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溪:“我也不在乎,誰也不能用工作要挾我。”
葉玉珺卻說:“寧溪,你仕途正好,別因為這些事搭進去前程。至于小程,你要經營公司,你們出面受限太多。所以,這件事我出面是最合適的。”
程橋北理解她的想法,無非就是怕牽連他們倆。
“媽,既然你都想明白了,先冷靜。我爸的事,目前只是調查階段,我們可以把打狗的棒子拿在手里,先靜觀其變,等發現狗的影子,再狠狠揍他。”
葉玉珺聽懂他的意思,“可這條狗的尾巴可不好踩。”
程橋北目光深了幾分,“尾巴不好踩,我們就打狗頭,反正是那條狗就行。”
葉玉珺了然的點點頭。
夜里,陳寧溪躺在他懷里,“我爸的事,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程橋北說:“媽不是說了嗎,要找省督察組的。”
“你不是勸她冷靜嘛,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別瞞我。”陳寧溪捧住他的臉,隔著夜色盯著他的眼睛。
程橋北垂眸盯著她看了會兒,“具體怎么操作我還沒想好,目前先拿到當天辦案警官的證詞再繼續下一步。”
陳寧溪小聲嘟囔著,“還以為你又要背著我搞小動作。”
程橋北噗嗤笑了,“什么叫背著你搞小動作,搞得我好像經常這么做。”
陳寧溪:“沒有嘛?”
程橋北嘴硬,“沒有,我哪敢背著你搞事情,純純不想活了。”
“你少耍賴,別以為不承認我就不知道。”陳寧溪突然撐起身子,她鄭重的口氣說:“程橋北,我爸的事,你要敢瞞著我半個字,我肯定跟你沒完。”
程橋北笑,勾住她后頸把人一拉,捉住她的唇。
感覺來的快,進入的也快,急促的氣息交織,炙熱的身體糾纏,這一夜他們隱忍著不敢發出聲音,卻品嘗了情事最銷魂的時刻。
程橋北全權委托金律師對當天的事進行取證,而金律師為了更順利的完成調查工作,請出他的老師萬言正出山。
萬言正曾是最高法出身,可謂是桃李滿天下,他的學生遍布公檢法系統,他說一句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當國內的局面正處在嚴峻的態勢中,遠赴國外度假的鄒勇卻在悠哉的享受著秘書匯報的各方情況。
聽到他們連萬言正都請出來了,鄒勇心下冷笑,“再給他們添把火,我上次帶去的特產有兩根人身盒子里放了些東西。”
這哪里是添把火,分明就是添堵。
秘書:“明白。”
鄒勇:“程橋北在派出所應該掛過一件傷人的事,對方是寧溪前男友,你把舊事翻出來,再給他們一波壓力。”
聞言,秘書遲疑下,“……鄒總,那件事還牽扯到陳小姐被造黃謠,如果翻出來,會不會引起輿論對陳小姐的惡意揣測?”
鄒勇卻說:“早就牽扯了,她也不能獨善其身,我也沒那么多耐心再等下去,我在瑞士這購置了房產,她在國內呆不下去是最好的,我把她接到這。”
秘書回:“好的,我這就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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