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撩撥繼母第35章撩撥繼母←→:sjwx
“姐姐!”
一大早,我便被霍宜柔嬌滴滴的聲音吵醒。
只見她舉著一個雙面繡的風箏,蹦蹦跳跳的跑到我的面前。
自從那日的‘開誠布公’后,霍宜柔仿佛變了一個人。
無論公主府給她送來什么好東西,她都悉數轉手贈予我,好像我們真的成了一對無所不談的親姐妹一般。
但我心里明白,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霍宜柔想要麻痹我,想要我放下戒備。
“姐姐,咱們待會一起出去放風箏,外面的天氣可好了。”
正說到這,蓮姐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蓮姐,又給姐姐做什么好吃的了?”
霍宜柔放下風箏,笑瞇瞇的迎過去。
“瞧二小姐說的,小廚房做的早膳可都是一樣。”蓮姐笑道,“你們每天都來吃一嘴,還能不知道嗎?”
“我不信!除非給我嘗一口!”
撒嬌般的說到這,霍宜柔便搶過上面的盅直接喝了一口。
“哎呀,當心!”蓮姐急忙拿出帕子給霍宜柔擦嘴,“萬一燙著了,主子怕是要怪罪奴才了!二小姐若是喜歡,以后每日來吃便是。”
蓮姐平日里最不喜奉承,向來丁是丁卯是卯。
可經過我的授意,她居然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陪著霍宜柔矯揉造作了。
哎,可真是為難她了。
“我倒是愿意!”霍宜柔故作天真爛漫的吐了吐舌頭,“只是怕姐姐搶不過我,我早晚會把自己給吃胖了。”
忍著惡心,我掩嘴輕笑。
“可別撐死你世子該心疼了!”
一提到墨南潯,霍宜柔的臉上閃過一絲嬌羞。
墨北寒一走,霍宜柔的注意力又全部放回墨南潯身上了。
用完膳消了食,霍宜柔便拉著我去花園里放風箏。
雙面繡的風箏在陽光下,散發著流光溢彩。
上面的孔雀,更是栩栩如生。
以前師傅也給我做過一個風箏,紙糊的,飛得極高。
但師傅去世后,我的童年也死了。
“姐姐,你看風箏飛得多高呀!”
霍宜柔扯著風箏線,越跑越遠。
就在我正準備跟過去的時候,墨南潯忽然悄無聲息的出現。
他對我點了點頭,便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
輕輕一彈,遠處的風箏瞬間斷開。
“我的風箏!”
霍宜柔大叫一聲,提著裙擺追起了風箏。
頃刻間,沒了蹤影。
“我一直在找你!”
墨南潯揚唇淺笑,笑容溫潤如玉。
“有事?”
我警惕瞥了墨南潯一眼,便抬手擋著陽光望向霍宜柔消失的方向。
“邊關送來的信!”
原本對于墨南潯的到來我還興致缺缺,可一聽到這話立刻打起了精神。
接過信,我瞥了墨南潯一眼。
等拉開距離后,這才慌慌張張的撕開。
展開后,只有兩個字:‘健在’
翻來覆去好多遍,這才確定真的只有兩個字。
健在?
邊關到京城日夜兼程也得三天三夜,花這么長的時間他就給我兩個字?
“父親在信上說什么?”
“明知故問!”我不悅的將信重新塞進信封,“這封信你難道沒有看過嗎?”
“我只是擔心有人在信里動手腳!”墨南潯說到這,眼神忽然灼熱起來。“你看不出來我在關心你嗎?”
“看不出來!”
白了墨南潯一眼,我轉身就走。
自從墨北寒離開后,他就喜歡用這種晦暗不明的眼神看我,甚至說一些曖昧不清的話。
我很討厭,也很抗拒。
不得不說墨北寒看人很準,這墨南潯不是個好東西。
“等等!”
還沒走出幾步,我的胳膊忽然被一把攥住。
剛看清墨南潯的臉,我便被他推進假山間的隱蔽之處。
墨南潯將我困在雙臂之間,灼熱的呼吸不斷的拍在我的臉上。
“還記得我們之間的合作嗎?”墨南潯目不轉睛的望著我,“我想好要什么了!”
“你要什么?”
我仰著頭,盡量拉開距離。
但,收效甚微。
“你!”
墨南潯說到這,俊臉貼得更近。
“我!要!你!”
“呵呵……”
我輕笑出聲,直視墨南潯的雙眼。
“你要不起!”
短促了這么一句,我抬膝撞向墨南潯的襠部。
動作干脆利落,又快又狠。
墨南潯悶哼一聲,瞬間臉色煞白。
不給墨南潯緩神的功夫,我一腳將他踹開。
而后趁著墨南潯趔趄之際,狠狠薅住他的頭發將拖進旁邊的池塘。
按住他的腦袋,猛的塞進水里。
墨南潯沒有反抗,只是不停的撲騰。
看那手忙腳亂的樣子,似乎是不通水性。
在墨南潯快要窒息的時候,我將他的臉拽出水面。
“還想嗎?”
“想!”
見墨南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毫不留情的將他的腦袋塞進水里。
就這樣連續了十多下,直到墨南潯的臉上的血色幾乎褪盡,這才松手。
“現在還想嗎?”
“不想了!不想了!”
墨南潯一邊咳嗽,一邊使勁的拍水。
冷哼了一聲,我揪住墨南潯的衣領將他拽到岸邊。
而后又泄憤般的踹了他一腳,這才自顧自的擰起裙子上的水。
“安安,你真對我下狠手?”
墨南潯仰躺在地,怒氣沖沖的低吼。
“閉嘴!叫娘!”我惡狠狠的瞪他,“再敢亂來我下的就不是狠手而是毒手了!”
濕噠噠的我剛回到淺水閣,便迎面撞上了蓮姐。
“天老爺,這是怎么了?”蓮姐趕緊扯下一塊汗巾,慌慌張張的給我擦頭。“是不是霍姨娘她等不及動手了?”
“不是!”我擺了擺手,“是我自己不小心掉河里了!”
“趕緊把濕衣裳換了免得著涼!”
蓮姐起身便去關門,我則拿出那封信。
打開一看,頓時火了。
信紙濕了,字糊了。
該死的墨南潯毀我道心!
“蓮姐,給我拿筆墨紙硯!”
“主子要筆墨紙硯做什么?”
“寫信!”
換好衣服,我端端正正的趴在桌前。
‘王爺,見信安好……’
提起筆,轉眼便洋洋灑灑寫了一整張。
可墨跡未干,我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一把抓起來揉成了團。
憑什么他只給我寫兩個字,我卻給他回這么多?
不公平!
想到這,我在紙上寫了一個小小的‘好’字。
不僅少,字還寫得小。
墨北寒,你拿什么跟我比?
寫完信疊的整整齊齊,這才塞進信封。
“蓮姐,找人送出去!”
我將信遞給蓮姐,伸了一個懶腰。
“這么快就寫好了?”蓮姐一臉錯愕。
“對呀!”
“老奴這就派人去!”
待到蓮姐走后,我無所事事的躺在了塌上。
輾轉反側了片刻,忽然想到了霍宜柔。
于是準備借陰眼,看一下她現在的情況。
“救命!死了!快死了!”
剛打開陰眼,就聽到了霍宜柔的慘叫。
急促的喘息間,似乎還夾雜著男人痛苦的低吼。
那聲音,好像是墨南潯。
尋聲望去,先是看到了地上的那個雙面繡風箏。
風箏線繃緊著,延伸在假山里的線卻一顫一顫的。
出于好奇,我的視線沿著風箏線望去。
只見墨南潯正一只手將霍宜柔抵在粗糙的石頭上,另一只手則掐著她的脖子齜牙咧嘴的用力的撞她。
而霍宜柔半瞇著眼,仰著頭雙頰緋紅。
她緊緊攥著風箏線,像是喘不過氣一般張著嘴。
喉嚨里咕嚕嚕的,發出怪異的聲音。
怪不得霍宜柔喊救命!
她都快斷氣了!
霍宜柔到底做了什么逼的墨南潯非要殺人滅口?
不行!
她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想到這,我連鞋子也來不及穿便急急忙忙的沖出去。
剛出門,便看到折返的蓮姐。
“主子,怎么了?”
“殺人了!”我氣喘吁吁指向假山的方向,“在那里!”
一聽這話,蓮姐順手掄起墻邊的鋤頭就往假山方向跑去。
等我趕過去的時候,蓮姐已經掄起著鋤頭鉆進了假山。
“啊!”
一聲慘叫后,蓮姐紅著臉跑了出來。
“蓮姐,人死了沒?”
“快跑!”蓮姐拽著我撒腿就跑,“再不跑我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