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攝政王,王妃又見鬼了

第95章 每一棵桃樹下都埋著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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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

雖然小女孩是鬼,但對于她的忠告我還是報以感激的。

“姐姐,我認真的!”

見我繼續往前走,小女孩瞬間急了。

“那里是龍潭是虎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窟!姐姐,別進去。”

“我送封信就離開!”

“不許!”

小女孩忽然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忽然顯出腐敗潰爛的臉,并且伸手想要推搡我。

我下意識的甩開她,一個木牌卻瞬間落地。

雖然木牌已經有些腐朽,可‘念慈’兩個字還是清晰可見。

“念慈?”

和慈妃的名字一模一樣,怎么這么巧?

“還我!”小女孩頓時急了,“快點還給我!”

“你也叫念慈?”

“我叫念恩!”小女孩變回天真無邪的模樣,可眼神卻是慌亂的。“把我妹妹的牌子還給我!”

“念慈是你妹妹?”

我的話,讓念恩落在木牌上的視線忽然轉向我。

“你認識我妹妹?”

我沒有做聲,而是上下打量著念恩。

可這個舉動,讓念恩焦躁的跺起腳來。

“你回答我啊!你是不是知道念慈在哪?”

“你尸骨在桃林嗎?”

“在!”念恩點頭,“問這個做什么?”

“拿給我!”

念恩咬了咬唇,旋即走向一旁。

在一顆桃樹下落定,蹲下身開始刨土。

不一會,一棵骷髏頭便出現在眼前。

我走過去摸索著骷髏頭,片刻后便冷了目光。

“這不是你的!”

“你怎么知道?”念恩大驚失色。

“我會摸骨塑形!”我眉頭緊蹙道,“更何況這顆頭骨已經成年了!”

念恩攥緊小拳頭躊躇了一會,便轉身跑出很遠。

待我追上去的時候,她已經捧起另一顆骷髏頭。

又是一番摸索后,我點點頭。

而后抓起花瓣下濕漉漉的泥土,一點點的往骷髏頭上抹。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一個和念慈有著七八分相似的面容便出現在眼前。

“這是……”

“你長大后的樣子!”

將骷髏頭重新埋回去,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念恩。

“所以,你真是念慈的姐姐?”

“你知道我妹妹在哪?”念恩激動的漲紅了小臉,“我就知道她一定還活著!”

念恩說到這,忽然閃現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

“姐姐!不,是妹妹。妹妹,你快告訴我念慈現在在哪?她過的好不好?不,她怎么可能過得好?身為細作如何過得好!”

“所以,你也是被當成細作培養的?”

念恩沒有說話,而是陰郁的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么……”

“你想問我為什么這么小就死了?”

“是!”

“東旭國每年會挑選和培養無數的細作,可得以出師并且活下來的寥寥無幾。死去的會被埋在桃樹林,活的則會送往其他國家。”

念恩坐在一棵桃樹下,眼神迷茫。

“我和念慈同時被選中,可培養細作的其中一個訓練便是斷情絕愛、心狠手辣,所以我們和她之中必須要死一個。”

“她殺了你?”我試探性的開口。

“不!”念恩搖頭,“她不肯殺我而我也不想她死,但世上沒有兩全法,若是不死一個那么都得沒命。于是,我殺了自己。”

念恩望著我手上的木牌,眼中泛起了水霧。

“這木牌是我對念慈唯一的念想!可被埋在桃樹下之后,我便再也無法離開。我不知道念慈是生是死,又身在何處。不過大概是活著的,否則她也該在桃林才是。”

桃樹有辟邪鎮魂的作用,她自然是無法離開。

將她們埋進來的人,可謂是其心可誅!

我將木牌上的泥垢擦掉,這才遞還給念恩。

雙手接過木牌,念恩如獲至寶,小心翼翼的套回脖子上。

“你真的認識念慈?”

“嗯!”我輕輕點頭。

“那她過得可好?”

“暫時安好!”

“算起來如今她應該有二十歲了!”念恩揚起小腦袋,笑彎了眼睛。“也該是當娘的年紀了,但身為細作不能孕育后代。”

“念恩,你認識陶灼嗎?”

念恩原本還花容燦爛的臉,瞬間垮下變成了驚恐。

她沒有說話,而是望著遠處的建筑。

小小的拳頭,越攥越緊。

離開桃林后,我來到建筑前。

剛想扣門,一陣嬉笑聲便傳來。

尋了一個矮小的墻角,我踩著石頭爬上去。

只見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子用黑布蒙著臉,正追逐著一群十五六歲的姑娘。

那些姑娘身著統一的粉色衣裙,胸口繡著一束桃花。

一個個緋紅著臉,愛慕的眼波扭轉著。

欲迎還拒的追逐了一番,男子忽然抱住其中一個。

將臉埋在姑娘的胸口深深的嗅了一口,仰起臉表情陶醉起來。

“是春風!”

“大人,你壞!”

姑娘嬌羞一聲,假意掙扎。

男子扯開黑布,露出白凈好看的臉。

他將臉埋在姑娘的胸口嘬了一口,又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這才松開。

“晚上洗干凈了等我!”

此言一出,其他的姑娘們紛紛投去羨慕嫉妒的目光。

與此同時,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現身。

姑娘們紛紛自覺的退下后,小廝抱拳。

“大人,一批新貨剛剛送到。”

“還讓不讓人活了?”

正拿著汗巾擦臉的男人瞬間發怒,英俊的臉上布滿了陰鷙。

“我不但要訓練那些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們,還得甜言蜜語哄著她們讓她們愛上自己,勞心勞力的活為什么都交給我?”

“可整個東旭除了陶灼大人你又有誰能將這些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呢?”

陶灼?

他就是念慈心心念念的少年郎?

“女人的軟肋便是一個情字,身為細作是絕對不能動情的。可女人又是不可控的,只有我成為她們的心心念念,才能讓她們死心塌地的替我賣命!”

“多好!屬下羨慕都羨慕不來呢!”小廝奸笑,“又有大把的銀子賺,又能玩那么多女人,大人過的可是神仙的日子啊!”

“那倒是!”陶灼似笑非笑,“雛的滋味最為銷魂!”

“大人,您吃肉的時候能不能給兄弟們喝喝湯?”

“我什么時候虧待過你們?今晚你們帶上兄弟去春風那里,關上燈別出聲隨便怎么玩。”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畜生!

若是念慈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少年郎是這么一個畜生,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想來將那些女孩的尸骨埋進桃樹底下,也是他指使的吧?

從袖中拿出念慈的那封信,毫不猶豫的撕碎。

而后轉到正門,輕輕的叩了叩門栓。

不一會,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開門的,正是剛剛那個小廝。

他看到我,眼神明顯一滯。

毫不掩飾猥瑣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這才笑瞇了眼睛。

“姑娘,你找誰?”

“陶灼!”

“你找陶大人?”

小廝又一番打量后,這才轉身離開。

片刻后,陶灼現身。

此刻的陶灼穿上了一襲白衫,頗為的儒雅倜儻、風流不羈。

“姑娘,你是?”

“陶大人,怎么不請奴家進去坐坐嗎?”

“陶某失禮了!”陶灼謙謙君子般的讓開道,并且伸出手。“姑娘,里面請!”

陶灼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按理說接待客人得在大廳,可他卻迎著我往偏處走。

剛跨進一間寢室之內,陶灼便反手將門關上。

“姑娘不要亂想!”陶灼挑燈,“外面空氣寒涼,陶某怕姑娘受了風寒這才關閉門戶。”

“大人真的好體貼!”我似笑非笑。

“那得看對誰!”陶灼直勾勾的望著我,“未請教姑娘芳名?”

“念慈!”

念慈這兩個字,我念得極重。

我希望念慈是陶灼心中的特別,這樣也不辜負她的念念不忘。

可惜,我失望了。

“念慈?好名字!”

我怎能奢望這樣的等徒浪子會有真心在呢?

“念慈姑娘,你找陶某到底有何貴干?”

“大人近前說話,我怕隔墻有耳。”

“念慈姑娘是想和我咬耳朵嗎?真是調皮!”

陶灼似笑非笑的走近我,眼神猥瑣而又張狂。

等他那張騷氣澎湃的臉幾乎貼過來的時候,我攥著早已準備好的匕首狠狠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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