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賢很著急上火。
段延音給了她那個黑色小珠子的時候告訴她只要把珠子放到章盼弟床底下,用了不多久章盼弟就分記憶混亂。
一個來月的時候,她就會臥病在床,直到身體虛弱而死,別人是查不出什么來的。
就算是最厲害的醫生檢查,也只是認為她身體機能老化,是衰弱而死的。
當時薛安賢特別高興。
可是,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章盼弟竟然還是吃嘛嘛香,味口賊好的樣子。
并且,這家伙打罵起人來中氣十足,哪里有一丁點虛弱的樣子。
薛安賢覺得自己受騙了。
她想起段延音來就火大。
更叫她難受的是,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何老和何玨雙雙病倒。
薛安賢得照顧何老,還得伺侯何玨,又要被章盼弟挑刺,真的是受不了了。
今天,薛安賢早起就被章盼弟罵了一頓,她忍著怒火換了衣服提著包出了門。
她要去找段延音,要找她討個說法。
簡西城出去辦點事情,秦桑一個人坐在賓館的椅子上。
她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房門也鎖好,這才沉下心思來。
她口中念念有詞,咒語念完之后,秦桑的意識就沉入一個巨大的空間里。
這個空間里有藥柜,還有一個巨大的放滿了書的書架,另外就是很多放了珍寶的箱子。
秦桑察看那些箱子,就看到了很多古代的珍藏,另外還有一些天材地寶,藥柜里也有很多丹藥和毒藥。
書架上都是寫了各種功法的書籍。
秦桑并不急著去看好些書。
畢竟要論起功法來,秦桑相信這世上再沒有一個人比她還要精通。
她嘴角帶著笑,從自己的乾坤戒中拿出一些特制的丹丸,將那個藥柜里的丹藥換掉,毒藥自然也換了。
另外,她還把那些箱子里的珍寶倒騰出一些來。
秦桑心里清楚,這個空間現在的主人一定也鬧不太清楚空間里到底有多少珍玩,她拿一些,那個人也察覺不到的。
等換完了東西,秦桑神思一動,手中就出現一個玉瓶。
打開玉瓶,就聞到一股藥香。
她一聞味道就知道,這是一種補氣丹,挺低級的丹藥,但是對現代的人來說,卻也算得上救命的藥了。
秦桑拿了一顆丹藥扔進嘴里,剩下的又收進戒指里。
她嘴角帶著淺笑,給那個空間下了一個禁制。
做完這一切,秦桑站起身拉開窗簾,大片大片燦爛的陽光就照射進來。
她身上感覺到一絲絲暖意,將原來心頭的陰郁全都消散掉。
轉過身,秦桑就聽到開門的聲音,緊接著,簡西城推門而入。
秦桑小跑著過去,伸手就環住簡西城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
簡西城笑著托住她,帶著她往床邊走去。
“回頭我們結婚吧。”
簡西城的聲音沙沙啞啞,暗含著情欲。
秦桑擰眉:“我歲數不夠呢。”
“改一下歲數。”
簡西城笑著將她壓在床上,雙手扣住秦桑的雙手舉到她頭頂上方:“我想每天早晨都能夠看到你。”
秦桑有些猶豫。
簡西城卻容不得她遲疑,低頭吻上她:“答應我。”
以前簡西城和秦桑在一起都在克制,秦桑的年紀小,兩個人又沒有結婚,他尊重秦桑,不想讓她難看,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只是,當秦桑失蹤之后,簡西城真的快要瘋了。
時隔一個多月,再次看到秦桑,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克制全化為烏有,他急切的需要證明,也急切的需要發泄,這才不管不顧的再次擁有了秦桑。
這一次之后,簡西城就真的忍不了了。
兩個人第一次的時候,簡西城其實是沒多少記憶的。
他當時快被陽煞氣折磨死了,根本就是理智全無,和秦桑做的那一場,就和一場美夢差不多,雖然也很好,可卻很不真實。
但是這一回,簡西城是真的感覺到了那種美妙的滋味。
他也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愛美人不愛江山,為什么會有拼盡一切都只為得美人一笑的昏君。
如果那個美人是秦桑,簡西城想著,他也備不住就能做一回昏君。
秦桑被壓在簡西城身上,感受著簡西城的急切,忽爾笑了笑,笑容明媚,不帶一絲雜質:“好呀,我答應了。”
這一句話,簡西城就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他有一刻的時間都在暈眩中度過,等清醒之后,更是深深的吻住秦桑。
薛安賢找了好長時間,才在一家餐館里找到了段延音。
彼時段延音正在吃飯。
她面前擺了很多菜,她拿著筷子挑挑撿撿的,看樣子,真是享受極了。
她這種樣子更加刺激到了薛安賢。
薛安賢帶著怒火大步走過去:“又見面了。”
段延音抬頭一笑:“真巧啊,你吃了嗎,要不一起吃點?”
薛安賢坐下,緊緊的盯著段延音:“我問你,為什么要騙我?”
“什么呀。”段延音被打擾了,好心情也一絲都無,她拿著手帕擦著手:“我怎么騙你了?”
薛安賢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到這邊,就壓低了聲音:“你說把那個珠子放到姓章的床底下,一個多月之后她就會虛弱而死,可她現在中氣十足,罵我的時候別人家都能聽到,你怎么解釋?”
“怎么會?”
這一次,段延音也挺吃驚的:“我給你的那個珠子絕對不會出錯,我以前是試過的,你……”
她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想到了什么:“姓章的是不是戴了什么護身的東西?”
這個薛安賢還真不知道。
她搖了搖頭:“我又不懂,不過我家老爺子還有我兒子這段時間都病了,你說會不會是你給我的那個珠子的問題。”
段延音很肯定的道:“不會,你放到姓章的床底下了,就只會對姓章的起作用,你家老頭和兒子只要不進那間屋子,不躺到那張床上就不會有事的。”
這個薛安賢倒是能夠肯定的:“那肯定沒有。”
她看著段延音:“反正我給你玉鐲了,這個問題你得給我解決。”
“好。”
段延音答應的很干脆。
她低頭,夾了一些菜放到嘴里,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還有狠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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