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她那里有什么香玉,不對,她還真有一塊,但那是孟栩苒的啊,云歌突然睜大眼睛:“你是孟栩苒的人?”
孟旭的語氣已經越來越不耐煩了:“廢話,我要是西廠的人,還能讓你在這里搗亂,趕緊的跳水,我支持不了多長時間的。`”
什么西廠?云歌正準備詢問,就看到她前面的門已經嚴重變形了,云歌頓時就不敢在耽誤了,主要是這個人既然是孟栩苒的人,那么最起碼在現在算是值得相信的,所以云歌直接從地上操起了一塊梨木,就撲通一下跳進了江水里。
不要問云歌為什么跳水還帶快木頭,因為云歌即使會水,也沒有在江河里這樣游過,更何況云歌的水性也就那么回事。
梨木不大,所以承重力不算很好,即使抱著快木頭,云歌依舊用狗刨式在游著,生怕自己一停下來,就直接沉到江底了。
水很冰,在水里云歌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忍住想要尖叫的沖動,云歌還是慢慢的往河岸邊游了過去,李大人的這艘船在江水的正中央,距離岸邊還真有一些距離,冰冷刺骨的江水,一個浪花打來,云歌渾身就沒有一點干的地方了。`
云歌覺得自己有些沖動了,怎么能什么都不想就往水里跳呢,就在云歌快要沒有力氣在游泳的時候,兩個腦袋慢慢的游到了云歌旁邊,云歌看到,這是最開始跳水的劉秩和張牧,雖然這兩孩子這會兒也是臉色白,但比起游泳,兩人還是比云歌好了不止一點。
就在此時,又一聲撲通聲響起,云歌扭頭一看,是孟旭,隨著孟旭也跳了下來,立即的就有幾個腦袋從書房的窗戶伸了出來。
“他們在那兒”窗戶上的人指著云歌他們大聲的喊叫了起來。云歌當即加快了度,不知道為什么,她這會兒突然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嗖,一只羽箭。直接從云歌的頭頂越過,死死的扎進了云歌懷里的木板上。看著連堅實的木板上那入木三分的箭頭,即使在冰冷的水里,云歌的冷汗都冒了出來,這要是扎到人身上。不死也是個殘廢啊。
就在云歌心驚的瞬間,又一根羽箭射了過來,眼看就要扎進云歌的背心,一塊木板擋在了云歌的身后。
“孟旭你這是”云歌都已經準備往空間潛逃了,沒想到羽箭竟然被襠下了,擋住羽箭的人就是孟旭。
“你既然是咱們督主承認的人,我自然要保護你,更何況只是用木板擋一下而已”說著孟旭的手又動彈了幾下,兩枝羽箭就這樣死死的扎到了孟旭手里的木板上。
就在這瞬間,那艘船上的窗戶。竟然全部都打開了,不僅如此,整個船艙表面上,這會兒也站滿了手持弓箭的人,一個個蓄勢待,看樣子不將他們幾個射成刺猬,他們肯定不會甘心的。
就在云歌考慮要不要為了小命躲進空間的時候,一聲驚呼從云歌的右手邊傳來:“云歌,快看,你爹來救你了。”
云歌順著劉秩手指的方向一看。心里頓時一喜,只見他們的右邊,竟然突然來了四條大船,這些船每一條都比面前的商船要大。并且上面還有巨大的投石機和巨大的弩弓,只是看一眼,云歌就確定這是水師的船。
“爹,我在這里,快來救我”對著大船,云歌拼命的喊了起來。
而在遠處的孫延庭則奇怪的看著遠處。只是幾個人而已?不過這些人在叫喚什么,距離太遠孫延庭根本聽不清楚,不過下一秒他就看到了那艘,因為沒有什么危害的商船,這會兒竟然站滿了手持兇器的人。
“不管他們是什么人,在我們水師的地盤上,竟然敢帶這么多弓箭,給我將他們全抓起來。”
雖然孫延庭沒有在水師呆過,但這種制式武器可不是隨便就能用的,一艘商船上帶著這么多的弓箭,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本來跟著孫延庭的人,只是過來看著孫延庭而已,畢竟沒有統領的話,他們怎么敢亂來,但是現在一看那艘商船上竟然出現這么多弓箭手,頓時就愣住了,在看清楚這艘商船應該不是其他友軍的人之后,這些人的心思頓時活路開了,建功立業誰不想啊。
所以隨著孫延庭一聲令下,四艘船頓時加快了度,一下子就沖到了這艘商船跟前。
看著對他們包圍過來的船只,李大人想也不想就下令逃跑,畢竟他的船在厲害,那里是水師船的厲害。
可惜這會兒他們想跑已經晚了,四條船在一瞬間就將商船給包圍了。
看著前方出現的戰船,李大人的牙齒都咬碎了,特別是想到逃跑的那幾個人,據說和齊水縣水師有關系,所以就更不能落到這些人手里了,有些害怕的李大人一瞬間就做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決定:“對著最前面的那條船射箭,咱們不能被留在這里,只要進了金川水師的地域,咱們就安全了。”
船上的弓箭手大部分都是李大人豢養的,所以在李大人一聲令下,羽箭就直接往孫延庭所在的船射了過去。
差點被一支羽箭射到腦袋,孫延庭的眼睛都紅了,竟然敢襲擊水師:“趕緊,回擊,回擊”一邊說還一邊從親衛手里奪過了一把弓箭,拉過來就射。
孫延庭的射擊技拜他身體不好所賜,基本上指著鼻子能射到眼睛已經算是不錯了,更何江面上還吹著風,所以這支箭連到對方船都沒有,就直接掉進了江面。
這下,李大人的手下頓時哄笑起來,手里的弓箭也頓時更加不客氣起來。
孫延庭或許射箭技術不行,但別忘了,跟著他的還有四條船的人,他們剛才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朝他們射箭,這會兒看到了自然是不干的。他們的的弩箭全部上弦,直接對準了前面的商船,也不等商船上的人繼續,就直接迎來了一片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