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叫張順,也是我家的家丁,不過他當初是我爹的書童,所以我爹有什么事也找他辦。”果然和云歌猜想的一樣,二公子毫不避諱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張順?云歌重復了一下這個名字,隨即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二公子,見這個二公子一副害怕顫抖的樣子,簡直是繡花枕頭一草包,難怪他爹不敢將事情交給他,還要單獨派人過來,面前這個二公子還好說,關鍵張順要怎么辦呢?
不用想,那個張順肯定比這個二公子要難對付的多。
“你能將那個張順叫進來嗎?”云歌想了半天,覺得各個擊破這種主意要好的多,將那個張順騙進來,然后她站在門邊套麻袋,一頓老拳下去,張順也打的張不順了。
“那個,他貌似去你家了”二公子弱弱的說道。
(#‵′)靠,云歌一下子從桌子上站起來,去她家了,去她家干嘛,用綁架了她來威脅,還是準備將她家里人一網打盡。
只要一想到張順到她家的情形,云歌就有很多不好的畫面從眼前閃過,不行,她不能繼續在這里呆下去了,她必須回家。
心里有了計較,云歌直接將趴在地上的張二公子給拽了起來,隨即就將刀子架在了這個二公子的脖子上。
“你干什么,你問什么我說什么,你還想割我耳朵?”張二公子有些止不住的顫抖,生怕云歌稍微一用力,他真變成什么一只耳了。
“只要你聽話,我怎么會割你耳朵”隨即云歌臉色一變:“叫喚起來。”
“啥?”張二公子似乎在懷疑自己的耳朵,剛才云歌說讓他干嘛?
“叫啊,你最開始不是要叫人嗎,現在我要你叫。”
“你叫我叫喚,你不怕我手下沖進來?”張二公子不確定的問道。
云歌翻了個白眼,心道就是要讓那些人進來啊,既然張順不在這里,想必這個二公子就是這里身份最高的,當然也是最不能有閃失的,她抓著個這么有用的人質,不利用一下可惜了。
見云歌不說話,二公子的膽子大了一些:“那我叫了哦,你別后悔哦。”
“不后悔,你趕緊叫,在不叫我就砍你一刀,看你叫喚不叫喚。”
面對云歌的威脅,二公子一愣,隨即就大聲的喊了起來:“來人啊,來人,救命啊,有瘋婆子要殺我啊。”
云歌額頭上的青筋直跳,瘋婆子?云歌恨恨的看了看二公子,若不是這個人質還有用,自己真心想砍他兩刀,竟然敢叫她瘋婆子。
二公子的話音還沒落,外面的大門瞬間被打開,一瞬間就沖進來了四五個人。
“你,你快放開我家二公子。”
面對這樣程度的威脅,云歌是戳之以鼻的,對著這幾個人露出了挑釁的樣子:“我就不放怎樣,現在趕緊給我準備一輛馬車。”
“你做什么夢,趕緊放了我家二公子,不然你小命難保。”
云歌臉色一變,手里的刀子更加用力了,刀刃直接就貼在了二公子的脖子上。
“哎呀呀,你們要死啊,她要馬車就給她啊”二公子被嚇的僵住了,身子不敢有絲毫的動彈,就怕云歌手里的刀子割到他。
二公子的那幫手下頓時猶豫了:“可是二公子,她是老爺要抓的人啊。”
“你們是聽我爹的還是聽我的啊,最主要的是,我若是死在這里,我爹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這下二公子的那些手下全猶豫了起來,畢竟若是真讓二公子出了什么事,他們這幫護衛,回去肯定沒好果子吃。
看到他們還在說些廢話,絲毫沒有要去準備馬車,云歌的刀子捏的更緊了:“你們還在猶豫什么,不準備馬車,就等著給你們二公子收尸吧。”
“別,別激動,我們這就去準備。”
看著兩個人跑了出去,云歌略帶猶豫,也看向了旁邊的二公子:“二公子,怎么的,跟我走一趟吧。”
二公子能說不嗎,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用發軟的雙腿,顫顫巍巍的和云歌走出了這間屋子。
在屋子里的時候云歌還沒覺得,一出屋子云歌瞬間看到了二十多人,全部手持武器,目光碩碩的盯著自己。
“看什么看,趕緊的后退,別跟紅薯種一樣排這里,若是嚇到我手一哆嗦,你們家二公子就沒了。”
云歌的態度是囂張的,但這些人還就吃這套,或是說他們還真承擔不起二公子有什么閃失,所以只能慢慢的后退。
架著二公子,云歌在往外宅走,主要是她現在只有一個人,要想從現在這什么鬼地方都不知道的地方離開,云歌覺得自己一人肯定不行,當然最主要的是被關在柴房里的齊珍珠、秀秀。張牧,全是被自己連累的,所以救他們也是自己的責任。
還沒走到柴房門口,云歌遠遠的就看到有兩人迅速的打開大門,就要往里沖。
果然這些人也不是笨的,她能找個人質,人家也能.
云歌當即加快了步伐,準備先一步到達柴房。
可惜云歌這邊的距離還是遠了些,在加上還帶著人質,云歌根本跑不快,眼看對方一下子沖進了柴房,云歌只能干著急。
就在云歌準備加快速度跑過去救人的時候,一個人碰的一下從柴房里飛了出來。
隨即,就在云歌驚訝的目光下,張牧竟然帶著齊珍珠和秀秀自己從柴房里走了出來。
是了,她離開之前給張牧留下了一把小刀,有這么長時間,想必他們已經將繩子解開了,這些人想抓人質心切,自然沒有肯清楚室內的情形,就往柴房里沖,現在被張牧他們收拾了,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張牧他們三人一打開門,就看到云歌也在門口,頓時也有些驚訝,最主要的是張牧還想去英雄救美呢,現在看來完全英雄無用武之地。
“趕緊過來啊”看到張牧在發呆,云歌連忙喊道。
這下張牧三人才反應過來,兩步跑到了云歌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