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東野垂眸看了她一眼,她今天穿著一條綠色的較厚的連衣裙。裙子有點大,穿在她身上顯得寬松。她手腕上有著兩道紫色的痕跡,是昨晚他用皮帶綁她的。
沒辦法,她肌膚嬌,所以這兩道綁痕很觸目。
瀑布般的三千青絲柔軟的披在了肩頭,黑色的秀發也襯出了她蒼白的小臉,她的臉色白的像一張紙。
一時間,范東野又覺有一只大掌用力捏住了他的心臟,讓他每一下呼吸都很疼。忽然他伸出一只腳,直接踢翻了程火青撿在手里的盤子!
程火青一怔,又偏頭茫然的看向他,她不明白她哪里做錯了。
他手里捏著好多人的命,她沒有能力反抗,那么她逆來順受總可以吧?
他說她是下人,那么她就做下人應該做的事情。他摔了盤子她蹲下去撿,他為什么還是生氣?
范東野又伸手,扣住她的纖臂,直接將她扯到了自己大腿上,“程火青,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做給誰看?你想死就趕緊死!當然了,如果你死了,你爸爸也就沒有必要活著了。”
程火青震驚,那雙瀲滟的桃眸無辜又無助的凝望著他。因為她變活了幾分,范東野的臉色也總算緩和了一點。
“喂我喝牛奶。”他命令她。
程火青不再說二話,順從地拿起他的牛奶杯,遞到他的嘴邊。
范東野很快喝了一口。
程火青又試探性的拿開牛奶杯。
這時候一雙柔韌的薄唇貼了上來。
范東野吻上她,直接將一口牛奶喂到了她的嘴里。
程火青美麗的瞳仁一縮,猝不及防的咽了牛奶。可是男人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在她香甜的糯米小口里掃蕩。
剛才她那樣看他時,他便想吻她了。
程火青迅速伸出小手去推他,他這樣吻她,好多傭人都在偷看。他是這里的主人,想要什么隨心所欲,但是她會受到指指點點。
昨天那兩個女傭那樣輕蔑她欺負她,大清早他又抱著她坐在大腿上親吻,她心里還剩下的那點自尊,他能不能給她留下?
“范東野……”她又擰著秀眉叫他名字。
范東野的身上已經有了反應,盡管昨晚她讓他糟心,現在他并不想做,但是他的身體就是這么誠實。
而且現在每多看她一眼,他的難受就多一點。
這也難怪,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懷里香軟如玉,他怎么可能沒有反應?
他一直的作風也是不委屈自己。
“怎么?”他又問著程火青,不知道她為何忽然叫他。同時他將自己的臉龐埋在她的秀發里,嗅著她秀發清甜的香氣。一只大掌則掀起她的裙子,往里面探。
程火青迅速合上腿,輕聲而強烈拒絕,“不要!”
范東野又滾了一下喉結,想就著這個姿勢要她一次,握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往自己西褲里按。
程火青碰到了他的某處,像觸電般收回自己的手,掙扎愈發厲害,連連搖頭說:“不,不要,真的不要…”
她的眼眶也變紅了,還好似覆上了一層水光。
“哭什么?”范東野又問,慢慢吻上她的眼睛,語氣也變得稍稍溫柔,“男人疼你還不高興?”
程火青還是搖頭,她真的高興不起來。
忽然,白副官走了進來,直接恭敬地對范東野說:“少帥,時間到了,我們得出發了。
因為又過來了一個人,所以程火青驚的想要從范東野懷里直接彈站起身。但是她的小屁股上再次迅速地挨了一個巴掌,男人低低威脅道,“別動!再動我就地辦了你!”
這下子,程火青又被嚇到了,完全不敢動了。
范東野工整的劍眉又微微蹙起,不悅的看了白副官一眼。
白副官真是冤枉啊,他看程火青衣衫不整坐在范東野腿上,當然就知道范東野在干什么。他真心沒有要破壞范東野好事的意思,只是時間真的到了。
現在見范東野不應聲,他又輕笑兩聲,再斗膽提醒,“少帥,總統已經出發了。”說完之后退到一邊。
范東野再抬腕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然后又望向懷里這張精致嬌俏的小臉。她的臉頰已經羞紅了,并且是一種薄薄的粉紅,就像抹的胭脂一樣好看。
他的腰腹又下意識地緊了緊,如果不是沒有時間了,他肯定會要了她。
“把牛奶喝了。”他又開口對她說,說完之后望了望桌子上那杯他未喝完的牛奶。
“哦。”程火青想了想后又漠然的應,模樣看上去那么乖巧。
是啊,只要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她都會答應。她只希望他快點放開她、快點離開這。
而她此時的乖巧順從,又令范東野的狹眸里多了一層柔色。他的大掌在她腰上輕輕捏了兩把,還語帶憐惜說:“你瘦了,九十斤都不到吧?以后努力吃飯,如果我再發現你瘦了,你瘦幾斤你爸爸便跟著瘦幾斤,明白么?”
范東野總是喜歡威脅她,可是她已經習慣了,又迅速點頭回答,“明白了。”
“還有,以后不許一直悶在房間里,你不是這里的大小姐或者少奶奶。記住你自己的身份,晚上我沒有回來你不許睡覺,我吃飯時看書時洗澡時,你都必須在旁邊伺候。伺候我取悅我安撫我是你今后唯一要做的事情,不許再惹我生氣,否則后果自負!”范東野又說。
程火青又垂下小腦袋,模樣更加乖巧順從,抿唇點頭回答,“嗯。”現在她也意識到了,昨晚是她太沖動了,以后她絕對不敢了。
而后,范東野托著她的小屁股,將她放在了地上。然后他自己站起身來,帶領著白副官離開。
見范東野走了,小雅又應點出來,迅速上前,大聲的說:“程火青,剛才少帥的話你可聽清楚了?以后你只是這里的下人,那些臟活累活你都必須干!”
程火青的身份,小雅已經打聽清楚了,即:一個坐過牢的女人,一個連她家人都不要她的女人。
呵呵,這樣的女人,有什么資格跟她競爭?有什么資格當她的情敵?
程火青筆直的站著,并沒有說話,只是瞠大眼珠子瞪著小雅。
“好了程火青,你現在可以去洗碗了。”見她不應聲小雅又趾高氣昂的吩咐。
在小雅眼里,程火青比下人更低賤更卑微!甚至小雅都不明白,范東野為什么要讓她住在這里?為什么會對她感興趣?他都不嫌她晦氣么?
乍時,程火青的眸子里迸射出一縷凌厲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