甜并沒有同情黎詩雅的那份閑心。

相對而言,像她那種不懂得感恩一次又一次的挑戰別人的底線的人,就應該好好教訓一番,免得以后還到處禍害人。

“悅悅,你說我們要不要理他?如果你不想理他的話,那我們就直接走人。”反正簡悅不喜歡的人,作為她的死黨,藤芷甜表示她也是絕對不會喜歡的。

簡悅沖著藤芷甜笑了笑,“我又不認識他,跟他兩個有什么好談的,我們走吧!鱷魚那邊還等著我們趕緊回去呢。”

“嗯,那我們走吧!”藤芷甜挽著簡悅的胳膊,兩人笑容甜蜜,有說有笑的模樣,完全沒有把官杰銘放在眼里。

官杰銘眼見他們兩個要走,心里面一急大吼道:“簡悅,你們別太欺人太甚了。”

他這都已經放下架子來了不是嗎?他都已經那么放低自己身份的求她了不是嗎?他認為簡悅不應該做的那么絕情。

怎么能說不認識他呢?好歹也見上過幾次的不是嗎?

況且他斷定這次黎詩雅的失蹤是跟簡悅有關。他不相信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會憑空消失了,會說沒就沒了。

就算是報案警察受理了也是遲遲的不見效果,就算是她死了,那也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才對。

官杰銘不傻,他總覺得那些警察也是在敷衍他,就像是對于黎詩雅的事情被什么人打過招呼了一樣,表面上跟他說的很像一回事立即處理什么的,可是官杰銘始終有種覺得那些警察其實都只是在敷衍他的感覺。

偏偏他一個要錢沒錢要人沒人的窮光蛋,又不能真的做出點什么來,除了表面假裝聽取那些人的搪塞他的話。還能做些什么。

可是心里面他卻是明白的。黎詩雅應該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因為她消失的當天剛好就是簡易川結婚的那天。

那天在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想著怕黎詩雅受到刺激,自己做了她最愛吃的菜卻一直等不到她回來。

給她打電話聽她的語氣似乎也很不開心,到后來干脆就直接關機了。

所以官杰銘斷定,黎詩雅的失蹤絕對跟簡易川結婚的事情是有關系的。

加上他們之前的尷尬的關系。還有發生過的那些事情。官杰銘所以才會找到簡悅。想從她嘴里聽到一些能否有關黎詩雅的消息。

可是簡悅對他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讓他很是受傷。

從開始到現在,這么久了,一直不能讓官杰銘釋懷的事情就是。為什么簡悅就那么討厭他呢?

難道說是他真的有先見之明,有先天預見的本領,凡事那些對她不懷好意刻意接近她的人她都能夠火眼金睛的分辨出來,所以才會對他特別的冷言冷語相待嗎?

官杰銘不得不說,自己真的很受傷,精心計劃了那么多次的偶然相遇,就連偶遇之后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曾經反復練習,可是每次簡悅都像是拿看待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的眼神盯著他看,盯得官杰銘心里面直發毛。

幾次的碰壁之后,官杰銘的自尊心也受到了大大的打擊,心里面也是同樣想著或許自己心里面想什么真的被簡悅識破了,不管他怎么做反正簡悅對他就是不會放下任何一絲對他的誤解的。

哎,在知道了其實很多事情并非自己當初想象的那樣,在知道了自己其實一直都是誤把簡悅一家當成了害死他父母親的兇手,所以這么多年,官杰銘感覺自己一直都是活在仇恨之中。

可是后來卻突然被告知其實事情的真相并非官杰銘心里想的那樣,意思他這好幾年的仇恨與準備其實都是錯誤的,他根本就是弄錯了應該仇恨的對象。

可是如果你讓官杰銘就那樣放棄自己的報復,他又怎么能夠做得出來。

那樣一來的話,他就是在推翻自己多年來的認定和分析,讓他從新失去人生的目標,又要重新開始定義對生活的認知。

這對于官杰銘來說也是一件十分吃力的事情。

況且像他那么自負又自大的人,怎么可能會那么輕易的就選擇了承認自己錯誤。

后來又發生了那么多事,其實官杰銘的內心也是崩潰的,他也試著想讓自己釋懷,試著想讓自己接受事實,可是最終他還是沒能戰勝自己的心魔,沒能徹底的放心那段自以為的天大的仇恨。

有些事情,既然從一開始就錯了,那就一直讓他錯下去吧!不然反而還會讓人突然覺得失去了人生的目標,失去了人生的意義。

官杰銘就是用這個自認為十分有道理的假正經道理來說服自己的,這樣才不會讓他覺得自己之前的那些年都白活了,才不會覺得自己的那些引以為傲的計劃全部都是一些可笑的笑話。

今天的他的確是為了黎詩雅才來找到簡悅的,他已經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才會想要堵在簡悅很有可能會出現的地方,等著她的出現。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讓他等到了簡悅和藤芷甜兩人。

可是簡悅對他一如既往的避如蛇蝎和不待見,不得不讓官杰銘一味的放低自己的姿態。

或者說,現在的他的確是已經沒有任何資格配談姿態兩個字,尤其還是在簡悅的面前。

看到官杰銘這副模樣,說實在的簡悅的心里真的很解氣,于是停下了腳步跟藤芷甜提議,“甜甜,要不我們就先等一會兒,不去聽聽看他想說什么。”

是啊,她倒是想要聽聽。官杰銘還有什么好說的。

墨跡了許久之后。官杰銘這才顫抖著聲音問道:“那個黎詩雅,你們知道她在哪里嗎?”

藤芷甜脫口而出,“不知道”

簡悅卻在同一時間和藤芷甜唱了反調,“知道。當然知道啊!”

藤芷甜眨巴913雙眼看著簡悅。拉了拉的衣角。小聲的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提醒著,“悅悅,你知不知道你再說什么?”

就算他們并不擔心官杰銘能做出點什么來。可是也不能代表他們就可以明目張膽的這么說出來吧!

簡悅回給藤芷甜一記微笑,示意她自己知道自己再說什么。

這不,聽到簡悅說知道黎詩雅的事情,官杰銘原本兩眼無神的雙眼此刻立馬變得炯炯有神的,就差沒有激動的上前抓住簡悅的手了。

官杰銘激動的問,“真的嗎?你們什么時候見到她的?她跟誰在一起,在做什么?那你們現在知道她在哪里嗎?”

官杰銘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樣,無比的興奮無比的開心。

簡悅卻是平淡無奇的回答了一句,“你一下子問這么多,我哪能記得住?而且,你要我先回答你哪一句?”

看著官杰銘這副樣子簡悅就覺得特別的解氣,是不是自己前一世被他騙得團團轉的時候,他的心里面想的那時候也是跟現在的簡悅的心里的想法是一樣的?

簡悅真的很想在心里罵一句臟話,偏偏又覺得自己其實應該是淑女的代表才是,想了想也就算了。

更何況,越是這種時候,自己越是要表現的輕松自在從容不迫的模樣,這樣才會贏得更加漂亮才是。

簡悅就一直裝作很認真很認真的模樣,很努力很努力的像是在回憶自己到底哪天碰到的黎詩雅,又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碰見的她,碰見她的時候她又是跟什么樣的人在一起。

那認真的模樣也是把藤芷甜給看醉了。

盡管還并不太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矛盾到底有多深刻,但是藤芷甜是絕對絕對舉雙手贊成這樣戲弄官杰銘的。

之前還只是比較隱晦的聽簡悅提起過,那意思大概就是黎詩雅和這個叫做官杰銘的男人有不正常的關系。

現在官杰銘都找人找到簡悅這里來了,充分證明簡悅當初說的他和黎詩雅有不正常的關系這件事是真的。

可把官杰銘給急壞了,忍不住出聲打斷簡悅的認真思考的模樣。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倒是想起來什么了嗎?”官杰銘想自己一定是發瘋了才會想到來找簡悅

,可是除了來找簡悅之外,他又不知道自己還能去找誰。

“啊!我想到了。”簡悅突然咋呼一聲,不由得讓身旁的藤芷甜都嚇了一跳。

“想到什么了?”官杰銘迫不及待的問。

簡悅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天在我老爸的婚禮上,我看到她喝的很醉,然后跟一個長得很胖很胖的男人出去了。”

“喝的很醉?那個很胖的男人你見過他嗎?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嗎?”官杰銘的臉色有些難看,直到簡悅的話里面意味著什么。

可是擔心黎詩雅的安危的心情卻大過了糾結她跟那個讓男人出去之后會發生什么的郁悶心情。

“后來啊……后來的事情難道你不會自己想嗎?”反正簡悅并不覺得自己有詆毀黎詩雅什么。

她確實是和那個讓男人發生了什么是嗎?只不過他們還謀劃著把自己和夏青萍兩人給帶到了那個鳥不生蛋的小破屋的事情,簡悅自然不會告訴官杰銘。

這樣一來,不就在間接的告訴官杰銘,在那之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換做是誰也會猜想得到,既然現在簡悅還能夠好端端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那么黎詩雅的失蹤就絕對和簡悅有脫不了的關系。

簡悅故意說一半,只說自己在簡爸的婚禮上確實見過黎詩雅,說的喝的很醉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簡悅敢打賭,官杰銘絕對會對這件事深信不疑。

然后就自然而然的說著她后來被一個胖男人帶走了,至于后來發生了什么,這是所有人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得到的事情。

但是至于再后來他們之間會發生什么,這當然就不在他們應該知道的范圍內了。

簡悅會這么說,更加想要胖官杰銘認為,她甚至連黎詩雅失蹤的事情都不知道,就更別說她的失蹤和她有任何的關系了。

官杰銘的臉色那是越來越難看,臉上的表情可謂是豐富多彩,各種看的讓人心里覺得特別的舒坦。

沒錯,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她就是故意這樣子說的,既會讓黎詩雅過得生不如死,更加要讓官杰銘同樣過得生不如死。

“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這下總可以走了吧!”簡悅難得的在官杰銘的面前表現出自己淑女一面來,甚至在離開的時候也都記得跟官杰銘打招呼什么的。

哈哈,官杰銘臉上剛才的表情豐富的真是讓簡悅笑的前俯后仰的。

藤芷甜也是一直都處在笑意中,想想官杰銘突然又覺得他挺可憐的,畢竟直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在黎詩雅的身上發生了什么,

兩人已經走出了好長一段距離,簡悅這才停下腳步來看著藤芷甜說道:“嘖嘖,真是替他感到悲哀,你說官杰銘如果知道黎詩雅都干了些什么,他會不會被氣的吐血身亡啊?”

藤芷甜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回答,“估計會氣的七竅流血而死的。”

藤芷甜也跟著簡悅一起樂呵呵的笑,笑著笑著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用手在自己的肚子上面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

“怎么了?”簡悅眼尖的看出來了藤芷甜突然變得有些不一樣的眼,擔心的問,“怎么了?不舒服嗎?”

誰讓她還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肚子的地方呢,可把簡悅給嚇壞了。

藤芷甜搖了搖頭,隨后才說道:“悅悅,其實他們也很可憐的對不對?”

簡悅堅定的眼神回答著,“我以前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才有了后來發生的那些事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像他們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被同情。”

因為在簡悅看來,很多事情他們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配稱為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