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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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鶯鶯的身子最終沒能保住。
雖說她自從搬進春和宮,就宣布閉門靜養,而皇上也是看中她的身子,特意交待了后宮諸人主子無故不得打擾,指派了一個親信的看護醫女全程陪護,她本人也是十分地,各宮賞賜品慰問品來不及送到她眼前就被束之高閣,但還是在五個月的時候,適逢新年大宴,她戰戰兢兢、翼翼地熬過了大部分儀式,又在宴會正是開始后借口身子不適,提前退場,可就當她做在小轎上松一口氣,眼看前面就是春和宮的大門時,在轎子的咯咯吱吱聲中,轎竿突然神奇地斷掉了……
孩子自然沒能保住。黃才人昏迷不醒整三天。經此大難,她日后將很難受孕。
皇上震怒,下令徹查。結果很快就呈在御前,卻更是讓皇上羞怒萬分!經查。轎竿突然斷裂是因為其中間已經被蟲子蛀的千瘡百孔,只剩表皮薄薄的一層,能從舉行晚宴的泰和宮堅持到春和宮,已經是不可思議了。
看護車轎的太監和跟在黃才人身邊的首領太監臉上無比的絕望。出發之前,黃才人要乘坐的小轎前前后后仔仔細細檢查過數十遍,絕沒有一絲蟲蛀的痕跡,況且,制轎所用的木頭本身月前才被刷過防蟲的油漆,怎會遭蟲蛀?可擺在面前的木頭確實是千瘡百孔……
證據確鑿,不容狡辯。看護的太監不等用刑,就早早咬舌死了。若不如此,大刑之下,如何招供,咬到哪位主子,就不是他能選擇的了……
后宮的們無論做何心思,都面帶同情地慰問了昏迷中的黃才人。而趙才人,更是前前后后跑了十多次,語帶哽咽地和皇上說起兩人一同進宮一同伺候皇上的情意……
“那兩只蟲子,處理干凈了?”
“娘娘放心,已經處理的干干凈凈地。就算是跑了,那點小的蟲子,也沒人會注意的。”
“放肆!本宮說的是要燒成灰,你還膽敢讓其跑了?若是真跑了,你就等著被燒成灰吧!這等奇蟲,一旦被,僅僅從來路上,就能順藤摸瓜。保不齊就查到你頭上!”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那蟲子已經被奴才親手扔進了灶膛,絕不會出意外地……”
“那就好。你家里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本宮已經安排人替他還了賭債,并給了他營生。你弟弟那德行,算是沒指望的,若是你那五歲的侄兒,可以進學堂,日后前途有望也說不定……”
“謝娘娘大恩,謝娘娘大恩。”
“免了,以后辦事精心些就是了。”
“是,奴才定會盡心盡力,絕不敢有絲毫差。”
黃才人經此一次,真真是傷了身又傷了心,傷好后也是極少外出,人前人后都是一幅傷心憔悴、羸弱不堪的摸樣。美人蹙眉,猶如西子捧心,別有一番氣韻風流,看了讓人憐惜不已。如此,皇上隔三差五地總要往春和宮轉上一圈。黃才人圣寵不斷,不有多少人心中暗恨。咬牙不已。當然也有人一笑而過,沒了生育的希望,一時的圣寵又有何用?
又有傳言,淑妃失寵了。
原本這等傳言,后宮那些精明的們自然是不信的。誰不秦家是從龍之功,秦家兒郎們正駐守邊境,與那些契丹人三天一小仗,五日一大仗的,淑妃會在這個時候失寵?但是,皇上已經接連二十幾日沒有駕臨瓊華宮,這可是從未有過之事。
據說,皇上某日留宿瓊華宮,次日一早與淑妃不歡而散,臉色黑的像鍋底。而淑妃也少有地低調起來,讓人驚疑不定。
“淑妃選了柑橘。”明霞外出歸來,沒有進屋,倚在門邊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啥?”輕輕被這一句話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淑妃選了柑橘,送到了皇上床上。前天晚上的事。”明霞嘆息一聲,也不在嘆息。
輕輕下意思地“哦”了一聲,這才反應明霞說的是事。前些時候,明霞說淑妃打算選宮女伺候皇上,明知不可能選到她,但她還是很緊張地把關了幾天,連每日在院子里曬上半個時辰的太陽這個習慣都取消了。后來明霞再沒有提過此事,瓊華宮里也不見有何特別動靜,輕輕這才安心下來,心道,原來是明霞捕風捉影,害虛驚一場。
原來事情是真的。柑橘柑橘。好像見過一次,隨淑妃去百花宴,在蘆薈屋里見過的。容貌只是中上,并不如何出眾,很是爽利活潑的樣子。只是不為,對隱隱有敵意……
輕輕暗自搖搖頭,既然不是安排去爬床,想那么多做。不過又有些八卦地問真寵幸了?沒有聽說有封號下來呀?”
明霞撇撇嘴,道沒受罰就不了,還想有封號?看她平日那樣,跟個潑婦似的。”說著又有些幸災樂禍你沒見早上皇上那臉色,難看成啥樣了……嘖嘖,那小妮子,還在屋里喜滋滋地做夢呢。”
“意思?是皇上的了,好置之不理?”輕輕有些疑惑。
“皇上不待見,誰能如何?這后宮之中,哪個不是皇上的,她沾了皇上的身子,還不照樣是宮女一名……除非……”
“除非?,你跟我還賣起了關子?”輕輕把明霞從門邊拉進屋里,搬個椅子請她坐下。
明霞轉眼,輕哼一聲,道除非。她真是命好,只這一次,就能懷上龍裔!孩子生下來,看在孩子的面上,或許能有個低等封號,成為半個主子。不然,將來也就是個老嬤嬤,一輩子老死宮中!”
真可憐!龍床果然不是好爬的。想想見過的那些嬤嬤們,為柑橘的將來默哀了三分鐘。不過,既然警報徹底解除了,也實在受夠了一直呆在這小院里的單調生活。像明霞一樣,偶爾出門溜達溜達透口氣也不……
真是春日好時光。陽光暖暖的,空氣中充滿迷人的香氣。
這一日,輕輕踏著輕快的步子,挑著些偏僻的小路,東看看西看看,沒多久就到了精洗房。今日該是月兒休息的時候吧,也是無事,正好一起耍上一耍。做些呢?輕輕暗自琢磨著,抬頭望見皇宮上空飄著的風箏,心癢難耐。
“月兒,月兒,咱們放風箏去……”輕輕一見月兒,三下兩下把她從房間里拽出來,嚷嚷不停。
“放風箏?你真敢想。”月兒一番白眼道。
輕輕指著天上,道不敢想。你看看,這皇宮上空,風箏可飛的到處都是,又沒有規定說不讓咱們放。”
“那我問你,你哪來的風箏?”
輕輕興奮地道這個簡單,咱們去文淵樓,找文慧姐。她那里多,做上一只根本就不是難事。”說著拉著月兒就往文淵樓的方向趕去。“我都想好了,文淵樓那里地方偏僻,地勢也好。咱們在那里玩的開心,又不怕別人看見了…….”
到了文淵樓,文慧聽說兩人要做風箏玩,也跟著興奮起來。難得高興,幾人一起動手,削好了竹子,找來細線,很快就糊好了一個簡陋的風箏。輕輕還一時心血來潮,提筆蘸墨,風箏面上畫了一個壞壞的流氓兔,看得眾人一陣稀奇,歡笑不已。
風箏高高飛起,輕輕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揚著頭,看著那只越飛越高的兔子,耳聽月兒幾人快活的笑聲,呆呆出神。若是出了宮,就算是不賣胭脂水粉,憑著記憶中的這些玩具布偶,開個玩具店也是不的……
馬上十七了,轉眼已經快四年,過的倒不慢……想想還有八年多,又暗自沮喪起來……
“呀,不好,線斷了!”月兒驚叫著。
“小石頭,你去那邊把風箏找。你輕輕做的呢。”文慧吩咐小石頭道。
輕輕回過神,望著斷線的風箏搖搖晃晃地飛過了太液池,遠遠看不見了,道算了,怕是會落進水里。這大老遠的跑,也不一定能找到。主要是今天玩的高興,一個破風箏而已,哪里值得去找。”
“不找了?真是可惜,那只兔子我好喜歡呢。”月兒滿臉不舍。
輕輕笑道你要是喜歡,下次專門給你畫幾張好了。”
月兒驚喜道真的,你算話!”
輕輕翻了個白眼,道值得嗎!啥時候賴過你的!”
太液池邊,碧波亭中。
皇上換掉了耀眼的龍袍,著一身墨色常服。坐在他對面的,是永遠一身粗布衣的安王爺。他們中間,擺著個棋盤,黑白交替,看起來勢均力敵。
安王爺拈起一顆棋子,像是在考慮從哪里落子,道還沒恭喜皇兄,王師大捷,北疆又重歸安寧。”
皇上笑道經此一役,契丹人元氣大傷,沒個幾十年,絕對喘不過氣來。”
安王爺道難道皇兄還會給契丹人喘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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