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剛才沈司茹那樣繚撥他,他都無感無反應,可是現在他只看了她一眼就想要了。
“愣著干什么,開始吧。”隨即他又命令程火青,身子還向她靠近。
“等等……”程火青又輕聲說,說完之后還驚慌的抬起了小腦袋。
沒錯,她緊張,很緊張,無比緊張。
范東野也順應她的,暫且停了下來,眼神更加不耐煩地盯著她看。
她又努力扯了扯嘴角,強顏一笑,沖范東野說:“范……范少帥,你不要這么急嘛……在游戲正式開始之前,我們先……先熱熱身。這樣吧,我們玩……玩剪刀石頭布,好不好?”說完之后她還捏起了自己的小拳頭,正準備跟范東野玩游戲。
范東野沒吭聲,就一直盯著她,像看白癡一樣。他也知道,她在拖延時間。
程火青不解范東野的眼神,笑著笑著,臉上假笑也全部凝斂。她真的不想再跟他做了,每次被他糟蹋一次,她就覺得自己是從鬼門關口走了一回。
“范少帥,既然你不喜歡這樣,要不我們換個游戲?”好一會后她又小心翼翼問他。
“程火青……”范東野終于開口打斷她,連目光也忽然變得凜冽,說:“不要惹我生氣,動作快一點!”
程火青再次蹙眉,神情木訥的看著他。
一時間,范東野完全沒有了耐心。他直接伸出大掌,扣住程火青的后腦勺,將她一把按在了自己腿上,還催促著,“快一點!”
程火青的臉龐被迫正對著他那個危險的地方,令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灑在上面了。而且她每呼吸一次,他就動一下,像一只掙脫牢籠的亢奮小獸。
“范東野,你放開我!這樣好難受啊,你想要就直接來!你不要按著我的腦袋,不要這樣!”程火青又大聲說,還使勁抗拒著,想要掙脫后腦勺上的那只大掌,想要坐起身來、想要去遠離他。
盡管她真的不知道他這是要干什么,但是她覺得這個姿勢真的好屈辱好曖昧。
范東野依然按著她的小腦袋,不讓她動,又冷然勾唇說,“程火青,不要再裝了,難道你會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程火青還是不停的搖頭,并且氣勢更盛說:“我不知道,真不知道,你快放開我!”現在她也覺得很無辜很無奈,因為范東野居然不相信她。說實在的,對于男女那種事情,她真是一片空白。如果當初不是他強爆她,她還什么都不懂。她以為男女之事就是她躺著,他在上面。而前幾次,他就是這樣對她的。
“程火青,你知道我喜歡這一套,就不要再裝清純了。我就不信除了我之外,你沒有別的男人!”范東野又語氣輕蔑說。
程火青依然搖頭,“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快放開我,我的脖子好疼……我沒有別的男人,你是我第一個男人,這樣你滿意了么?上次那天晚上我流血了,難道你沒有看到么?”
倏然,范東野又停滯了一下,在腦子里回憶了一會。話說那天晚上,在床單上的那朵梅花印,他確實看到了。也因為看到她流血,所以他更加的興奮,整個晚上都沒有放過她。
“程火青,你不要再騙我了,你肯定是去醫院里,補了一張膜對不對?現在好多女孩都這么做,明明身體放浪,但是結婚了卻騙自己的老公是個雛,很明顯你就是這樣的女人!”范東野又說。
程火青更加憎恨的咬牙,“范東野,不管你信不信,我給你時就是第一次,沒有別的男人,你真的是我第一個男人!放開我,我求你快放開我!”
范東野才不會放開她,因為他從沒奢望過她是雛。記得三年前他便親眼看見付章杰抱著她滾床單,而她在付章杰身下也叫的很歡!
不過現在看她這個樣子,他有些半信半疑了。難道她守著最后一道防線,沒有讓付章杰碰?
而他也很明顯記得,那天晚上她很熱情,雙tui那么纏著他的腰身……并且她的身體確實很是緊致,同時那么青稚,難道她真的是第一次?
想著想著,范東野又覺得是。像她這樣的女人,應該是留著一手。因為她天真的想,那樣假裝矜持和保守,便可以勾得付章杰對她死心塌地,直到她變成正大光明的付太太!
在確定自己的猜測后,范東野又在心中感慨:這樣真好,他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也只要想到他是她的第一個,他便覺得全身的熱血都沸騰了。現在他也只想泄火,她不是什么都不懂么?那他就慢慢教她懂!
突然間他的腦子里也產生了一個念頭,即:要在她的身上涂滿他的顏色!
“好,程火青,我暫且相信你……但是我救了你,你也答應為我服務的,你不懂我教你……現在你把我的皮帶解開,然后用你的小嘴……”范東野又說。
程火青倒吸一口冷氣,表示他說的還是聽不懂。
不過,即使她再懵懂無知,也懂得去腦補那個畫面。隨后她也完全明白了,原來剛才沈司茹,是要為他做那種事情。
在腦補過后,她又一陣發悚,暗忖好嘔心,她才不要啦!
隨即,程火青也想起了剛才雷震天的那個丑陋東西。然后,一陣酸水忽然自她胸口往上泛。
“呃……”她發出一個聲音,真的直接嘔吐出來了。
倏然,范東野臉色一沉,因為她全部吐到了他的褲子上。
“s、hit!”他嘴邊不禁低咒一聲,還迅速推開了程火青。
而后,程火青撫著自己的胸口,拉開副駕駛座車門,彎下腰去,狂吐不已!
范東野從抽屜里拿出紙巾,擦拭著自己的西褲,一邊擦一邊罵,“程火青,你竟敢吐到我身上……這次你死定了,待會兒看我怎么收拾你………”
但是,他剛說完,便聽得車外傳來“砰”的一聲響。
那是程火青的身子搖晃了兩下,然后直接往地面上栽去。
見此,范東野一貫平靜冷峻的面容上終于浮現一絲驚慌和緊張的神色。
“程火青!”他大喊一聲,再也顧不得擦拭褲子,匆忙跨出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