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嫁到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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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正文

海天一色,滿眼都是藍色,根本分不清楚什么是海,什么是天,在這樣的情景下,穿著婚紗的男女,格外的引人注目,很多欣賞的目光都集中了過去,云歌自然也不能免俗。

“雖然那個女人穿著孝衣,但站在哪兒,還挺像回事的。”見云歌的關注度永遠不在他身上,孟栩苒頓時不高興了,語氣都帶著一絲譏諷,更是帶著一絲戳之以鼻。

孝衣?云歌的腦門子黑線閃過,還帶著一陣電閃雷鳴,怎么就和孟栩苒解釋不清楚呢,不是白色的衣服就是孝衣啊,人家這是婚紗好吧,怎么和孝衣扯一起去了,也幸虧孟栩苒剛才的話沒讓人聽得,要是讓人聽得了,估計那對新婚夫婦,都有上前來揍孟栩苒的意思了。

“她身上的那叫婚紗,婚紗懂不懂,就是結婚的時候穿的,和喜服是一樣的。”

云歌還沒說完,孟栩苒就牽著云歌的手:“咱們結婚的時候,我給你畫一套衣服,咱們不穿孝服。”

看到云歌無語的表情,孟栩苒終于笑了,當他沒看出來嗎,云歌這是羨慕人家結婚了,只是眼前這衣服,他是真的不喜歡,透皮漏肉的不說,還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再說,誰見過結婚就兩人啊,三媒六證都哪里去了,他才不會委屈云歌的。

在HL一玩就是一個多月,云歌硬是等冬日過去了,才準備回去,當然,這次也不是回T省,而是準備先在沿海城市住著,畢竟HL這地方,萬一要遇上超強臺風一類的,其實也滿恐怖的。

第二次做飛機,孟栩苒明顯比第一次好了很多,這次更是特意坐在了靠窗位置上,眼睛更是一直看著窗外的云層。

云歌坐在孟栩苒旁邊,看到他一直看向窗外,連忙扯了一下孟栩苒:“你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

“當然是看天啊,我以前也有想過,這天上是什么樣子的,有沒有漫天的神佛,甚至還想過有沒有仙人從天上飛過,但是現在一看,全是騙人的。”

云歌噗嗤一笑:“我卻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還有這么單純的一面了,我還當你一生下來,盡會算計人去了。”

孟栩苒的表情頓時不好看了:“什么叫我一生下來,就盡會算計人了?”

見孟栩苒面色不善,云歌卻是有心無語的解釋道:“你還好意思說,從我們見面開始,你敢說你沒算計我,還有在京城咱們遇到的那些人,那些人可一個個都是老狐貍,可是和你一比,我就呵呵了。”

“別說臟話...”

云歌一噎:“我什么時候說臟話了,我話里面那里有臟話。”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呵呵)的意思,以往你這樣說,我只是覺得你表情不對勁,還不太明白什么意思,現在我終于知道了,你嘴里就沒有一句好話。”

云歌頓時被堵的不行,以往云歌可是真沒少說這詞,現在孟栩苒在這里生活了兩月,雖然有些人情世故還不太明白,但卻是已經學習了不少東西了,不得不說,有時候聰明這個詞,還真是要看天賦的。

下了飛機之后,云歌和孟栩苒就在這塊暫時安頓了下來,因為不知道能在這里呆多久,云歌和孟栩苒還是租房子住,不過云歌錢夠花,所以即便是租的房子,也是十分豪華。

整整兩百平米的復試房屋,每年的租金都要十幾萬,但是拿到孟栩苒這邊一看,直接撇撇嘴,說這屋子,還沒他家的廁所大。

云歌想了想孟栩苒在京城的宅子,隨即點了點頭,的確沒有他家的廁所大,可是問題是,在z過,就沒誰能住那么大的地方,其實也沒誰會閑著沒事住那么大的地方。

又是一覺睡到自然醒,云歌洗漱完畢后,轉身就準備叫孟栩苒一起吃早飯,結果門一打開,屋子里面竟然沒人。

本來還有些睡眼稀松的云歌,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孟栩苒竟然不見了,在這里住了這么久,孟栩苒都是很少出門的,即便出去,也不會一大早出門,云歌看了一眼客廳的擺鐘,早上七點。

云歌連忙拿起手機,就準備給孟栩苒打電話,就在此時,大門想起了門鈴的聲音。

難道是孟栩苒回來了,云歌連忙放下手里的手機,直接往門口跑去。

“你這一大早的,干什么去”云歌的話猛然停住了,因為來人并不是孟栩苒,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這個女人穿著一件短袖的淡黃色旗袍,看起來很有氣質。

“你是?”云歌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個女人,最主要的是她不認識這個女人啊,話說她在這里似乎也沒朋友啊。

還沒等云歌問完,就聽到這個女人說話了:“我是妙傳街的,你可以叫我王姐,你是趙云歌吧,我是來給你送衣服的。”

送衣服?送什么衣服,云歌有些莫民奇妙,最近自己似乎沒有在網上買衣服啊,再說送衣服不應該是快遞的事情嗎?怎么老板還親自來送,難道是為了省那幾塊錢快遞費?

云歌有些狐疑的看著這個王姐手里的盒子,話說,這盒子有點太大了吧,不會里面裝個炸彈吧,只是看了看這個王姐的身后,云歌發現她身后還有兩個人,這兩人也是女人,且年歲也才二十多一點,三個弱女子,想必應該不會是什么壞人吧。

“那你們進來吧”云歌將這三人請了進屋。

當這三人都進屋之后,云歌才發現她們三人其實手里都拎著東西,只是沒有王姐手里的那個巨大的盒子顯眼而已,不過東西也很多就是了。

王姐一進屋,就直接將盒子放到了桌上,隨即從身后的兩個學徒手里接過她們手里的盒子,來到云歌面前。

云歌看著王姐手里的盒子,這個盒子雖然沒有王姐剛才拿的那個大,但也覺得不小,天知道這里裝的什么?

“王姐,你這拿的是什么東西?”

王姐見到云歌有些疏離,但還是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就自行的將手里的盒子舉到云歌面前:“這是您未婚夫送您的禮物,您不打開看看?”

未婚夫?云歌有些懵,自己什么時候有未婚夫了,自己怎么不知道,不過隨即云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連忙看向這個王姐:“你們說的是不是孟栩苒?”

王姐一愣,隨即還是點了點頭:“是叫孟栩苒,就是他讓我將東西送過來的。”

“他叫你們送東西,那他人呢?”云歌有點擔心孟栩苒,最主要的是這外面車水馬龍的,別跑丟了,真在這里跑丟了,那可真是麻煩了。

王姐只以為云歌是平常的詢問,當即就回答道:“他去買東西了,大約也要不了多久,要不您先看看盒子里的禮物,這可是孟總專門給您的,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的。”

聽到王姐這么說,云歌才看向了盒子,見盒子上還帶著彩帶,云歌只能先拆彩帶,心里還腹誹孟組苒什么時候也學會這一招了,可等彩帶拆開,在將盒子打開之后,云歌的雙眼里,只剩下金光閃閃的衣服了,是衣服吧,應該是衣服吧。

大約是看云歌站在哪兒久久不說話,還以為是太過驚喜高興壞了,為了客戶的需要,王姐自然就更加不遺余力了:“這是孟總特意畫的圖,然后專程安排去蘇杭定制,這件衣服光是做,都費了四個老手藝,十幾天的時間,還有上面的刺繡,更是請了大家,還有這布料,更是天蠶絲織出來的,摸在上面像是云朵一樣,你看著上面繡著的這騰飛的金鳳凰,更是讓人壓了金線,也就是因為顏色的問題,才用了點白金和彩金,但也絕對是花足了本錢。”

云歌瞪大雙眼,看著這個王姐盒子里的東西,簡直閃瞎了云歌的雙眼,最主要的是孟栩苒雖然說過他會畫,但云歌從來沒想過,他真的會畫,還讓人制了出來給自己,這得花多大的功夫啊。

云歌還在這里敢看,邊上的王姐又開始說話了。

“這服裝還是其次的,看看這鳳冠,這做工可真絕,上面的鳳凰像是要真的一樣,這一顫一顫的,像是要飛起來一樣,上面還有鏤空的金珠,顆顆都是0.99克,這一共是九十九顆,可謂是長長久久。昨夜老師傅將東西最后歸置好的時候,看的所有人眼睛都直了,也就在您未婚夫能花這么多功夫和價錢,不然哪里能弄來這么多的東西”王姐一邊說,還一邊盯著這鳳冠,滿臉的羨慕,也就是云歌當面,不然估計都有帶在自己頭上試一下的想法了。

相反,云歌吞了吞口水,這東西得多重啊,這東西帶在腦袋上,脖子受得了嗎?這不是要人命的東西嗎?

就在云歌對著這鳳冠霞帔發呆的時候,只聽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個略帶粗喘的人走了進來。

這人徑直走到云歌的面前,只見他手里拿著一捧火紅色的玫瑰,另一只手更是拿著一個盒子。

這是準備求婚了,看著孟栩苒的臉,看著他一步步的走了過來,隨著孟栩苒越靠越近,云歌莫名的感覺渾身發熱起來。

云歌甚至已經準備好,等求婚的時候,要怎么樣回應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手被抓住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孟栩苒,云歌眨巴了一下眼睛,隨即就感覺手指上多了一個戒指。

這..劇本似乎不太對啊。

面對還有有犯傻的云歌,孟栩苒微微一笑:“沒有三媒六證,但是鳳冠霞帔爺已經準備好了,不僅如此,按照你們這里的風俗,爺將鉆戒也給你了,好了,咱們可以訂個日子,到時候就可以去結婚了。”

云歌的牙齒都快咬碎了,這是求婚嗎,這是求婚嗎?這是逼婚吧,說好的單膝跪地,說好的浪漫求婚,結果就是這樣。

“你就是這么跟我求婚的,你這是跟誰學的啊,誰告訴你是這樣的?”

面對云歌略顯激動的神情,孟栩苒卻是拍了拍云歌的肩膀:“我在網上看的,不過我研究了之后發現,求婚只要是將戒指戴在女方手里,這事基本上就定下了,所以我還專門去給你買戒指,就是這戒指真心不咋樣,這么小一顆,要不是店員說拿著這個戒指求婚,肯定能成,爺都不稀要。”

低頭看了看手里的戒指,上面的鉆戒在這里,自然是不小了,但是對于見過“世面”的云歌來說,還真不覺得有多值錢,至于旁邊這位,什么珍寶古玩沒見過啊,皇宮內庫都能當成自家菜園子的,還會在乎這東西?

突然間,云歌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問題:“孟栩苒,這些東西可不便宜,你哪兒來的錢?”

孟栩苒一瞬間有些不自在,不過還是瞬間就回復了原樣:“就是將我以前一件不值錢的東西給賣掉了,好了,不說這些,你看我畫的衣服怎么樣?”

云歌卻沒有被孟栩苒給糊弄走,不值錢的東西,孟栩苒身上怎么可能有不值錢的東西,云歌連忙看向了孟栩苒的手指,墨玉扳指還在,云歌又看向了他的脖子,上面的黑珍珠也還在,不對啊,孟栩苒身上似乎也就這兩樣值錢啊,難道孟栩苒還有什么東西,是自己不知道的?

“到底是什么東西,你不說,我怎么有心思去看那些東西,那些東西也就是個形式,花費無數功夫,結果就只能穿一天,到時候放時間長了,人還心疼。”

孟栩苒的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不過隨即卻是搖搖頭:“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就是一個令牌而已,也就是上面刻著文字才值點錢,我手里的扳指人都說才值幾百萬而已。”

令牌?云歌猛然一愣,她終于想起孟栩苒身上什么東西沒了,原來是令牌。

“那令牌可是你的督主令,你...”云歌說不出話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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