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扶蘇是這么享福的作者:一枝綠蘿
泥球落在頭上,嬴政愣了一下,她真的敢扔東西?
但這點小場面讓他越發求戰心切。w.jxs.nt更新最快
笑話!他這么個人還怕幾個泥蛋蛋,今天要不把她捉下來,就讓她小看死了!
而且,他也試出來了,她那幾個泥蛋蛋只是想起到威懾的作用,并沒有用力。
看看,這就是心虛,她還是怕他的。
小寒越發急了,躲是沒處躲了。“敵人”就要攻上炮樓了!
“子彈”是很多的,但是,她不能再扔,萬一惹急了,他連神都不怕可怎么辦呢?
她站起來,倚著樹干占據有利位置,準備等他爬上來的時候再“威脅”他一下。
最好的辦法是把他一腳踹下去,可是,那是扶蘇的爹,是個大活人呢。家里殺雞都是何大廚動手,她哪敢呢?
要是他死了,倒是省了“沙丘之變”,可是,她也變成殺人犯了,多不劃算呢?
十來米的距離,眨眼就到,小寒還在猶豫的功夫,一股讓人生畏的氣勢撲面而來,小寒不由得向后閃退。
“呀!”地上的人叫了起來。出事啦!
小寒一腳踩空,整個人向后栽倒,皇上近前一步,想拉她一下,可是,沒有成功!
他剛上樹,還沒看清地形,不敢貿然活動。
地上的人又“轟”地一下,小寒結結實實地摔在網兜里,像蜘蛛網上掛著的一只蚊子。
好險啊!
小寒嚇得臉煞白。突然墜落的感覺太嚇人了,瓦藍瓦藍的天空罩在頭頂,她只能聽得見自己突突的心跳。
好一會兒,她想起了保險繩,是的,它還在腰上捆著。即便剛才掉下去,她也是在空中懸垂一下子。
可是,網兜松松的,繃得并不緊。讓人覺得沒依沒靠的。
可它要是繃得太緊,那不是要把人彈出去了?
“拉我起來!”她伸出一只右手向皇上求救。這會兒,她的意識里沒有皇上,他只是一個能拉她起來的路人。
皇上卻掛著一臉玩味的笑袖手旁觀。現在。他終于明白兒子看上她什么了。
原來,扶蘇的女人是這么美的!
她的頭耷拉在網兜外面,頭發松散地飄著。她下巴翹著,顯得脖子更加細長白皙,因為掙扎。短衫里的風光在衣縫里面若隱若現,那是一道柔美的弧線,因為害怕和緊張,整個人的皮膚開始泛紅,是粉紅潤澤的感覺,而那條陷進網格里的右腿想蹬又無處著力,一伸一伸的像極了陷阱里的小獸,她沒力氣了,只好讓它軟軟地懸垂。褲子破口的地方如蝴蝶的翅膀,風一吹就一張一張的。最妙的是腳脖子上的抽繩并沒有斷,還連著一部分,這張開的大口子就像個充滿誘惑力的洞窟,不由得讓人生出一探究竟的沖動。而她的左腿和左手努力勾住繩子,飄飄乎乎地想借一點力,但怎么抓,卻是徒勞。這副掙扎絕望的樣子,像極了某種邀請,始皇帝不由得喉結聳動。
扶蘇,原來是這么享福的!
小寒還在努力。她想抬起頭來。可是,一用力,身子就向外挪動一點,這讓她更加害怕。“拉我起來。快拉我起來!”小寒聲音里多了些乞求。這會兒,她也顧不得別的了,只要他能幫她,讓她說軟話都行。
始皇帝抿著嘴笑笑,放開一直抓著的繩子,坐下來。靠在樹干上,這個角度看她,真是養眼。
他看清了她腰上系著的保險繩,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
就讓她在上邊兜著吧,什么時候學會伏低做小,他就什么時候拉她起來。
蚊子剛被粘在網上的時候,也是這樣不甘心,最后怎么樣呢,還不是任由命運的安排?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地上的人都安靜了。整個大院只有知了的叫聲。這時,小寒不再亂抓,她的恐懼已經不像剛才,她已經能夠冷靜地思考她的處境。
對面的這個家伙想看她的笑話,上帝呀,就這素質還想長生不老?
她的頭整個都吊在網兜的外面,再掙扎說不定身體的重心都要改變。這張網結是結好了,但她也不保證它是結實的。她望著頭頂上的天空,咬了咬嘴唇,上帝啊,這個角度連樹頂都看不清楚。
她把求救的手收回來,兩只手把著繩兜。她調勻呼吸,努力讓肌肉松弛下來。除了收不上來的右腿,她基本能夠放平。鯉魚打挺是不可能的,那只會把自己彈出去。
好吧,看姐姐怎么咸魚翻身!
從嬴政的角度看不到她臉上的變化,他只能看到她的下巴。但她舒張開來的身體讓他知道她已經不害怕了。
這是任人宰割的意思嗎?
可是她的手還牢牢把著繩結,一抓一抓地,似乎在試探著某種可能。
騰地,只見網兜上的人右半身突然使力,順勢帶動胯骨,左腿大跨度地一甩,他急忙往左后一躲,那女人的腳幾乎貼著他的臉劃了過去。
天,她整個人翻過去了!
而且,就在翻過去的同時,她左腿屈起,讓它和上身迅速形成一個支撐面。翻過來,她就自由了,她抬起頭,一甩頭發,把住繩子,小心地把右腿從網格里退了出來。
地上的鄭夫人被這一連串的動作驚得啊啊叫,在她那個角度是看不清保險繩的,她生怕她一打挺,像一條魚從網里蹦出來。
扶蘇呀,你從哪兒打撈了這么一條,這是要嚇死人的!
嬴政也驚呆了。剛才這一連串的動作太利索,太不可思議了!
而且,從他的角度,他還看到了另一處風景,她弓腰起身的時候,短衫凌亂地的堆在腰上,隨著她起身的動作,腰臀之間的曲線屈張有力,他從不知道女人的身體也會呈現出力量的美感。她與他只有一尺多的距離,這要是一伸手,不就可以把她從網上撈起來了嗎?
然后呢。他會不會伸出手指試試這條魚背肌的彈性……
他不由得吞咽了一下。現在,這個又臭又硬的女人上衣已經耷拉下來,開始背對著他打主意了。
小寒跪在網兜上了,她松了口氣。人一旦頭朝上,心就踏實了許多。現在,她沒法站起來,網兜還在晃悠呢,她不能再一次陷進去。
“皇上。大秦的法律不是規定,見死不救要罰黃金一兩嗎?難道這法律只是在水里救人時才適用嗎?”話間未落,她深吸口氣,硬邦邦地往測后方一退,就結結實實地扛了皇上一下。
這地方是她的,他上來了,弄得她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憑啥?
皇上真真切切被嚇了一跳,這時候,任何旖旎的想法都消失了。幸虧他靠的樹干足夠結實,這要是扛得角度稍偏些。還不把他了扛下去?可是,還沒等他把火發出來呢,這女人又說話了:“皇上,讓讓,給小寒個歇腳的地方!”
嬴政氣不打一處來,“聯,豈能容你……容你如此無禮!”他腰上使力,右胳膊肘往外一推,就不管后果了。你不是有本事嗎?那就到網里呆著去吧!
小寒啊是吃這個虧的,她既敢挑事兒。就想好了后招。何況,這樹上的情形,他哪兒有她熟悉?她在人家往外扛她的時候,借著沖過來的力量。以右胯為軸,迅速向右扭身,左腿向上一搭,再一勾,右手向上一攀,就搭上了另一條枝干。
現在。她終于腳踏實地了。
兩人臉對著臉,一個得意,一個失望。
“身手不錯啊,小寒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能上樹、能打人的身體還總想那些死呀活呀的,這不是自尋煩惱嗎?對了,皇上還沒回答小寒剛才那個問題,見死不救到底要不要罰一兩金子?”
皇上瞇著眼盯著她,一言不發,他想一把把她扯過來,扔到那網上去,任她自生自滅。打她一頓也可以,但這是在樹上,他施展不開。而她,就主動的得多了。
“唉!”小寒嘆了口氣,“算了,小寒不計較了。也不缺那一兩金子。皇上,要不,您先下去,小寒給您系上繩子,畢竟您是扶蘇的父親,總不好讓您摔著!”
嬴政冷哼了一聲,這是笑話他不行呢!難道他能上得來,就下不去了?
“要下也是你下,什么時候,聯的事情輪得到別人安排了?”
小寒悻悻地點點頭,“好吧,您是皇上,您說了算!”
她心想:你就擺譜吧,沒聽說過上山容易下山難嗎?
“既然這樣,小寒就先下去了。上面有吃的有喝的,您好好歇著吧!”說完,她看了一眼頭上方保險繩的繩扣兒,轉了個圈,把繩子理順了。再探身把另一條繩子從皇上那邊撈過來,伸腳試了試。不是她習慣的方向,有點不順呢。
她抓著繩子,一寸一寸地下去了。
白白的腳,她沒有穿鞋!
這個發現讓嬴政心里的氣兒莫名地泄了不少。
這女人是忘記了吧,她陷在網里的時候,他就發現她一蕩一蕩地光著腳,那雙腳實在是生得俏麗,上次她踩陶泥的時候他就發現了。
地上的人又亂亂地一陣響動。小寒松開手,解開腰間的保險繩,沖鄭夫人彎了下腰,就急匆匆向屋里走去。
她知道那響動是什么意思。
首先,他們發現她穿了一條破褲子,還露出一條大白腿,這在宮里是絕無僅有的景象,他們算是看見希罕了。
再者,她平安著地,他們的一顆心也就踏實地放回原地了。那么,關于她的熱鬧也沒啥好看了,這是不是有點遺憾呢?
鄭夫人示意舒儀,“快,給她把衣服送過去!”怪不得她說等天黑才能下來,敢情是沒法見人了。她這時真的生氣了,你說說,好端端一個人,偏跟個猴子似的爬上爬下,扶蘇你這是怎么管她的呢?
可是,還不能任由著自己生氣,懷著娃呢!而且,她的心還在樹上掛著呢,大秦的皇帝呀,您咋還不下來呢?
焦俊看看鄭夫人的臉色,往樹下走了兩步,抬頭沖樹上低低地喊了一聲:“皇上,焦俊這就去叫人找梯子,您先等會兒啊!”
皇上沒理他,要扶了梯子才能下去,那不是讓人看了笑話嗎?他剛才還跟少秋說,讓她看看他的少時模樣。
現在,他不想下,他覺得呆在樹上挺好的。
他從來沒從這個角度看過咸陽宮,本來,他是習慣于居高臨下的,現在,他站得更高了。下面的一切,不想藐視,也是藐視了。樹下的人都變得那么小,他們仰著頭、張著嘴為他擔心,而院子外面匆匆行走的雜役更是像螞蟻一樣。
遠處的一格一格的院子,一橫一豎的黑屋頂,樹林和草地綠得一團一團的。
如果再往上坐坐呢,他不由得抬頭看了看樹頂。高處倒也還有幾個粗些的樹干。
但,再往上就是冒險了。
這女人真是會玩!居然找到了這么好的一個去處。
銀杏葉子小,樹蔭沒那么密,呆在上面,斑斑點點的光漏進來,不暗也不潮,小風輕輕吹著,倒是比地面上要涼快。他坐著的這個位置,能靠能躺,躺著的時候,腿可以搭在斜出的樹干上,也可以懶懶地放在繩兜里。要是坐兩個人,這里就有點擠了,不過,要是抱著或倚著應該還行。想到這兒,眼前又閃過她剛剛露出的一截柔韌有力的白腰。
這女人,肯定讓扶蘇愛死了……,昨日里,她說見到扶蘇就撲上去,抱住他。說不定,扶蘇見了她,也是撲上去,抱住她……
想到這兒,嬴政不禁向后靠了靠,閉上眼睛,讓自己懶懶地躺下。
他居然在遐想中有反應了。
“扶蘇,你從哪兒撈了這么一條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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