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246 醫學界的奇跡

246醫學界的奇跡

藤芷甜也跟著簡悅一起樂呵呵的笑,笑著笑著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用手在自己的肚子上面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

“怎么了?”簡悅眼尖的看出來了藤芷甜突然變得有些不一樣的眼,擔心的問,“怎么了?不舒服嗎?”

誰讓她還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肚子的地方呢,可把簡悅給嚇壞了。

藤芷甜搖了搖頭,隨后才說道:“悅悅,其實仔細他們也很可憐的對不對?”

簡悅堅定的眼神回答著,“嗯,我以前也是這么想的,總覺得其實他們會那樣讓人討厭也是情有可原的,總覺得自己應該大度一些原諒他們的所作所為,所以才有了后來發生的那些讓人無法原諒的事情。甜甜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像他們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被同情。”

因為在簡悅看來,很多事情他們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配稱為人。

在這之前簡悅又何嘗不是像藤芷甜一樣,總覺得他們很可憐,總是會大度的選擇去原諒他們對自己所犯下的罪。

可是結果呢?結果就是換來現在的夏青萍到現在都還躺在病床上,醒過來的日子根本就是無期。

可是結果呢?結果就是自己差一點就要被那個臟男人玷污,差一點就要香消玉殞,差一點就要躺在病床上像夏青萍一樣醒過來的日子成了無期。

就像刑子墨說的,如果當初沒有她的自以為是的大度和寬容,沒有自己所謂的仁慈和同情,那么后來的事情或許就都不會發生了。

所以現在的簡悅也許是的,變得有仇必報斤斤計較,不再懷有一顆包容大度的心。

可是簡悅并不覺得這樣的自己就不好了。

人都是自私的,她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對那些個處處處心積慮想要害她的人大度。

藤芷甜也知道簡悅受過多大的傷害,知道她會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溫柔善良,那也都是眼前的官杰銘和黎詩雅他們逼出來的。

所以簡悅不管怎么看待他們,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有任何的異議。

或者說簡悅還是之前的那個簡悅,她只是現在學會了知道應該對誰寬容對誰善良,不再一味的面對誰都用一顆仁慈的心。

也許是即將要成為人母的心情吧,藤芷甜近來越來越覺得自己變得特別的容易感情用事了。

如果換做以前的話。對于像官杰銘和黎詩雅這樣的渣男渣女來說的話,藤芷甜對于他們現在的處境來說,一定會高興的大呼痛快,大呼都是他們的報應。

可是母親的天性讓她開始變得越來越善良,越來越想要寬容待人。越來越像要用自己的善良去給未來的寶貝一個美好的世界。

這也就是為什么好幾次簡悅要拉著她一起去看看黎詩雅,她都一直拒絕的原因。

她害怕自己到時候會各種情感泛濫,到時候又說什么同情她的話讓簡悅他們放了黎詩雅之類的話來。

可是她心里面也更加清楚明白,對于黎詩雅這種的不懂得知恩圖報,不知道什么叫做感激,只會以怨報德的人來說,對她們的仁慈善良就只會害了自己身邊的朋友,所以她干脆直接離得遠遠的。

眼不見為凈!

只要自己看不到,也就不會再想著什么覺得他們其實很可憐了吧!

藤芷甜沖著簡悅笑了笑,“我們回去吧!”

她時刻謹記著。自己現在是孕婦,不可以做太多的對寶寶不好的感情來,要時時刻刻的保持著一顆開心的心。

經常聽人們說,愛笑的人運氣都不會太差,心地善良的人也會得到老天爺的眷顧。

所以每次他們不管是誰在醫院的病房陪著夏青萍說說話的時候,心里面大概都是這樣想的。

一邊呸夏青萍說著話,一邊在心里默默的向老天爺禱告。

夏青萍這么好的一個人,怎么可以就這樣讓她一直躺在病床上沒辦法醒過來過正常人的日子呢?

這天已經是這個月的二十九號了,再有三天,再有三天就到了下個月的二號。

簡悅不得不說。時間過得真快。

從刑父突然說到要讓簡悅和刑子墨兩人跟鄂炳云還有藤芷甜他們四人一起舉行婚禮那天開始,刑父整個人就忙的不亦樂乎,把照顧夏青萍和陪她說話的任務也全都交給了他們。

用刑父的話說是,夏青萍還沒有變成這樣子之前。整天跟刑父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希望能夠晚點看到簡悅和刑子墨舉行婚禮的那一刻。

他說,這是夏青萍這輩子最大的愿望了,所以他要替她好好的辦好這場婚禮,替她好好的安排這一切,這也算是另外一種對她的愛,和希望她醒過來的迫切表現。

這天在醫院里面陪著夏青萍的人是簡悅和陳金枝。沒辦法,簡悅的心里始終覺得特別的內疚,一直再三強調著夏青萍會變成這個樣子,全部都是因為自己。

所以每一天她都風雨無阻的,照顧夏青萍陪她說說話,每天都重復不間斷。

替夏青萍擦拭干凈身子之后,陳金枝和簡悅兩人都在夏青萍的病床前坐了下來,開始陪她說說話。

陳金枝拉著夏青萍的手滿是無奈的說道:“干媽,你看你,怎么這么調皮啊,還學著人家小孩子一樣的賴床。難道你不知道再過幾天就是墨和悅悅結婚的日子了嗎?別睡了啦!快點起來,你不想親眼看著他們步入禮堂了啊?”

簡悅也在一旁跟著說道:“是啊阿姨,你看你都睡了這么久了,別鬧了,快起來。你看我和子墨結婚,你這個當婆婆的卻還躺著睡覺,外人知道了會以為你不喜歡我的。可是你明明那么愛我,那么疼我,寧愿自己受傷也要想盡辦法保護我,阿姨……”

本來一開始她們還可以說得上是開開心心的,可是說著說著,簡悅就有想到了那天的場景。說著說著眼淚就又控制不住的開始往外涌。

夏青萍不顧自己安危,只為保護她的周全,每每一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簡悅的心就好疼好疼。對于黎詩雅和那個叫做徐國臣的男人的恨意就又多了幾分。

“悅悅,你別這樣。”簡悅眼眶蓄滿了淚水,也看著就又要流淚,陳金枝緊緊的握著她的雙手,同樣也是紅了眼眶。

“悅悅。別這樣,干媽她那么做是對的,不管是誰也會在那種情況下全力自救的,那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再一直自責了。”

幾乎每一天簡悅一想到那天的事情,總是會忍不住的就淚流滿面的,跟她一起過來得人也都會被那種氛圍渲染的眼眶濕潤的。

他們沒有任何人覺得這是簡悅的錯,她在接到黎詩雅的電話的時候,直到夏青萍處境危險,不也什么都沒有考慮的趕過去了么?

所以不管換做是誰都是一樣的。他們都會互相想著一定要保護彼此,所以這并不是誰的錯。

若真的要說到底是誰的錯的話,那當然是這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黎詩雅和她的那個幫兇徐國臣的錯啊!

如果沒有他們弄出這樣的事情來,今天夏青萍也就不會還躺在病床上,她以后的人生也就不會很有可能還一直繼續躺在病床上度過了。

所以,那就是他們的錯。

所以,現在他們不管受到什么樣的非人的折磨,那也都是他們自己犯下的罪,自作自受。

“可是金枝,我真的多想今天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是我。這樣的話,我的心也就不用每天都活在內疚和自責當中了。”

簡悅擦了擦即將要奪眶而出的眼淚,說的特別的無奈。

是啊,如果當時受傷嚴重的那個人是她自己。那么現在,她也就不用每天都在內疚和自責當中度過了。

陳金枝一邊搖頭一邊用手溫柔的替簡悅擦拭著流過臉頰的眼淚,“笨蛋悅悅,那么你就希望每天看到干媽這樣坐在你的病床上一直內疚和自責了嗎?”

簡悅想了想,只好又繼續搖了搖頭。

是啊,如果當時是她為了救夏青萍后來受傷嚴重。最后躺在病床上了一直沒辦法醒過來,現在就該是夏青萍每天坐在她的病床上,紅著眼眶不停的自責了。

這同樣是簡悅不愿意看到的。

她只是單純的希望自己身邊的每個人都能夠好好的,每天都能過得開開心心的,真的,沒什么比活著更好了。

只有健健康康的活著才會有機會,才可以去吃自己想吃的東西,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陪自己最愛的人。

想了想簡悅努力的擠出一抹微笑,笑著說道:“對呀,所以我們不應該不開心的對吧?”

“嗯,我們應該很高興才是,這樣干媽也會感染到我們愉悅的氣氛然后忍不住醒過來的。”

沒錯,他們每天心里面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每天都是在這樣的希望下面安慰著自己,告訴自己很快夏青萍就可以醒過來,很快他們就可以真正的開心起來了。

就在她們兩個苦澀的扯著笑容的時候,讓她們真正開心的一幕真的發生了,因為簡悅和陳金枝他們兩個都親眼看到了,她們看到一直平放著的夏青萍的手指動了一下。

簡悅不敢相信,一直驚呼著問,“金枝,你剛剛看到什么了嗎?”

陳金枝也是一個勁激動的點頭,“嗯嗯嗯,我看到了,是真的,你沒看錯,我也看到了。”

夏青萍的手指真的動了。

如果說是簡悅太渴望夏青萍醒過來所以看花了眼的話,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總不至于陳金枝也跟著一起看錯了吧!

那么就是說她們真的是看到了,夏青萍的手指真的動了,她這是醒了嗎?

“阿姨……”

“干媽……”

簡悅和陳金枝兩人都欣喜若狂不約而同的一直叫著夏青萍的名字,激動的握著她的手一直不停的亂晃。

可是夏青萍也只是那一下下的手動了那么一下而已,而后不管他們怎么呼喊,不管他們怎么叫她,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完全沒有任何一點反應。

還是簡悅暫時停下了激動不已的心情,“我們還是先找醫生過來看看吧!或許阿姨她只是有一點反應了,并沒有完全醒過來。”

手指的動不就證明她對于她們說的話是有反應的嗎?證明她能聽到她們說的話,更加證明這么些天來他們的努力并沒有白費。

“嗯,你快去找醫生過來,我留在這里看著。”陳金枝激動的眼眶里面都要有眼花閃爍了。

這個消息對于他們說,的確是太令人高興了。

聽到夏青萍有了反應的消息之后,專門負責她的醫生也是無比的激動的。

在他們看來,本來對于夏青萍會醒過來就是覺得在醫學上面是不可能會出現的事情,然而居然出現了奇跡。

這對于醫學界的他們來說,真的可以說是奇跡。

一時間,夏青萍的病房里面浩浩蕩蕩的好多人,都能把病房給撐爆了一樣的感覺。

全部都在因為簡悅和陳金枝她們的電話,電話里面說她們親眼看到夏青萍的手動了一下,說她有醒過來的跡象了。

所有人都在為這件事情感到無比的開心無比的高興,這些天來的努力總算是沒有白費。

醫生也說,夏青萍的恢復跡象比起之前來有了明顯的反應,這是好的現象,而且后面的恢復只會越來越好。

這的確是個很值得大家高興的事情,為此,簡悅一激動直接抱著刑子墨開心的說道:“只要阿姨能夠醒過來,我甚至都可以原諒黎詩雅的,只要阿姨能夠醒過來,其他的真的都不重要。”

刑子墨不做聲,臉上笑容盡管看著沒有簡悅那么明顯,但是他的內心也是同樣的激動萬分,緊緊的摟著簡悅的腰,心里同樣說著,是的,如果刑母可以醒過來的話,他也同樣是可以再原諒黎詩雅一次的。

這一次不叫大度,也不是對她的同情,只是因為刑母總算可以醒過來了,有種普天同慶的感覺。

一個黎詩雅對于他們來說本來就不存在多大的威脅,上一次的事件本來就是個意外,是個以后都覺得不可能會出現的意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