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范東野上下滾動的喉頭,有些難忍。在她扭動時,兩人的身體在摩擦,他全身都要起火了。
他一秒鐘都不愿意再等。
程火青的一只腳,不小心磕在了茶幾上,她顧不得疼,直接伸出小手拽住了桌角。“范東野,你……”她還是掙扎、拒絕、呢喃。
范東野恍若沒有聽見,眼眶里染滿了猩紅的情愫,密密麻麻的吻,依然從她的臉蛋落到她的眼睛,還喘著粗氣不耐煩道,“我什么我?不要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范東野,你將我弄疼了。”忽然她又告訴他,擰起秀眉,抬起粉拳,不斷的錘打他。
因為他是真的將她弄疼了,吻得那么用力那么濃烈,柔躪著她的臉蛋還有眼睛。她不知道她的臉蛋和眼睛什么時候招惹到他了?
倏然,范東野直起身,立在半空看著她。她的肌膚果然是嬌,他不過親了一會便紅了,像暈染開的薔薇花。
他半闔著俊美的眼瞼,然后動手解開自己的皮帶。
這下子,程火青更加嚇得不會呼吸了,他不會想在這個沙發上?
“不要,范東野,你放開!范東野,我肚子餓了!范東野,我還沒有吃晚飯,能不能先讓我吃晚飯……”她想出各種借口阻止。
現在范東野只覺眼前這個小女人很不解風情,他褲子都脫了,她卻跟他說吃飯,這里那里!隨即,他一只大掌將她兩只亂動的小手都扣住,然后再次壓到她的頭頂,伸手掀起她身上的裙子……
一時間,程火青的尖叫都堵在了喉嚨里,因為他俯身將她的小嘴也狠狠堵住了。
想起這里是客廳,外面經過的行人,透過很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見他們,程火青整個人不禁都懵逼了。不知不覺間,她的雙眼漸漸空洞,頭頂那盞老舊的燈泡在她視線里晃,她覺得眼里熱熱的,可是已經沒有眼淚掉下來了。
身上的男人就像一頭野獸,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吞到肚子里。漸漸的她不再掙扎,他也就松開了她的小手,大掌包著她的后腦勺,讓自己更好的品嘗著她香甜的小口。
“程火青,這幾天有多想我?”忽然他又問她。
她沒吭聲。
范東野又松開她的小嘴,立身去看。剛才他太激烈了,她的小嘴已經被他吻腫了,她的嘴角也被他咬破了一塊皮。
“程火青,我想你,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想這樣弄你,弄死你!”他又忍不住告訴著她,邪肆狠厲盯著她紅白交加的小臉。
也因為他的動作太大了,所以這張沙發發出了很大的“吱呀”聲。程火青覺得再這樣下去,這張沙發就會報廢!
最關鍵的是,外面還有很多人,可以輕易的看見他們。
“范東野,能不能輕一點快一點,求你了。”她盡量好聲好氣的跟他打商量。
范東野又惡劣的說:“輕一點可以,快一點怎么可能?你知道我一直很久的。你現在回答我,這幾天有多想我?”
程火青又覺煩悶,很是煩悶,搖了下頭。話說前面幾天,她確實有點想念范東野,可是自從那會兒她在電視里看到h國的將軍之女高柳依那么迷戀他,她便變得有些討厭他了。
“很……想!”終于程火青閉上眼睛,在他面前低下頭,瞞著良心說。
她只求他輕一點快一點。
忽然范東野也心情大好,直接將她抱了起來,然后走向樓上臥室……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好久之后,殘忍的酷刑終于結束了。程火青拖著麻木的身體,爬到了床角里。她將自己縮成一小團,然后抱住了自己的雙膝將小臉埋進去。
范東野完事之后是一定要洗澡的,因為他自身有潔癖。下床之后他再望向床上,看到床角里縮成的那一小團,不悅的蹙眉,“過來。”
他的聲音并不大,但是他一開口,那一小團又嚇的顫了一下。
隨即,范東野的臉色更加難看。不過,剛才他才在她身上痛快過,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仿佛現在還在他的骨子里蕩漾,所以只要想到這里,他又很難得的壓下了脾氣,再向她伸出手說,“過來,我不希望再說第三遍!”
他的威脅程火青也收到了,緩緩松開自己,然后爬向他那里。
范東野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兩人一起去到浴室。
走到浴室門口,范東野抱著程火青,直接踢開了沐浴間的門,然后將她放在了花灑下。
打開熱水,范東野開口,“你先洗。”
溫暖的熱水自頭頂灌到腳底,可以舒緩一下程火青身上的痛,但是她沒有動,只是緩緩抬頭看向他,問:“你……你能不能先出去?”他讓她先洗,但是他又不出去。
在熱水打開后,里面迅速冒出了許多水霧,女人那一雙嬰兒般澄澈的大眼睛四分怯怯六分楚楚,定定的凝望著他,簡直像小貓爪子般在撓著他的心。
剛跟她對視一會,范東野眸色便暗了。他又往下盯了一會她曼妙纖柔的身段,真沒看出來她穿衣服的速度還挺快,他趴光了她就穿上了。
此時熱水打濕了她的衣服,衣服濕漉漉貼在她身上,那身段那曲線若隱若現,就像是瓷花瓶的細口,s曲線。
因為他的目光太過放肆了,所以程火青驚的往后退,一個不小心,后背撞上了冰冷的瓷面,又不禁擰眉。
突然間又聽得“啪”的一個聲響,這是范東野已經欺過來,一只大掌撐在瓷面上,將她困在了他精碩的胸膛和墻壁之間。
程火青只覺窒息,他個子太高,氣場太足,這樣堵著她擋住了她所有的光線,他身上干凈馥郁的男人味也再次侵占了她所有感官。
而她的潛意識里,抵觸著這個味道。
“你干什么?你剛剛才……那個過……”她又戰戰兢兢說,說完伸出小手推了推他。
范東野忽然覺得好笑,她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他剛才是那個過了,但是男人一天可以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