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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初三的日子,元達笙出門去拜年,戚其才要帶喜兒出去玩耍,給攔了下來,勸道:“才弟,你把喜兒留下來陪我,你自個和同伴們去玩耍。”
戚其才一下子抱緊了外甥,原本在他懷里自在玩耍手指的喜兒,伸出雙手摟緊了戚其才的脖子,兩人用一樣的眼神瞧著。
瞧得好笑的瞧著他們道:“才弟,你一個大好少年人,你帶著你外甥一塊出去,你同伴還愿意和你在一起歡樂玩耍嗎?
喜兒這樣的年紀,什么都不懂的,你玩得興起,他或許就鬧著要回家了。”
“姐姐,喜兒什么都懂的,他跟著我一起去玩耍,從來不吵鬧,大家都喜歡他。再說了,我帶著他,一會想回來的時候,也可以借他的勢回家。”
戚其才這么說了,也不攔著他們了,由著他們兩人笑容燦爛的出了院子門,她在院子里面,聽得見外面的吆喝聲音,聽得見喜兒歡喜的叫:“叔,叔。嘻嘻。”
準備打掃院子的時候,趙大牛夫妻趕了回來。
趙大牛趕緊打掃院子,趙大牛的妻子王嬸松下背上的背簍,向請示:“主子,我們親戚家送來的綠葉菜,你瞧一瞧中午時,要不要煮一份出來嘗味道。”
瞧見背簍里面新鮮菜,驚訝道:“這個日子已經有這樣新鮮菜,你親戚家對你們用足了真心。”
和王嬸說了廚房的安排后,她進房取了三個紅包出來,笑著給王嬸說:“大過年的日子,這一年,大家都平平安安。”
王嬸雙手接了過來,隨手捏了一下,心里面慶幸不已,幸好聽了兒子兒媳婦的話,把親戚家送來的菜,全背過來給主子家嘗新鮮。
見到他們夫妻這般的識趣,許他們晚餐后,可以回去和家里人團聚。
元達笙和討論過對待下人們的態度,他們不會虐待下人們,但是也不會對他們表現得太過親善,以免模糊了主仆之間的界線,給人一種好欺騙的感覺。
原本對外人,就沒有那么容易的親近,她現在對待趙大牛夫妻也是如此的表現。
短短的幾日,趙大牛夫妻瞧得出這對年青夫妻年紀不大,可是行事細密周全,他們打心眼里面敬重起兩位年青主子了。
戚其才和喜兒從外面回家,瞧見院子里多了的兩人,他驚訝后,在趙大牛夫妻向他們行禮拜年后,笑著向他們夫妻拜年:“趙大叔新年好,王嬸新年好。”
喜兒跟在舅舅后面說:“年好,年好。”
趙大牛夫妻瞧著小主子,滿心的喜悅,自家孫子這個年紀,也是這般的活潑有趣,他們夫妻笑著又向喜兒拜年:“大少爺,新年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戚其才抱著喜兒進了房間,摸了摸喜兒的后背后,再瞧著戚其才面上的明快神情,笑著說:“趙叔王嬸來了,我可以照看喜兒了,你下午要出門,就不必帶上喜兒一起了。”
戚其才搖了搖頭:“我下午要在家里面看書。喜兒跟著我出門,也不曾搗蛋過。”
“才弟,你也可以讓你的朋友們來家里面玩耍的。有來有往,我覺得比較好一些。”
戚其才聽的話,笑著和說:“姐姐,他們不喜歡到別人家里面去,我也是一樣。
我們都是約在外面,我們巷子往里面走去,有一處荒了老屋,主人家在外地一直沒有回來,我們約在那一處屋子外面說一會話,再討論一下功課。”
“才弟,晚餐后,我們一起去散步,順道瞧一瞧那一處老屋。”
戚其才瞧見面上認真的神情,想了想在娘家的時候,自家姐姐從來不是什么嬌弱的人,現在姐夫面前,姐姐也從來沒有扮過嬌柔的人,他跟著便點了頭。
下午的時候,戚其才在書房里讀書,帶著喜兒在房間里玩耍,母子兩人在一處看啟蒙書,一個讀,一個和,元達笙帶著淡淡酒氣的歸家,母子表現出同樣的嫌棄神情。
元達笙瞧著他們母子面上的神情,笑著故意挨了過去,瞧見他眼神清明,只是眼里面帶著幾分逗趣的神情,笑著用手指去推了推他的臉,元達笙有意逗妻兒玩耍,自然是不退讓的。
“爹,臭。”喜兒跟著伸手去推元達笙,笑瞧著他:“夫君,廚房里面有熱水,你去洗一洗,我們再過來說話。”
元達笙伸手捏了一下妻子的鼻子,在她皺起鼻子反抗的時候,他趕緊的松了手,結果低頭瞧見兒子眼里面不贊同生氣的神情,聽見小崽子憤怒的沖著他:“壞。”
喜兒的雙手已經往元達笙臉上撲過去了,抱著他退了一步,元達笙被他們母子的反應,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善善,你由著他拍我兩下,也沒有多大的關系。你剛剛要是有事,我這心里面會不好受。”
伸手摸了摸喜兒的頭,安撫道:“喜兒,你爹和娘鬧著玩的,你瞧娘鼻子是不是還在啊?”
喜兒打量著的鼻子,又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的鼻子,然后沖著元達笙道:“爹,不鬧。”
元達笙伸手摸了摸兒子的小臉蛋:“喜兒,這一次就這樣罷了。下一次,你可不能做這樣犯上的事情。”
喜兒仰頭望著他,元達笙心里暖和得開了花,他伸手要抱兒子,結果喜兒搖頭,他轉頭把屁股對著元達笙,拒絕姿態特別的明顯,又讓當父親的無語。
元達笙去換衣裳后,低聲和喜兒說著規矩,戚其才進房間,正好聽了幾句話,他當下笑著把喜兒抱了過來,說:“姐姐,他還小,過幾天,你再教導他規矩吧。”
喜兒從戚其才肩膀上探頭瞧向,那小眼神里的親近,讓當娘的心軟了下來,揮手道:“行,言傳身教,是我們大人現在要做的事情。”
戚其才抱著喜兒出了房間后,元達笙頭發濕潤回了房間,用干帕子給他擦拭頭發,順帶說著巷子口老屋的事情,元達笙聽后皺了眉頭,說:“我一會陪你過去瞧一瞧。”
停了手上的動作,問:“夫君,那老屋有什么不妥當之處?”
“那老屋出過命案,官府一直沒有抓到兇手。那一家人不是有事去了外地,而是女人和孩子們逃跑躲藏在外地。”元達笙也不想隱瞞,他把實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