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橋北拿起菜刀繼續切菜,直到飯做好了,他再去臥室喊人,陳寧溪竟然睡著了。
“寧溪,”程橋北輕聲喚她,陳寧溪似乎睡得很沉,他又輕輕推人,"寧溪,寧溪。”
陳寧溪這才動了動,不太舒服的睜開眼,“唔……”
程橋北說:“飯好了。”
陳寧溪被他托著背扶著坐起,“不知道怎么,最近感覺特別累。”
程橋北順著她臉頰上亂了的發絲,說:“最近家里的事多,讓你辛苦了。”
陳寧溪起身下床,“我是女兒,做什么都應該的,但連累你了。”
“什么話。”程橋北將頭發掖在她耳后,“那也是我爸媽,怎么能叫連累。我落魄的時候,爸說他和媽的工資可以養活我們這個小家,他們可以無條件的對我好,難道換他們有事,我不該做點什么?寧溪,我們是一家人,對嘛?”
陳寧溪點點頭。
程橋北:“既然是一家人,不要有愧疚,我會盡我所能的解決問題,這是我該做的。”
晚上葉玉珺準備了茼蒿,平時陳寧溪還是很喜歡吃茼蒿炒蛋的,但今天夾到嘴邊卻咽不下。
她小口嚼著,一副難以下咽的樣子,程橋北說:“金律師那還沒來消息,你別著急,安心吃飯。”
陳寧溪撥弄著碗里的米飯,“我真的吃不下。”
程橋北夾塊魚,把刺挑凈了放她碗里,“多少吃點。”
陳寧溪剛送到嘴邊魚肉,程橋北的電話響了。
兩人目光齊刷刷望過去,程橋北接起來,她觀察他的臉色,直到程橋北挑眉,“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好,我知道了,謝謝。”
掛了電話,程橋北回到餐桌,說:“金律師來消息,媽名下的那套房子的地板下被找出五百萬的現金。”
陳寧溪擰眉,“這不可能。”
程橋北:“消息是準確的。”
陳寧溪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略顯激動的說:“我爸不可能貪污,一定有人陷害他。……你不相信他?”
程橋北說:“寧溪,你別激動。”
陳寧溪也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壓不住火了,“你讓我怎么不激動,我說不可能,你說消息準確,你什么意思。”
程橋北握住她肩膀,盯著她眼睛說:“寧溪,冷靜點,看著我的眼睛,我相信爸。”
陳寧溪深吸口氣,“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沒有控制好情緒。”
程橋北確定她穩定了,才開始提問:“那套房子有人住嗎?”
陳寧溪說:“以前我們剛搬來丹江時在那住過,后來換了房子,那套就一直空著,但是姥姥留給我媽的,就沒賣,隔了兩年,我那會兒上高中,我媽說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租出去,租了幾個租客我有些記不住了,好像租過四五家的樣子,再后來我親戚的孩子就近上學,在那住了三年,孩子畢業了,房子又空下了,之后沒再租給別人。”
程橋北沉思片刻,篤定道:“這些人里面,就有那五百萬的主人。”
彼時,葉玉珺面對問詢,說道:“房子的確是我的,但這五百萬我完全不清楚,如果真是我藏的,你們應該很容易找到我的指紋,你們可以查一下。”
與此同時,隔壁也在同時詢問陳蔚川。
陳蔚川目光堅定的說:“我不知道什么五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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