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允許人,有個追求了?!
“切!”老板娘宣樺哼了一聲,“你現在幾歲了?身子一半都快入土了,你得幾位,可是從孩的時候就開始自律培養立目標定格局的,你七、八歲的時候在干嘛?”
囂張!不自知!
少時不識人,誤作他人婦!
“我七、八歲的時候,”老板劉奮瞬間被帶走了思路,“那時候,不是忙著給你畫畫,寫情書,暗送秋波的嘛?”
“咳咳咳咳。”劉睿宣一個沒忍住,含在嘴里的豆腦一股腦地全沖著自己的老子飛了過去。
這恩愛,秀的,實打實的是在給他添堵!
“子,再噴你老子,心我揍你。”
老板劉奮抹了一把老臉,抹下一口豆腐來,往旁邊的毛巾上擦了擦。
“對不住了,爸,真不是故意的。”劉睿宣連忙遞過一張餐巾紙,“爸,您剛什么,情書?之前不是從來都不寫情書的嘛?”
“誰還沒有自己的愛情呀!”老板劉奮朝兒子丟了一記白眼。
真是個缺心眼的傻子,難怪,朱顏看不上呢。
“愛情?”劉睿宣重復了一遍,忽然想到一句話來:愛情,原來的開始是陪伴。
那夏陽來的時候,哼的就是那一句。
劉睿宣神情恍忽的轉過頭來。
那一種真實和虛幻相交替的錯覺又涌了上來。
朱顏也來這里,上課了?!
信息推測完全準確!
劉睿宣輕輕地掐了一下左手的虎口,疼!
這是真的,不是錯覺。
劉睿宣抬頭四處看了看,咦?朱顏呢?又沒了蹤影!
明明是看到她從前門走了進來的。
轉身左右掃視了一圈,沒看到朱顏,卻對上了后排的班花才女那雙高冷的眼神。
看到他回頭,原本高冷的表情,瞬間,褪去,秒變和顏悅色,微微地朝他眨了眨眼。
咳咳。劉睿宣連忙轉過頭來,明送眼波?
可是,班花不是他的菜。
他要找的是朱顏!
想看的人不在,不想看的硬湊上來。
劉睿宣不解、失望、略帶怨氣地,翻了一下面前的厚厚的《鋼琴藝術史》。
“孤單,是一個饒狂歡狂歡,是一群饒孤單愛情,原來的開始是陪伴
但我也漸漸地遺忘當時是怎樣有人陪伴我一個人吃飯旅行到處走走停停
也一個人看書寫信自己對話談心……”
一陣歌聲傳來,身邊閃過一道人影,坐到他左邊的空位上。
嗯,音質不錯,還算能入耳。
劉睿宣微微地挑了挑眉。
咦?兩個疑問瞬間涌了上來。
這人怎么坐在了他的旁邊?那是給二弟留的位子。特討人煩了!
不對,這聲音,很耳熟呀!極溫和地,沒有痞氣!
像是二弟的聲音!
劉睿微微側頭,忽然,發現,自己又有點暈了。
NND,他自己是怎么了?
居然,一見夏陽就暈,現在是五月,還沒有到仲夏夜呢!
他盯著夏陽那張白凈的臉看了幾秒鐘,這臉可真白呀!
夏陽沖他燦然一笑,停了下來,極溫和地喚了他一句,“大哥。”
咳咳,劉睿宣瞬間,覺得眼前的這張臉,變得有些模糊了,連忙別過頭來,看著面前的厚書。
使勁地掐了一下左手的虎口,疼!疼!疼!
疼過之后,只覺得神清氣爽了。
“嗯。”劉睿宣微微地笑了起來,瞟了一眼正盯著他看的夏陽,“你來得還挺準時。”
“和大哥有約,自然要準時了。”夏陽的溫和地嗓音又傳了過來,幾秒鐘的停頓之后,輕輕地哼起了剛才的歌,“愛情,原來的開始是陪伴……”
劉睿宣假裝不經意地瞟了一眼夏陽,在又要眩暈的瞬間,快速的收回視線,二弟不會也是音樂學院的吧?
“陽陽,你不會也……”劉睿宣不動聲色的深深的吐納了一番,翻著面前的書本,不經意地往前瞟了一眼,咦?
正前方,觸手可及的地方,坐的是誰呀?
高高的長馬尾辮,耀眼的米黃色針織連衣裙,露出鵝般頸項。
劉睿宣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又使勁地掐了一下自己左手的虎口。
我去,居然不疼。
自己是不是眩暈或者臆癥了?
劉睿宣又眨了眨眼睛,還是那熟悉的米黃色。
這距離近得,他幾乎能看到那幾近透明的耳垂,還有耳垂上透明的細絨。
思念太深,以至于自己真的有些臆癥了嘛?
“嗯?大哥,想問什么?”夏陽極溫和極輕柔的聲音,幾乎是在耳邊響起了。
劉睿宣定了定神,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緊緊地握緊了揣在口袋里的右手,修剪得整齊的指甲,戳到了掌心。
淡定。
現在不是暈夏陽的時候。
他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衣服是什么顏色?”劉睿宣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前面的米黃色問道。
“呵呵。”夏陽微微地怔了一下,旋即又笑起了來,“米黃色。”
“嗯,近似白色,稍帶淡灰色或淡黃色的顏色,接近于米色或是淡黃色的一種顏色。”
未等劉睿宣回應,夏陽又看了一眼,前面的米黃色,而后轉向了劉睿宣,很認真地解釋道。“他的CMYK值:值:C4M7Y19K0。大哥對顏色很有研究嘛”
“略懂。”
劉睿宣看了一眼夏陽,把視線又移開了。
什以亂七八糟的,C4M7!
他對顏色能有什么研究?
他只是藍白相間的顏色,哦,還有米黃色興趣。
劉睿宣微微頷首,其實,他只對朱顏感興趣!
朱顏呵!
劉睿宣往那米色的背影上又看了兩眼,她居然也在!
她居然也在!
忽然發現,自己簡直就是蠢出際了!
守株待兔這么簡單的道理,竟然都不知道!
想著想著,又不由得笑了起來,幸運女神又一次青睞他了!
嗯?青睞?
多虧了二弟相約,果然是福星!
淡定,以后不能再暈二弟了。
要暈,也只能暈朱顏!
劉睿宣微微地抬起下巴,唇角微聲,向左側過頭去,正對上夏陽一臉燦爛的笑。
咦,奇怪,他忽然不覺得暈了!
“大哥,你不會是喜歡上前面的女生了吧”
夏陽一臉燦爛地笑著湊了過來,溫和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咳咳。”劉睿宣連聲咳嗽了起來。
一個眼神就能知道?
二弟,真是目光如炬了!
忙抬起左手擋在鼻前,右手在口袋里摸了幾把,正準備掏紙巾時,眼前忽然多了一雙手,遞過一張紙巾來。
那手,修長,指甲修剪得很整潔。
二弟,真是體貼!
忙抬起左手擋在鼻前,右手在口袋里摸了幾把,正準備掏出紙巾時,眼前忽然多了一雙手,遞過一張紙巾來。
那手,修長,指甲修剪得很整潔。
二弟,真是體貼!
“嘿嘿,大哥,被我中了?”
夏陽朝劉睿宣微微地眨了一下右眼。
劉睿宣快速地眨了兩眼,淡定,不能暈!
“大哥不回答就是默認嘍?”夏陽笑著,瞟了一眼劉睿宣,抬手拍了拍那米黃色背影的左肩,一臉痞氣地道,“同學,我的大哥……”
“嗡”的一聲,劉睿宣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
二弟,真是他的幸福女神,哦,不,福星。
他的愛情即將上演,他看到了那緩緩轉過頭來的容顏,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美好——朱顏!
“乞丐都能以拿破侖為榜樣,卡耐基可以逆襲全世界聞名,貧民窟可以走出第一位黑人州長,我為什么不可以向劉鑼鍋看齊。”
老板劉奮不服氣地直起背來,他從的偶像就是劉鑼鍋。
“可不是嘛,誰讓你是我親兒子呢。”老板娘宣樺一臉得意地瞟了一眼劉奮。
兒子都沒有意見,你還指手畫腳,閑吃蘿卜!
“我在那個白臉,你得是誰呀。”老板劉奮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和老伴。
老板劉奮瞟了一眼半米外的捕,誰還沒有玩捕的喜好呢。
“看什么看?”老板娘宣樺抬手拍了一下老伴的后背,“站直嘍,還真以為自己是劉鑼鍋了?”
“噗!”劉睿宣很不厚道的笑出聲來,引來老子劉奮一記瞪眼殺。
“咳咳。”老板劉奮轉過頭來,一臉的詫異,“樺兒,你是認真的嘛?”
“什么話?”老板娘宣樺脧了劉奮一眼,“我當然是認真的了,兒子喜歡誰我都支持。”
兒子和朱顏自然是配一臉了。
自以來,他在家里就沒有地位。
現在越發地嚴重,都話語權都沒有了!
他家老子,豆腐吃多了吧,在想什么呢?
他可是個三觀很正的好兒子。
“看上又怎樣?郎才女貌,多登對。”老板娘宣樺脧了一眼身邊的老頭子。
真是豬腦子,什么都不懂,就知道湊瞎熱鬧。
也罷,兒子喜歡誰都校
她可是一個很開明、很民主、很慈祥、很善解人意的母親了。
劉睿宣笑笑,朝自己的老娘,擠了一下眼,“我媽最好了。”
但是,朱顏把兒子甩了。
都愛情是不能將就的,可是,兒子什么來著,和那個卿卿湊合了,咳咳,好上了。
有些人,一旦遇見,便一眼萬年;有些心動,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
劉睿宣微微地頷首,輕笑了起來,他以為,屬于他的愛情,終于到來了!
“咳咳。”老板劉奮清了清嗓子,瞟了一眼不遠處的挺拔的白楊,忍不住地問道,“兒子,你不會看上那個白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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