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的眉頭頓時一皺,說的簡單,還從栽培,要知道她那些花可好多都是名品,最主要的是今年她要拿什么花送到京城去啊,要知道這些花每年給她的進項,就是張府一年的開支還有剩余,現在卻被人生生毀了,幸好,園子里的那些花還在,其中也有幾盆名種,今年不行就從園子里選吧。
看到張夫人沒說話,云歌就更加愧疚了,只希望過段時間自己去一趟秋冥山,到時候若是能找到花種,就都給張府送來,這樣張夫人就不會這么傷心了。
“張夫人,你放心,花草我也會幫著收集的,只要有和用的,我都會送過來的。”
云歌這話其實是對張夫人做出保證,可是這話聽到張夫人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番感覺了,張夫人的眼神里瞬間閃過了厭惡,在她看來這就是看到了張府的繁華,想巴上張府的節奏,她也不相信趙夫人在云歌來之前沒告訴云歌今天是來干嘛的,既然知道是來干嘛的,那肯定心里有考量,趙家的情況她很清楚,就是一個鄉巴佬,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運才弄了個官職而已,她從心里是看不上趙家這樣的家室的。
本來張夫人是想靠著趙家的關系,讓自家男人更進一步,可是現在看來也就這么回事,更何況云歌的樣子讓她看不上,還是個不詳的,實在不行她就多出點錢,走其他人的關系,只是一瞬間,張夫人就不想在和趙家結親了。
“不就是一些花嘛,燒了就燒了,實在不行我派人在去買,就不勞煩你了。”
云歌奇怪的看著張夫人,這話怎么聽著這么怪異,似乎張夫人有點不待見自己,問題是今天她來這里。難道不是這個張夫人的主意嗎?
張夫人可不管云歌有沒有聽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張夫人這會兒卻不想在看到云歌了,瞅了瞅旁邊還忙得不可開交的丈夫,張夫人只能將目光放到了她的兒子張牧身上。
“趙小姐。真是抱歉了,我家里這突然遭受了祝融之火,現在已是焦頭爛額,實在是招待不了,所以。。”
“不妨事。我和秀秀今天承蒙張夫人招待了,眼看天色已晚,也不好繼續叨擾了”云歌也不是沒有眼力勁的人,現在看到張夫人一副送客的樣子,云歌自然不會懶在人家家里了。
張夫人勉強的對云歌笑了一下,隨即就點了點頭:“今天招待不周,秀秀和云歌都別介意哦,下次有時間,張府還會邀請兩位的。”說完也不等云歌繼續說話,轉身就看向了張牧:“牧兒。為娘現在不方便,就由你送送秀秀和云歌吧。”雖然張夫人還是很不情愿,但是不讓張牧送,難道還要她親自去送嘛。
張牧一愣,隨即臉上一喜,自家娘這是特意讓自己去送云歌?頓時也顧不上家里一堆爛攤子事,就笑吟吟的走到云歌跟前:“那我送送你們把。”
云歌看著十分熱情的張牧,又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張夫人,還是點了點頭:“麻煩你了。”
張家很大,這會兒下人都個忙個的。一場大火讓整個張府都變得緊張起來,云歌嘆了一下氣,現在這樣子還是趕快回去要緊。
張牧雖然答應帶云歌和秀秀出去的時候很熱情,但一走出院子。整個人就有些緊張起來,甚至云歌發現他走路的姿勢也有些僵硬,果然還是一個祖國的花朵啊,只是送一下女孩子而已,就緊張成這樣。
“張牧”云歌忍不住喊了一聲。
“啊,什么?”張牧連忙站住。有些緊張的看著云歌。
云歌揉了一下腦袋,我一個女生都沒有緊張,你緊張個屁啊,不過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對張牧說話,想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結果將張牧叫住了,云歌又不知道和他說什么了,最后想了一下,還是問一下張家的事情吧。
“張牧,你們家的花園是怎么燒著的啊?”
張牧今天遇到這個問題已經不下十次了,所以見云歌問,也沒有表示詫異:“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火能燒的這么厲害,必須是有人放火,畢竟花房里有好幾口裝滿水的大缸,很難起火的。”
“是這樣啊”云歌點了點頭,肯定是放火啊,這件事在沒有云歌清楚了,她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黑衣人放的火,說實話,白天還穿著黑衣服,生怕人不知道他們是壞人啊,
張牧見云歌對花房著火的事情很感興趣,頓時也高興起來,可算是找到話題了:“這次的事情似乎很不簡單,聽說還有很多武功高強的人到我家來,將秋雨小姐被人帶走了。”
“什么,秋雨被帶走了?怎么可能?”云歌不敢置信的看著張牧,明明云歌看到那些人將秋雨直接扔到了花房外的草叢里,怎么一轉眼就被武功高強的人帶走了。
“真的,我家好幾個下人親眼看到的,他們就是從后院的竹林里離開的。”
看著張牧認真的表情,云歌開始判斷張牧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最后確定,這是真的,秋雨真的被人帶走了,可是那些人不是已經將自己和秋雨放了嗎,云歌可是親眼看著他們離開的,他們怎么會回來在將秋雨帶走。
難道不是一伙人,云歌瞬間就想到了另一個可能,雖然這個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云歌的直覺告訴她,說不定還真是這樣。
“那你家的下人看到那些人是什么打扮嗎?”云歌當即就想讓張牧在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一伙人。
張牧一愣,奇怪的看向云歌:“這有什么關系嗎,那些人似乎就是普通的平民,捂住臉掠了人就跳墻跑了。”
普通平民,不是黑衣人,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樣,不是一伙人啊,看到張牧好奇的神色,云歌只能搖搖頭:“我就是好奇而已,畢竟這伙人太猖獗了,不僅燒了你母親的花房,還掠走了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